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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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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思醒来时,是在金灿灿的天宫,阳光刺眼如聚,晃的她眼睛疼,她想抬起手却发现酸胀的很,只好紧闭双眼,生前的事在她此刻混沌的脑海中不断重现,最后停留在她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轮明月。

“这就是从凡间飞升的新神官么?”

“对就是她。”

“怎地如此狼狈?”

“是啊是啊。”

“老夫活了千万年,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狼狈的神官!啧啧啧”

“难得来一个凡间的女娃娃,你们这帮老怪物可别把姑娘吓到。”

“说谁老怪物呢,你这个老怪物!”

“就是说你,就是说你!”

“哎,君上来了别打了。”

众神收回观察沈长思的目光,转身对君上恭敬地鞠上一躬。

君上点了点头,穿过众神继而蹲在沈长思面前,温和地说:“该起来了。”

“这是哪?”沈长思艰难的开口,声音低沉又嘶哑。

“这是天宫,尔等如今是灵石圣女,是守护苦岸若干百姓的神官。”君上抬手用广袖挡住了她眼上不适的光亮。

“我不是死了么?”沈长思缓缓睁开眼睛,但眼底是望不见的深渊,黯淡无光。

“嗯,算是新生。”君上看着沈长思万般忧心。

“我爹娘弟弟呢?”她终于看向君上,眼睛中流露出乞求,乞求他们还是好好的,乞求自己没有连累到他们。

“… …”君上没有躲开她的目光,可还是迟疑地张了张嘴。

“求你,求你告诉我,他们一切都好。”

“长思,故人长相思,有聚亦有散,但若是有缘,来世相逢终有时。”君上的声音轻和温柔,说出的话都是轻飘飘的,可却将沈长思的心砸个粉碎。

她再次闭上了眼。泪水湿润睫毛,挣扎着不愿流下来,哭又有什么用呢。

是夜,她用惊人的法力绞碎了她的灵石殿。

残垣断壁,烟尘弥漫。

其他神宫闻声纷纷赶来查探,却被眼前正高兴着笑地上气不接下气的沈长思吓个半死。

如疯子一般。

可别人不知,她第一次使用这神赐的力量,便看见了她死去的那晚,天光微亮,黑夜终于褪去,所有的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无所遁形,仿佛光亮没到来时,他们便不知自己犯下如此令人战栗的恶行,而如今阳光普照大地,照到每个人血淋淋的身上,他们笑意散去,眼神涣散,他们互相望了望又看了看自己,猩红腐臭的血液已经凝结在他们每个人身上,擦不掉甩不掉,甚至有的人嘴角还有没嚼碎的肉块。

他们吃了人!

他们生食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喊叫声惊恐声呕吐声此起彼伏!

沈茵陈终于抱着已经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白骨瘆人的女儿和被众人践踏在脚下活活踩死的夫人失声痛哭。

“啊!!!!!啊!!!!!!!!!!”

他大哭,他长笑,他高喊

“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唔!”

血液一齐涌上,撕心裂肺的感觉终于在心□□发出。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二人不撒手。

终死不瞑目。

刚来到天宫的沈长思在众位神官眼中是疯魔的存在,据说她第一天晚上砸碎了自己的神殿,第二天晚上欲到凡间寻仇,却意外伤不了任何人。君上赶去将她带回天宫的路上,她嘴中说得都是惊吓众神的诅咒之词。印象中的神官生为三界凡尘,死亦如是。从没有见过哪个神官像她这般,眼眶氤染鲜血,瘦小的身躯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口口声声都是要复仇。

君上将她关在驭雷台足足一年,无神敢靠近,甚至不敢与之对视一眼,生怕被她扯进这深渊。

苦岸百姓的数量虽不甚庞大,却足够虔诚,即使这一年她作为神官却从来没有作为,供奉着她的香火依旧不曾间断。绞碎的神殿很快再次立起,甚至比上一个更为奢靡壮观。

所有人都很奇怪?沈长思究竟与苦岸众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当真相渐渐的传开在天宫后,知道了前因后果的神官都沉默不做声,这灵石圣女的称号对她而言可不就是个笑话… …

对于神官漫长的一生来说,一年不过须臾,可于她而言,那紧紧缠绕着她的噩梦将她的时光变得格外痛苦难熬,直到......

直到君上带着满身伤痕的少年来到她的面前。

“元业,暂时就交给你了,可好?”君上问道

沈长思紧盯着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却始终不敢触碰:“好。”她重重地点了下头,张开干枯的双唇:“好。”

时光荏苒,三百年就这样过去了。

“不好啦!不好啦!长思大人,快随小神走一趟吧,我这半生的身家都要被那畜生祸害光了,大人!大人!”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不是顾及礼数元业恨不得把这日日来访求抓住自家猛牛的神官给赶出去,并与其唇枪舌战大战三百回合,告诉他这牛正值壮年,就不要在自己的家里处处挂满大红色,风一吹,再有神识的牛,他也是牛,每次抓起来关进笼子里,又心疼不已,于是如此循环,正午抓住,傍晚放出,白天阳光一出来,又要闹上一闹,真不知是牛的错还是人的错。

“我去吧,你上次弄伤了人家的牛郎的腿,牧霖神官在我们这里哭了几天几夜。整个天宫都在看我们的笑话。”长思见他听到牧霖的哭喊却是撸起袖子一副要打架而不是帮忙的样子,便赶快拦了下来,怕再生事端。

“可我也被牛撞得咳出血,长思你都不心疼我。”元业一脸委屈的看向长思。

沈长思扶了扶额头,长叹了口气。

“心疼心疼,你也别和牧霖大人置气,毕竟他只是脾气倔了点而已,他虽然……”长思刚想劝劝他不要与之过于冲突,话刚开口几句,元业便接了上来“脾气倔了点,性格古怪了点,婆婆妈妈点,不讲道理点……”

“我出去看看。”长思摇了摇头,便转身应了门外一直哭喊的牧霖,估计这一老一小是没办法和平相处了,真不知牛郎的事还要闹上多久。

众所周知,拂怨殿乃是天宫的办事处,上到帝君,下到凡人都可请求帮助,无论是降妖伏魔还是修补瓦舍都不在话下,若是凡人,家中只有孤寡老人不方便修补房屋等的重活,便可供奉祈愿,拂怨殿的神官每日收集之后自然会下凡帮助,比起各宫神官的明确职责,拂怨殿更像是神官们的好助手,凡人们的好帮手,哪里有需要哪里搬,但大部分都是一些简简单单的任务,虽然繁琐,但好在拂怨殿的人手还算多,若不棘手,派遣给小仙君们做便可,但像是牛郎这般需要长思大人亲自出马的,便是呃……相当棘手。

抓住了白氏牧霖大人家的“牛郎”,长思便应了缘续的邀请同他还有红绫二人一同去凡间,在浅源的小镇,在茶楼,品一壶好茶,听上一个“好故事”,安稳惬意的享受一天中剩下的时光。民间的茶楼,是一个上好的八卦中转站,最让长思佩服的,便是这说书的先生,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这些事,虽不清楚这些个帝王,将军,状元的故事是否属实,但这天上神官的事迹,却常常讲的八九不离十,“这他们究竟是怎么晓得的,神人,神人!”

“长思!”

沈长思刚踏进茶楼,耳边便炸起了缘续的声音,震得她捂住耳朵,还好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听着说书先生讲故事便没人注意到她奇怪举动,直到沈长思艰难地抬头看向缘续在二楼的位置与其对视上,他才关了传音只是冲她她招招手,示意她赶快上去。

今日因“牛郎”来的晚了些,入座之后这说书先生已经讲了大半,虽错过了开头,却也能听懂个大概,百年之前阑国一骁勇善战的将军因功高盖主卸下兵权被放他处,本以为今后是囚牢般的日子,再也无法报效国家完成身为军人的使命,无法将这满身热血抛洒在战场上,却不想在那里遇到了自己一生挚爱,遇到让他想要平凡一生,安稳度日之人,可好景不长,君主疑心病太重,又有奸臣构陷,终究不肯放过他,最终还是被害死在了战场之上,守关半月,鼓衰力尽,腹背受敌,生死并非是绝对的死局,却总要有人冲向这死局。而夫人没能等到夫君归来,遂亡。

听罢,长思默默埋下头,低垂着眼眸,目光皆是惋惜,桌上茶凉,糕点食之大半,缓了缓神,抬头望向窗外。

黄昏已至,余晖映着世间万物。

该回家了,元业今晚因为重晖殿事务繁忙没同她一起,不知回去后她又得哄上多久。

“啊~”红绫伸了伸懒腰:“真舒服,美好的一天又要结束了。”

缘续哭哭啼啼给了红绫一个白眼:“你还舒服,呜呜呜,你看看这好好的一对璧人,就这么活生生被拆散了,你就是罪魁祸首!你没有心!”

红绫显然是习惯了缘续这般责怪,淡定地从袖子中掏出手帕递了过去,又转身对沈长思说道:“钱我付过了,咱们走吧,一会儿回了天宫还有赌局呢 。”说着脸上便浮现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沈长思被盯着发毛:“什么赌局?”

缘续心领神会,和红绫对视了一眼,眼泪竟也收了回去复而挂上了同款笑容:“回去就知道了。”

沈长思:“......”

他们三人出了茶楼,沈长思走在前面,只听见缘续和红绫二人在后面叽叽喳喳,直到她听清这二人说了什么,她才意识到他们两个口中说的赌局是什么。

“这次你猜元业会在哪里等?今天这么晚,回去天都黑了,我猜咱们刚到天宫就能看见。”缘续说道

红绫摇了摇头:“那我还有选择么?我选拂怨殿。赌多少?”

“老规矩。”

“行。”

知晓了一切的沈长思,脑中划过一串黑线:“果然,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神亦如此,她此刻只觉得身后的二人着实是无聊。”

黄昏已过,夜已至,还未回到拂怨,便远远看见元业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双手交叉在胸前,左手食指敲打右边的胳膊,由急促到缓慢,元业憋着嘴巴,盯着长思,从出现她的影子开始,便目不转睛。而后又下意识地走近长思迎了上去,完全无视缘续和红绫二人:“长思大人肯舍得回来了?”

缘续势在必得地勾起嘴角,将右手摊开伸到红绫面前:“愿赌服输。”

红绫虽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掏出了钱袋子,将整整一个月的香火都交了上去,而后咬牙切齿道:“下次我先选!”

身后的邪恶交易结束后,这二人便直接离开了,听故事三人组只留下沈长思一人仍站在原地,等待元业大人的审判。

“怎么,这么不开心的样子是牧霖大人又来了?还是今日太辛苦了?”沈长思先行攻击,打下一个漂亮的关心拳。

“都不是。”元业瞬间处于弱势,只好转变战术,卖惨道:“我就是想你了。”

沈长思拉过他往天宫内走:“我才离开半日就这么想?”

“半日怎么了,半日也很长。”

沈长思嘴角挂上好看的笑,宠溺地附和道:“好好好,那你一会和我说说,这半日除了想我还都做了些什么事?”

“长思想听?”

“嗯!”

沈长思给予了元业一个重重的肯定,便一起回到了拂怨殿。两个人坐在院子里,沈长思一边翻看着殿内留下些许的事务,一边听着元业说着今日发生的琐碎小事,直到晚风吹得元业愈渐清醒,吹得身边的人不再回应他的话稳稳地睡过去,元业才伏在桌子上细细地看着沈长思。

精致的银饰贴合这耳朵的轮廓开出好看的花朵,又在翠绿的灵石花蕊的点缀下显得不那么单调。沈长思的半张脸都伏在胳膊内,本就小巧好看的脸庞被这耳饰衬的更为清丽,却又在元业细心的照顾下染上了一层红润的好气色。元业忍不住摸了摸她额间的碎发,又轻触了下脸庞,无比珍惜地收回那依旧留有她脸颊触感的拇指,这才小心翼翼地抱着人进了寝宫,轻轻放在床上又塞好被角,而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说起他和沈长思的相识,还算是有些离谱。

那时他刚刚从白参谷舅舅那处回到天宫来接手金灵重晖殿的事务,算得上是神生地不熟,他没日没夜地撑着疲惫的身子一边处理着各处的事务,一边负责加固检查用作天宫安全防御的金灵结界。

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这天宫的众神虽然都很好,可各司其职,都有自己宫内的一团乱麻要处理,于是,尚且年少的他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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