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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金苹果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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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末,孟瓀和柏穆文还过得尚且算踏实快乐,没事儿日常简单的甜蜜,偶尔还算抚慰了彼此内心的贫瘠。

柏穆文那年末去英国出差,为期前前后后的有小一月。

时差让两人的关系有些停滞。连快乐与哀愁,都会延迟许多,才会投递传来。

有时孟瓀快要昏昏沉沉睡去,柏穆文都还在处理工作。两人不对线的交流,总是在条条短信里透着些许冷漠。

有时孟瓀在深夜,也会想念柏穆文,偶尔会在早上换衣服时,不由自主的盯上那几件规规整整的送来后就一直挂着的衣服。心里想着,多久会被主人领回去,还是长长久久的挂在这儿被遗弃。

每当想到这儿,孟瓀都会不由自主觉得,让他进入自己的生命,仿佛就像呼吸一样简单且自主。自己平日里的时刻注意,衣柜里他的衣服的碍眼程度,都昭示着内心。

实在想念得紧后,孟瓀会在不加班的晚上,故意去之前一起吃过某家的餐厅,点一些之前点过的菜。

品尝曾经的味道时,脑海会想起上次两人安静吃饭时,为数不多的那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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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苹果冰淇淋,尝尝?”柏穆文边看菜单,边抬头看一眼正在拿手机拍窗外微亮粉的蓝紫日落的孟瓀,手机半举着,在空中比对了好几秒,才肯罢休的收回手机。

柏穆文也下意识的扭头望去那景色,然后没有半分停留的又盯回孟瓀。

停顿两三后,“你背后那处会更好看,要给你拍嘛?”

“嗯?可以。”孟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坐。

柏穆文拿起手机,认真起来,孟瓀先是不好意思的盯着柏穆文的手机,然后故作自然的看了一眼他盯着手机样子,假意偏过头,不再看向他,转而盯着刚刚拍过的天空。

“好了。”柏穆文将手机递过去。

“日落真美。”孟瓀接过手机,照片将她也一同拍了下来,孟瓀没刻意去看自己,反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回复了句。

“是的。”

“你刚刚说什么?”孟瓀转移话题。

“金苹果冰淇淋,吃吗?”

“你吃过嘛?我很难想象苹果味的冰淇淋,因为我不爱吃苹果。”孟瓀察觉自己举动有些拘谨,边收回手机,边看向摆在桌上的另一份菜单。

“就酸酸甜甜的味道,添加了苹果汁。”柏穆文耐心解释一番。

“那尝尝?”孟瓀看到图片里造型不错的样子。

“还有别的甜品,你要不想试错,还有……”柏穆文听了,觉得不妥,又推荐其他。

“就这个,金苹果口味。”孟瓀看柏穆文的认真劲儿,决意尝尝。

孟瓀那晚食欲不多,每吃一口,都没劲儿的咽下。

等甜品上来后,孟瓀尝试了一口味道,是好吃的果酸甜味,果味之后,留在唇齿的只有牛乳的清新。

“很不错,你要尝尝嘛?”

“只点了一份。”柏穆文拒绝。

“诺。”孟瓀将冰淇淋推到桌子中间,然后做出要他尝尝的表情。

柏穆文其实也没有吃过,前面也只是看菜单介绍说说。看孟瓀一脸期待享受,柏穆文将冰淇淋挪近,并轻微的旋转了半圈。

然后拿起勺子,在孟瓀挖取过的地方,轻轻的刮下一层柠檬黄牛奶白乳霜。

“是那么个味道。”柏穆文吃了口后,并未让它在口中停留太久,当即便咽了下去,不露声色的喝了口水说道。

“哈哈哈,你也第一次吃啊,前面还一本正经。”孟瓀笑他。

“我不喜欢冰淇淋的口感。”

“哦,原来那么勉强呀,柏穆文,你原来也有不懂拒绝的时候。”孟瓀得意的强调。

“分人,也对事。”柏穆文不着痕迹的修饰着。

孟瓀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恃宠而骄”,但这词形容自己确实过于夸张。

真实来讲,孟瓀愿意当作玩笑,只是不知说的人有几分胆量,听的人有几分当作真切。

“可我真心觉得味道还不错。”孟瓀一时间较真起来。

“那下次还点。”男人淡淡的回应。

“下次再说吧,也要尝试点新的,不是吗?”孟瓀把冰淇淋在杯子里打着圈,冰淇淋也接近融化,听话得拐成漩涡。

“也对,尝试了才会知道,它的味道是不是抵过其他。”平实的道出两人内心的事实。

柏穆文看着眼前的女人,发觉最近眉眼间比刚认识时多了许多坦然。

刚刚认识她时,她表面总是端着稳重,或许跟她的工作经历有许多关系。工作上滴水不漏的人情世故与分寸感,总叫他觉得她客气。

接触几次后,发现她在感情上总是不精明,带着“憨态”,有时让他忍不住把话说得一清二楚,都不敢保证她真听进去,大多数时刻,柏穆文都觉得自己在隔着层透明玻璃与她交流。

她有她自我的世界,有绝对的界限感。

这一点,和他有些相像。

如今这一接触,才发现她从头到尾,都从不糊涂,也拎得请,也放得下,足以叫他胆怯。

刚刚一席话,让他生平第一次在感情有了几分的敬畏,明明是饭食上你来我往的玩笑“推搡”,偏偏叫人听了很不舒服。

“走嘛?”孟瓀把冰淇淋搅拌得让苹果汁有些析出,才罢手道。

那晚柏穆文没送孟瓀回家,反而一路是回他的住处。

两人在车库里一下车,一前一后,保持着让人看不出关系的距离。

孟瓀的唇色在就昏暗的车库灯光里看上去淡了几分,反而男人的唇上,添了几许鲜红。

一进家门,孟瓀走在前面,将鞋子一蹬,准备光脚就跑。

柏穆文将门轻轻一带,立即顺手拽住了刚迈走一脚的孟瓀。

“你跑什么?”男人在黑夜里沉沉淡淡的询问。

“开灯啊。”孟瓀不太敢去看暗夜中他的眼睛,借着几许胆子,凭着半分的灯光,往客厅里面看去。

“你都来几次了,还摸不着头脑?”

“明明这才第二?三次。”

“穿鞋。”男人语气里带着微微怒意。

柏穆文将灯打开,灯光把两人间的局促,照得一清二楚。

“哦。”孟瓀乖乖作罢,将拖鞋穿上。

“孟瓀,有人说过你坏毛病多嘛?”柏穆文一时间无奈道。

“没有啊,你是第一个。”孟瓀一边穿鞋,一边陈述事实。

“没事,我这人会帮纠正。”柏穆文边穿拖鞋,不怀好意的说完。

“哦,那我谢谢您!”孟瓀语气真诚并玩笑的给人鞠了一躬,说着往客厅走去。

柏穆文跟上去,一把将人抱起来。

孟瓀失去平衡,下意识不安,惊呼一声,但下一秒就收回,紧紧拽紧始作俑者,两只手不自觉的去勾紧那人的脖颈。

“你要干嘛?”不安的怒斥道,一时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狗,准备疯咬回去。

“让你长长记性。”柏穆文一本正经的回复道。

孟瓀下意识觉得不对,可柏穆文语气没有半分挑情的意味,一时让自己觉得自己既有贼心又有贼胆。

卧室里,灯都还未开,只能循着窗外,昏昏沉沉的路灯,朝那还剩半分的艳色探去,男人把握着局势,孟瓀被迫拉着与同一教高下,两人的吻都带着狠意,让人抓狂,也不忍心叫停。孟瓀不服输的总想着赢一局,男人也不肯退让半分。

等到双方难以自持,越陷越深,孟瓀不由得认输呼吸,等到吸到一口湿冷空气时,才叫回理智。

“今天不行。”孟瓀闷闷的说完,然后将头侧埋在男人肩上微喘。

“什么?”柏穆文抬眼看了还在潮韵的人,然后一把揽过,翻身将人抱住,十多秒后才问出口。

“例假还没走完。”孟瓀将头抬起,看向男人炙热的眼神。

“那你还吃冰淇淋。”眼神满是不如意,但语气却克制得淡淡的。

“你这么倾力介绍‘秀色可餐’,就吃几口咯。”女人在男人怀中忍不住发笑得说道。

“还成坏人了。”男人被怀中的女人逗得不知该何。

“那是肯定。”孟瓀好笑得咯咯。

“记着。”说完,男人没有半分回头的,直直的进了浴室,久久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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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瓀今天没有选择新的,仍旧点了这道甜品,忍不住回味那晚,大约是寂寞使然,也大约是思念?多少会参半吧。

起初孟瓀还会在某人的微信骚扰道:‘又点多了’。

柏穆文收到后,往往会会心一笑,然后捉弄道‘明明刚刚好。’

孟瓀每次都照单全收,然后在内心比较一番。

但这样的花样只用上了两次,因为年末的孟瓀也有些忙,偶尔会忙到来不及吃饭,自然也没了那份“叨扰”的心。

除此以外,那一个月,他们的聊天框里只有:

“早安”

“晚安”

“吃饭了嘛?”

“吃了”

“该下班了”

“等等”

以及好多张高楼的日落,别国的夜景。

孟瓀某天熬完大夜,审完杂志电子版的终稿,回家倒头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

迷迷糊糊不是被自己设置的闹钟叫醒,而是被手机电话“呜呜呜”震醒,第一反应按键接通了。

“孟小姐?”

“嗯,我是。”

“您有一个大件物品,请问……”

孟瓀想也没想就挂断了电话。

自己平常的大件物品一般都是填工作室的地址,最近在家可没买什么。脑子自动过滤信息,当然是准备再睡一会儿。

可没等半分钟,电话继续打来“孟小姐,这个需要送货上门,还有亲自签收。”

“你上来吧,密码……”

孟瓀无奈烦躁起床套上个宽大毛衣开衫,气冲冲开门后,瘫在沙发上等待小哥上楼。

听到动静,孟瓀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脸,然后去门口迎接。

直到看着快递小哥后的大体积物品,孟瓀眼睛一下子瞪开了,再看刚刚递过来的签收单上发货地址信息,孟瓀更是迷糊。

“你好,需要为您搬进去,拆开嘛?”

“好的,麻烦了。”

等人搬到客厅的空荡地方,孟瓀突然说“就先到这儿吧,接下来我自己拆开,辛苦了。”

说着让小哥带走了刚刚拆下来的外包装框架,顺势递上了瓶矿泉水。

等人走后,孟瓀先是盯着快递单仔细查看了半天,才发现些端倪。

然后去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猛喝了几口后,去翻找了美工刀。

包裹被拆了一半后,现在还是里里外外被包得格外紧实的模样,等到最后,只剩下一层丝绒布包裹,才发现是个半个身子高的玻璃中古立柜家具。

孟瓀被这家具搞得有些不知喜怒。

“你是不是填错地址了?”

孟瓀问道。

然后自己又将柜子推到靠墙处,配上周围。心油然生出:“你不是第一天来的。”

复古的木质柜子,配上周围的软装,意外和谐。

良久后,柏穆文回复道,‘某天在图卢兹考察,街上橱窗看到的,当时想到你的杯子有些拥挤,就想着送给你了。’

孟瓀什么也没再说了,只是将自己的杯子放了一些进去,然后投送了一张“售后图”,配文:安置上了,谢谢。

接着就是两人继续早安晚安。

那之后的有天晚上何浅来到孟瓀住处,继上次匆忙一住后仔细参观,游荡一圈后夸孟瓀这几年没少积累,挺会享乐。

孟瓀不解道:“当了老板,我自己更卖命了,何以说起。”

何浅看了一眼素面朝天,摊在沙发上的孟瓀,转到客厅一角去摸了摸那柜子:“孟瓀你这已经‘骄横奢侈’到了这个程度了?”

“这个有什么特别之处嘛?很贵嘛?”孟瓀将戴着眼镜的脸抬起来两秒,然后继续放回沙发道。

“你不觉得熟悉嘛?”何浅淡淡说。

“好像这柜子上的印花是在哪儿见过。”孟瓀懒懒的在沙发上说道。

然后蹭一下起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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