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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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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瞳孔微缩,刚刚还在拍背的手僵在了空中,闭上了眼睛,好半晌才重新睁开,那只枯槁的手缓缓抚摸着流路的头发,一声自耳边又仿佛来自远方的叹息,空灵忧伤。

一夜不长,流路看见天明,不舍的准备离开,这是他与阿婆长久下来的默契,可以来此躲避,天亮后必须离开。

却不想阿婆端着吃食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件藏青色的斗篷,她仔仔细细的给他穿上,系上系带。

一双开始如朽木的眼睛,此时盛满了流路的身影:“这还是阿婆去年做的,等着路路来阿婆这里时穿,不想路路就出府了。”

“阿婆专门为路路做的吗?”流路摸着里面都是皮毛的斗篷,爱不释手。

“是啊,专门给路路做的……”阿婆的眼中带着慈爱,想要摸摸流路的头,却已经摸不到了。

流路在这一年,个头窜了不少,他蹲下身子,亲昵的将头塞进阿婆的手中。

“路路不想同那些女子行房,阿婆有一个法子,可以拖上一拖,路路可要试试……”他这般亲昵的行为,阿婆带着笑意摸着他的头,说道。

“路路愿意!”流路开心的笑起来。

阿婆将一切在流路耳边说清,一字一句教着他学会、记住。

流路离开时,阿婆望着他高大的身姿,叮嘱道:“路路,长大了,勇敢一点,不要害怕,若是害怕,阿婆会一直在……”

迈出房门之后,流路收起了稚气的神态,认真的点点头:“阿婆,外面冷,您回去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也会常常来看阿婆……”

远远的,流路就在小院门口瞧见了夏凡的身影,他下意识的一抖,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迈步进去。

“小少爷,你躲得了昨日,也躲不过今日,我劝你早日认命的好。”昨日未找到人,还冻了一路的夏凡跟在他身后恶狠狠的说道。

流路充耳不闻,径直回了屋,昨日的种种院子里的下人都看在眼里,此时自然也不敢往面前凑,流路也落得清净。

他换了衣衫,挑了一件玄色的大氅避寒,藏青色的斗篷被他小心翼翼的折起,藏在柜子的最下方。

当他要离开院子时,夏凡挡住了他的去路:“小少爷,又想往哪里逃?”

流路冷笑一声:“我去见父亲和母亲,怎么?我如今连个院子都出不得了?”

夏凡皮笑肉不笑道:“自然不是,小的随少爷一道,毕竟小的的职责就是保护少爷的安全……”

两人到时,流章夫妇正在用早饭……

流章见到流路脸色并不好看,但见他瞧着稳重,也没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许娇招呼他坐下,关心的问他是否用过早饭?

流路点点头,道已经用过,倒是夏凡因为没找到流路,一肚子气,现在见到桌上的吃食,腹中饥饿起来……

“这么早找来,是有什么事吗?”许娇见流章不说话,问道。

“孩儿是有一桩事情,想同父亲和母亲商议一下……”流路顿了顿,继续说道:“昨日,夏护卫强行将母亲赐下的侍女强行扒光,扔到孩儿的床上,他说此事是遵从父亲和母亲的命令?”

许娇瞳孔震了震,难以置信的看向夏凡,小玉那丫头她不管,可若柳是她身边嬷嬷的孩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人怎么敢?

夏凡心底发笑,这小傻子不会以为他来告状,老爷和夫人会偏向他吧?

流路看了看两人的神色,才继续说道:“孩儿听夏护卫讲,父母是想孩儿绵延子嗣?可孩儿不是猪狗,被强行抓起来与被迫的女子塞到一屋,强行配种,孩儿只愿意同明媒正娶的妻子,生育后代……”

见流章还是无动于衷,流路声音不高不低,平静的继续说道:“若父亲执意将孩儿如猪狗一般配种,那孩儿只能说一句不孝了……”话音未落,流路藏在袖中的匕首直直的刺向下身。

流章变了脸色:“愣着干嘛!还不快拦住少爷!”

夏凡赶紧扑了上去,去夺流路手里的匕首。

流路顺势松开了手,目光直直的看着流章说道:“父亲现在可以安排人夺我的匕首,那明日呢?后日呢?孩儿并非不愿繁衍子嗣,孩儿只愿意与明媒正娶的妻子行这繁衍子嗣的事,还请父亲能够体谅孩儿。”

流章指着流路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的起伏,许娇无奈的睨了流路一眼,赶紧为流章顺气,这孩子……

流章顺过来气,气势汹汹的说道:“好!我不勉强你与侍女行房,会立刻给你安排婚事!”

“夏护卫这般凶残的护卫,孩儿无福受用,还请父亲将他调走。”流路看了夏凡一眼,继续说道。

流章瞪了夏凡一眼,都怪他干的什么事,把给逼得要自宫:“我将他调离,但是你不许乱来。”他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流路的裤档。

“那是自然,孩儿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流路从容的应道。

夏凡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得了应承,流路自然也不多留,转身就要回小院,夏凡自然的跟在他身后。

流路并未看他,而是看向了流章。

“你跟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回来!”流章呵斥着夏凡。

回到小院时,院中的下人见少爷是一人回来的,才又活泛了起来。

流路回到房里,急促的心跳才平复下来,他仔细回想阿婆的交代,好像没有遗漏,一切好像很容易又很难。

离了将军府之后,他一直是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哪怕伪装得再好,也依旧惶惶不安,如今心有倚靠,他心中踏实了不少,特别是赶走了夏凡,流路的心中安稳了不少。

昨日的风波,今日若柳和小玉都没有再在流路面前出现过,如常的吃了两餐,流府的食物还是如之前一样让他不喜欢,素多肉少,他着实有些不喜欢,挑挑拣拣半天,才不高兴的吃了饭,就回到房里躲清净。

冬日的白天的时间短,当天黑,烛火燃起,流路早早的躺在了床上,终于能舒服的睡个好觉。

夜色渐深,冬日里房里都点着炭盆,为了安全窗户留着小缝,没有关严,倒是方便了一些偷鸡摸狗之人。

流路警惕的睁眼时,就看见一个黑影在自己床边,他的瞌睡瞬间清醒……

“哟,小少爷醒了,看来小的不在,少爷您都高兴了不少呢。”夏凡坐在他床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冰冷的手伸进了锦被之中,摩挲着流路温热的身体。

流路打了个寒噤,快速的躲开,靠着墙坐起身来:“你要做什么?”

“小少爷出门一趟,胆子都变大了,都敢告我的状了,怎么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夏凡上前掐住流路的脖子,眼中闪着奇异的光,另一只手从流路的眉眼摩挲到嘴唇:“少爷真是长大了,都不怕我了,还是眼睛里盛满恐惧,嘴里求着饶的少爷最好看……”

流路脸色变得煞白,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人,从某一年起他就以戏耍和侮辱自己为乐。

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不断被他摁在浴桶中,快被淹死的恐惧让他奋力挣扎,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时,这人怪腔怪调说着可怜,将自己提起,说着侮辱自己和姐姐的话,让自己重复,若是不愿就再次被摁进浴桶之中,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

夏凡这张脸,在他眼中比地府吃人的恶鬼都可怕,他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流路害怕得想要闭上眼睛。

夏凡的手从脸上摩挲到流路的脖子,径直往下,眼中带着不自知的痴迷:“少爷这张脸真是比秦楼楚馆中的倡伎还好看,可惜是个男儿郎,不是个女娇娥,不然早就是我夏凡的女人,那怕是个傻子,我也问老爷要了你。”

说着突然激动的开始撕扯流路的里衣,眼中的垂涎令人恶心,说出的话更是无耻:“不过现在也不晚,我问过了,原来秦楼楚馆中还有一种叫兔儿爷的男人,那皮炎比这女人的还好用,反正只要你前面能用,老爷也找不上我,今日还敢告我的状,我今日不把你办了,还怎么在流府混!”

流路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兔儿爷是明白的,他想明白这人要干嘛时,恶心,恐惧和愤怒直冲他的大脑。

流路的脸涨得通红,他抓紧自己衣服的同时,挣脱了夏凡的禁锢,他看见了夏凡腰上别着的刀,用力将他推开的同时,将刀稳稳的握在了自己手里,他举着刀对着夏凡:“滚开!”

铮……的一声,夏凡一摸腰上少了武器,瞧着小兔子拿刀,他眼中闪过不屑:“小兔子就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武器,就算是握在手里有什么用?敢用吗?”

他看不见的地方,流路微垂的眉眼中全是挣扎,他缓缓下了床,刀尖抵着夏凡的胸口,一步步的将他逼至门口:“你不要逼我……”

夏凡嗤笑一声:“小兔子不要挣扎,您认命吧,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流路没有抬眼也没有说话,举着刀将他逼到门口,刀尖抵到肉上,慢慢破开了夏凡的衣服,但流路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夏凡心底有些发毛,背在身后的手快速打开了门栓,他慢慢的向门外退去。

流路并未收起刀,依旧一步一步将他逼到了院门口……

出了院门,夏凡小声的伏低做小道:“少爷,我错了,我现在已经出来了,您把刀还给我?或者收起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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