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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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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几天陈宇的死亡,众人早已自发停止游戏,结束早餐后该回房间的回房间,继续找线索的找线索。

一直等到其他人离开餐厅后,季安之给了顾砚辞一个眼神,示意他跟上前面刚出门的吴慈生。

她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管家后,跟着他就走进厨房。

“我来帮您洗碗,您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季安之环顾四周寻找抹布,她刚拿起抹布就被管家立刻拿走。

“还是不麻烦客人,事后若是让庄园主人知晓定会责罚于我。”管家拿走抹布说道。

季安之将所有的脏碗放在洗水池里说道:“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庄园主人不可能知道。”

管家慌张地伸手阻拦季安之说,语气慌张地说:“我一个人就可以。”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勉强了。”季安之洗完手,走到一边让出位置给管家洗碗。

季安之扬起嘴角,好奇地问:“平时你也经常洗碗吗?”

“当然,这个庄园只有庄园主人一家会来住,他们一家喜静所以服侍的人是能少则少,所以平时只有我一个人来服侍,自然我也会经常洗碗。”管家一边洗碗一边回复道。

白色的瓷碗在管家布满老茧的掌心打滑,金属铁丝球刮擦瓷釉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白色的泡沫溅上他的西装袖口。

季安之见状说:“可是你好像看起来不是很熟练的样子。”

管家手一顿,侧头看向季安之解释道:“大概是有你在看着,我有点紧张。”

季安之看到门后挂着的围裙,走过去递给管家说:“你的袖口被泡沫打湿了,西装身上也有一道水痕,还是穿上这个比较方便清洗。”

“谢谢啊,我这记性又忘了,年纪大的人就这样老是健忘。”管家接过围裙穿在身上解释道。

他看向一旁的季安之询问:“你有事吗?想必客人是有事情想问才会找我。”

季安之点点头说:“既然您猜出来,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想知道这个庄园主人是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话的管家手一滑,手中刚洗干净的碗又掉入带有泡沫的水池,笑了一下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好奇想问一下,下次见到庄园主人想要好好谢谢他的盛情款待。”季安之道。

管家重新拿起刚掉下去的碗重新用抹布清洗,头也不抬道:“我们身为下人的怎么可能知道主人的名讳,就算知道我也不可能和客人说。”

季安之说:“好吧,看你的意思是不想跟我说,那我也就不强求了。不过我们已经和外界失联那么多天,庄园主人还是没有来信吗?”

“收到庄园主人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和各位客人说的。”管家开始冲洗清洗过的碗放到一边。

季安之接过碗放在架子上说:“我帮你放,正好就在我的旁边。”

她按从小到大的顺序仔细排列,刚摆放完余光瞥见管家的视线。

管家擦拭汤勺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可眼睛却看向季安之,面无表情脸上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就像一条毒蛇正在欣赏自己选中的猎物。

季安之一愣后,装作没看见,回头对着他说:“碗盘已经摆放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她的心里有点发怵,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正当她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

“这事上很多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是做了坏事,一定会遭报应的。你说是吗,余晚?”(3)

季安之回头看向身后的管家,冷笑一声,脸上挂着假笑,语气没有以往的和气地说:“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她说完后,立刻关上厨房门却没有离开餐厅,而是轻手轻脚走到门框边,探头贴着门偷听里面的声音。

没过多久,厨房里传来摔碗的声音,季安之听一会儿就决定去找顾砚辞。

她刚走出餐厅四处寻找看到顾砚辞和吴慈生两人并排坐在阳台望着下雨的室外。

“顾砚辞,可算找到你,我正要找你帮我修东西。我的吹风机坏了,可不可以帮我修一下?”季安之走到阳台对着顾砚辞问道。

顾砚辞看向站在旁边的季安之:“稍等片刻,我现在和吴慈生正聊天。”

季安之笑笑,一脸好奇地问:“您们聊些什么,我可以听听吗?”

吴慈生露出慈祥的笑容:“当然可以,正好我们聊到了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季安之坐到旁边的吊篮上看着吴慈生,“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吴慈生说:“比你小很多,她是一个性格活泼开朗的女孩。”

吴慈生突然站起来,语气略带忧伤地说:“我年纪大,有些疲累,我先回房休息。”

等到吴慈生离开,季安之看着地上的水坑,被雨滴砸出一圈圈的水纹出声:“顾砚辞,现在去帮我修一下吹风机可以吗?”

“嗯。”顾砚辞说。

季安之将一杯水放在顾砚辞的身前:“我这里只有开水,你调查吴慈生有什么新的进展?”

顾砚辞将水杯往自己身前挪近一点,抬眸看向季安之的脸。

“吴慈生的嘴巴很严,大致内容跟李琳那得知差不多。”顾砚辞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敲击着水杯的侧面,看着里面水的波动说道。

季安之嘴角不自觉向下撇,语气有点失落感叹:“那岂不是毫无进展,本来还以为你能套出一些不一样的内容。”

“我还没说完,虽然和李琳那里得知的差不多,但是我还是有新的发现。”

季安之眼睛一亮,连忙追问:“什么新发现?”

顾砚辞漆黑的眸子看着季安之说:“就是他的回答问题的方式和一般人回答的方式不一样。就像提前背稿过,知道别人会问什么,然后一字不差机械式背出来。”

季安之说:“所以他很有可能和管家两人谋划过一切,提前背过相关的内容。”

紧接着她又说:“管家那边我虽然没有问出什么特别的内容,但是也有新的发现。管家说自己经常洗碗,可是动作不熟练,甚至忘记穿上围裙。最关键是我帮忙摆放碗盘时余光瞄到他的眼神。”

“什么眼神。”顾砚辞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季安之回忆着之前在厨房里面的画面,不疾不徐地说:“是一种很瘆人的眼神,给人感觉就像被盯上。”

顾砚辞说:“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我发现后立马打算跑走,就在出门口的时候他叫住我说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季安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那段话的意思是我以前做过什么事,但是却以为别人不知道想要隐瞒住。”

顾砚辞微皱眉,语气不解地说:“你能想到是什么事,不对或许你在管家眼里的身份还是余晚,准确来说你知不知道余晚做了什么事?”

季安之仔细回想和余晚的相处,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摇摇头回答:“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但我能确定是一件坏事,因为他叫了余晚的名字说做坏事一定会有报应。”

顾砚辞说:“很可惜真正的余晚不在这里,这条线索又断掉。”

“看来只能慢慢来,越是心急越是容易出错。”季安之宽慰顾砚辞道。

“啾啾——”一道叫声带着尖锐的颤音插了进来。

季安之走到书桌边,看到被她和顾砚辞救的受伤小鸟,它正歪着脑袋啄理自己的毛发。

它看到靠近的季安之和顾砚辞忽然又猛地抬头,黑亮的眼珠里湿漉漉的,脑袋晃来晃去,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啼叫声。

“糟糕,我差点把它给忘了。它是不是饿了,我都忘记给它喂食。”季安之伸手抚摸着小鸟毛绒绒的脑袋,“小鸟是不是吃虫子,这天气我去哪里给它抓虫吃。”

顾砚辞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说:“试试看这个。”

季安之接过袋子,里面放着半根玉米,眉毛扬起,惊喜地说:“玉米,不会是你早上偷偷藏起来的。”

她捏着半根鲜嫩的玉米坐在书桌旁,指尖轻轻掰下金黄的玉米粒,些许碎屑簌簌落在书桌上。

季安之将剥好的几粒玉米放在拢起的掌心里递到受伤的小鸟前。它歪着脑袋,黑豆似的眼珠盯着她手中的食物仔细确认。

“嘬嘬嘬。”她对着小鸟下意识呼唤道。

“你这是叫小狗呢?”顾砚辞无奈地扶了扶额。

季安之回头看向顾砚辞说:“那你说该怎么叫?”

就在这时听到她的声音小鸟试探着蹦跳两步,她仿佛能感觉到手心里尖喙留下来的痒意,

当第一粒玉米被吞下肚去,它忽然发出轻快的“啾啾”声,整个身体剧烈抖了抖,蓬松的羽毛都跟着颤了颤。

季安之得瑟地回头看了顾砚辞一眼,还没等顾砚辞的回应,冷不丁房门被敲响。

“咚咚咚。”片刻,门外传来管家的说话声:“余晚小姐,我刚刚准备好了甜品,请到餐厅去享用。我现在继续叫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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