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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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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陆远川利落地收拾着碗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瓷碗边缘轻轻一转,碗底残留的水珠便顺着他的指尖滑落。

“明天我们去拜访齐师长。”他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苏晚擦桌子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

暖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眉眼如画。

陆远川看着她,喉结微动:“我从农村出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柔软,“能在部队有今天,多亏师长栽培。”

他说这话时,眼神格外深邃,像是透过她在看那些年的摸爬滚打。

军装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还留着一道淡淡的疤痕。

“现在成了家,”他向前一步,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军人特有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总要带你去见见的。”

苏晚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她看着眼前这个铁血柔情的男人,突然明白,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拜访,而是他要把自己的整个世界,都郑重地交到她手里。

“嗯嗯,那我们需要带什么上门礼好呢?”她轻声问道,眼底漾着细碎的光。

这可不是青山村,没人知道她带了什么行李来。

苏晚心思微转,空间里的好东西不少,但总要挑些合适的。

既不能太出格,又要显出心意。

苏晚不太懂这个年代的送礼讲究,特别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有些事还得问问陆远川这个本地人。

陆远川唇角微扬,目光落在厨房的储物柜上:“齐师长爱吃辣酱,我看你做的辣椒酱很符合他的胃口。”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温柔,“还有你做的香菇肉酱和牛肉酱,拌饭拌面都香,王姨和师长一定会喜欢。”

苏晚眨了眨眼:“就这些,会不会……太简陋了?”

“不会。”

陆远川向前一步,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耳畔的发丝,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苏晚只觉得耳尖发烫,下意识想后退,腰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扶住。

“太贵重的,师长不会收。”他低声道,嗓音里含着笑意,目光却深邃得让人心颤,”送些家乡特产正好……”

话音未落,他突然俯身。

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苏晚还未反应过来,唇上便落下一个轻柔的触碰,像蝴蝶掠过花瓣,像初雪融化在掌心,转瞬即逝却又清晰分明。

“......也让老人家尝尝新媳妇的手艺。”他退开半步,将未尽的话语说完,眼底漾着细碎的光。

苏晚怔在原地,唇上残留的触感让她心跳如雷。

厨房的灯光忽然变得朦胧,仿佛笼了一层薄纱。

她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却见陆远川喉结滚动,目光暗了几分。

窗外,晚风拂过梧桐,沙沙作响,却盖不住她耳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苏晚只觉得脸颊烧得滚烫,猛地伸手推了陆远川一把,转身就往房间跑。

她的脚步又轻又快,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连背影都透着几分慌乱。

陆远川猝不及防被推得后退半步,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

上辈子那个敢在军区大院里当众给他递情书的小丫头,如今居然害羞成这样。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过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方才柔软的触感。

窗外月光皎洁,梧桐树的影子摇曳着投在窗棂上,沙沙作响。

东屋里,四个孩子正忙着“探险”,全然不知父母那边的微妙气氛。

陆远川的手艺确实出色,不过一个下午,东屋就焕然一新。

靠火墙并排摆着三张小木床,每张床上的被子都叠得方方正正,活像军营里的豆腐块。

床底下各有一个小木箱,用来放孩子们的衣物。

墙角立着个简易书架,旁边还配了个玩具箱。

这是陆远川特意为孩子做的,榫卯结构,边角都磨得圆润光滑。

小四方桌靠着窗边摆放,配着三条长凳,等孩子们上学后,正好用来写作业,或者看书、画画等。

陆睿和保国,再过几个月就能入学了。

眼下这学期已过了大半,两个孩子年纪又小,苏晚和陆远川商量后,索性等到下学期再去上学一年级。

陆睿七岁,保国六岁,都已经很懂事了。

他们动作麻利地把小人书一本本排上书架,整齐得像列队的小士兵。

新买的作业本、画册和彩色铅笔,在书架上排成一列。

二娃张卫国和安安还小,这会儿正踮着脚,好奇地摸着小木床的栏杆。

“我自己来!”保国拒绝娘的帮助,认真地把小人书按高矮排列。

陆睿则负责把毛巾挂在靠门墙上的木棍上,那是爸爸新钉的,还有一块大木板固定在木棍下面,专门给他们放洗漱用品。

安安抱着自己的布娃娃,坐在小床上晃着腿。

她学哥哥的样子,试图叠被子,结果滚成了一团。

天色渐暗,陆远川看了眼腕表。

“洗漱。”他简短地说,转身去拿自己的脸盆。

安安被苏晚牵着手往屋里走,小姑娘的发绳在暮色中一晃一晃。

陆睿、保国和卫国排着队,各自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品,有搪瓷脸盆、印着红字的毛巾、牙刷插在印有“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杯里。

院子里,手摇井旁摆着三个脸盆。

陆远川摇动井把,清凉的井水哗啦啦流进盆中。

“刷牙。”

三个男孩蹲成一排,动作整齐得像在训练场。

牙刷在杯沿轻磕三下,泡沫在暮色中泛着白。

“洗脸。”

毛巾拧干,和牙刷搪瓷杯都放回洗脸盆了,让三个男孩子自己放回位置上。

熄灯后,月光透过新装的纱窗,在三张小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远川站在门口听了会儿,直到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才轻轻带上门。

陆远川用锅里的热水在西屋简单冲了个澡,刷完牙收拾好东西就回屋了。

另一边的屋里,安安的小床传来轻浅的呼吸声。

暖黄的灯光透过粉色碎花帷帐,在小姑娘的脸颊上晕开一片柔光。

这张带着白色围栏的小床格外精巧。

陆远川做的时候,连木架的每个接缝处都用砂纸细细磨过,生怕有一点毛刺。

苏晚的指尖掠过帷帐边缘。这匹棉布是她特意选的,料子又轻又软,风一吹就像花瓣似的轻轻摆动。

夜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带着院子里的桂花香。

帷帐微微晃动,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

安安翻了个身,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帷帐一角。

苏晚轻轻将布料从女儿手中抽出来,又掖了掖被角。

等安安的呼吸变得绵长,苏晚轻手轻脚地闪身回到了她的三楼空间,准备洗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

热水冲散了整日的疲惫,雾气氤氲中,她的手在睡衣架上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取了那件正红色丝质的料子的睡裙,领口缀着细细的蕾丝。

直到穿着它回到房屋前,苏晚才猛然回神。

“啊……”她捂住发烫的脸颊,“在想什么呢。”

正要去换下来,房门却被推开。

陆远川站在门口,军装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道浅色的旧伤疤。

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在那道疤痕上镀了层银边。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时,她突然觉得呼吸一滞。

正红色的丝质睡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衬得她肌肤如玉。

苏晚不自觉地抬手拢了拢散开的长发,发尾还带着沐浴后的微潮,在肩头卷出柔软的弧度。

那目光停留的时间,比平时要久一些。

苏晚看见他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下,军装袖口下的手臂线条微微绷紧。

她忽然想起白天看他劈柴时,小臂上凸起的青筋,也是这样偾张着力量。

“安安睡了?”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像砂纸擦过粗粝的木料。

苏晚莫名想起他下午修理家具时,砂纸打磨木头的沙沙声。

“嗯。”苏晚应着,手指无意识地绞住裙摆。

丝质的衣料在指间滑动,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像是某种隐秘的回应。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她散开的发梢,到裸露的锁骨,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脚踝。

那视线烫得惊人,让苏晚想起小时候不小心碰倒的热茶,泼在皮肤上的灼热感。

陆远川向前一步,作战靴在地板上叩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跳上。

他的手指抚上她散开的发梢,卷曲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指尖,像无声的邀请:“这裙子...”

苏晚屏住呼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枪油味混着皂角的清香。

这个距离,她甚至能数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很衬你。”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房间里的温度陡然升高。

苏晚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身上的睡裙,因为连耳尖都开始发烫。

苏晚抬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那双眼像是蕴着整个夏夜的星河,让她一时忘了呼吸。

他的指尖从她的发梢慢慢移到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线。

那触感太过鲜明,苏晚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声大得仿佛要跃出胸腔。

第一个吻落在眉心时,苏晚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然后是鼻尖,最后才覆上她的唇,温柔辗转。

陆远川的唇很烫,带着军人特有的粗粝感,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苏晚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个吻里,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散落的长发,掌心托住她的后颈,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苏晚恍惚间想起小时候在溪边捡到的雨花石,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晚晚……”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

苏晚只觉得耳尖发烫,那热度一直蔓延到脸颊,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满脸通红。

苏晚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军装前襟,布料在指间皱成一团。

她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坚实而温暖。

陆远川的手掌顺着她后腰的曲线下滑,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每一寸触碰都像是点燃一簇火苗。

苏晚仰起头,散开的长发扫过他的臂章,金属徽章与发丝纠缠,发出细微的声响。

“别怕。”

他低语着将她打横抱起,军装上的铜扣硌在她腰间,微凉的触感让她轻轻一颤。

苏晚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陷在他的怀抱里,像是漂泊已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港湾。

大红的喜被深陷,他覆身上来时,苏晚看见他眼底汹涌的暗色,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

窗外,一轮满月悄悄躲进了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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