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没学过现在正在学啊,怕什么,接着冲,哦不是,是接着问!
课堂上的师兄师姐都不知道讲师的名字,询问旁的讲师,竟也无人知道。若不是确认过了这位是真的讲师,就要叫人疑心他是不是混进问道宗来的。
有师姐询问讲师姓氏道号以便称呼的时候,那大美人就是眼皮子一抬,“叫讲师就行了。”
竟是连姓氏也不知道。
不过春生很喜欢这位不知名讲师。
在她初识阵法有一处疑问不解时,问了许多讲师师姐,都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回答。
他们只会告诉春生,这样的想法从未有人做过,你为何会这样想,这样是反的,是不对的,应当如何如何。
他们都没有给春生确切的回答,也没有说为何不行如何不行,春生仍是疑惑。
直到见到这位不知名讲师,她提出自己的疑惑后,不知名讲师倒是微微笑了起来,说她还挺有想法的,就和她在那间阵法讲堂坐了一下午,就为了探讨春生的疑惑。
那不知名讲师单手结出各种阵法,按照春生的想法和疑惑来,一次又一次失败,甚至阵法相触出现爆炸,不知名讲师也不过是抬抬手,在爆炸前将其压下去,而后才看向春生,示意她说出想法,问她有没有得到结果。
春生托着腮,认真说出自己的想法,“目前来看,按照我的想法来,它们会出现相斥的反应,按理来说应该是证明我的想法错误了。可是不同阵法之间碰撞出的相斥反应也都不一样,甚至还有没有反应的,世间阵法无穷多,还有许多不知道的失传的没有被创造出来的…那我的想法便不能被证实为彻底错误。”
那不知名讲师挑挑眉,没说她对,也没说她错,只是给春生布置了作业,再告诉了春生他的授课时间,让她下节课交给他。
就这样,春生在这位不知名讲师的课上,从蹭课的,变成了固定弟子。
明日还有源锡师叔早上的训练课程呢,春生便和湘乐师姐道了晚安,带着疲惫与期待沉沉睡去。
窗外,明月高悬,月光散落一地,照着女宿外的几句桃树,月色与花色相缠绵,絮语着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