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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想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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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昏暗的走廊,身形消瘦的少年期待地推开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掌心托着的煤油灯随步伐轻晃,昏黄的灯光洒在地上,像摊开的黄饼子,歪歪扭扭地往前延伸。

床上的男人睫毛投下墨色阴影,高挺眉骨被灯光切割出冷硬的棱线,却在少年指尖扫过他唇峰时,眼睑微颤似振翅将坠的蝶。乔御树的拇指沿着游宁下颌曲线描摹,指腹蹭过他绷紧的肌肉,声音裹着蜜里藏刀的温柔,带着难掩的怜爱,他轻声开口:“赵玲娣问我你在哪,我求妈妈帮我遮掩了。他们只知道你被派去了做任务,都不知道你在我这里。”

他喟叹一声,将脸埋进游宁锁骨窝,鼻尖蹭过那人因挣扎沁出的薄汗,喉间溢出餍足的叹息,感受脖颈处的心脏跳动声在耳边有力地活跃着,前所未有的快乐涌上心头,像幼兽叼住猎物时的呜咽:“这下好了…… 监控死角,门禁权限,连通风管道都焊死了。你闻闻,这房间里全是我的味道。你哪里也去不了,就只能跟我待一块儿。”

对方的动作纵使再轻缓,也还是吵到沉睡中的游宁。他的四肢被藤蔓缠住,细微的藤蔓在他身上暧昧的游弋,游宁神志清醒,却控制不了动作,他不想开口说话,只能感受着乔御树的动作。

藤蔓在游宁腕间收紧,那些覆着绒毛的绿色触须正顺着肘弯往上攀爬,所过之处皆烙下珊瑚色的红痕。

乔御树拿出柔软的毛巾,沾了水在游宁身上擦拭。

游宁额角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低声呵斥:“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清洁。”游宁开口说话显然让乔御树喜出望外,他献宝一样举起手里的毛巾,急切地说:“这个,我出任务的时候收集到的,我特意给你找的,全新的,你喜欢吗?”

“清洁?”游宁咬碎后槽牙,额角青筋随藤蔓的蠕动突突跳动,“你不如直接给我套上项圈!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我还没残废,不至于让你帮忙。”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低声回应:“我不需要,你如果还有良心,就把我放开,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外面到处是异种和感染者,我必须要出去。”

“你在说什么呢?”乔御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温柔地拂过游宁的每一寸肌肤,“我照顾你不好吗?我……”他迷茫地眨眨眼,似乎想到什么,说出口的话轻地一碰就碎,“我查过了,这里没有人在意同性的感情,我做你的老婆好吗?”

这句话让空气骤然凝固。游宁能看见少年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从耳垂蔓延到颧骨,如同一株被火烧到根茎的植物,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然而长久无声的回应就是代表着彻底的拒绝。

乔御树手上的动作愈发迟钝,火辣辣的热意在他的耳朵上弥漫,他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慢慢俯下身子,脸庞靠近游宁。乔御树的鼻头尖尖的,和游宁的碰在一起,温热的触感在两人鼻尖弥漫开来。

灼热的吐息从上方覆盖在游宁下巴和嘴唇,他猛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下去!”

他的神情带着烦躁,紧皱的眉头也全然厌恶的模样让乔御树神经骤然紧绷,唇角咧开一抹危险的笑意,眼底跳动着深深的嫉妒,语气轻松地开口:“你为什么不敢睁眼睛看我,你让我下去,那让谁上来呢?沈系?我不许,我不允许!”

游宁怒极反笑,开口讥讽:“怎么,我一个受害者有什么权利提要求,我看见你我就烦,我不想睁眼不行?你这么大本事,就把我眼睛挖出来,就挂在你想看见的地方。”

他的话让乔御树更加难受,无从下手的焦灼让他的手漫无目的地在游宁身上滑动。他看着游宁紧缩的眉头和严厉的反对,这些往常不被显现的排斥全都展现在面前。

心里的建设顿时全都崩塌下来,坠入深渊的心悸感让他忍不住身体发抖,眼前也开始弥漫起浓雾。修长的手指愈加向下,在游宁裤带边缘徘徊一会,指尖掠过游宁腰腹时带着献祭般的虔诚,却在触到皮带扣时猛地颤抖,像即将触碰火种的飞蛾。

他决绝地往下继续,像慷慨赴死一样,把自己的嘴唇胡乱地印在游宁脸上。

游宁身体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紧闭着眼睛,在自己脸上乱涂口水的乔御树,手臂肌肉绷紧,四周的藤蔓全都沸腾开来,一层两层三层地纠缠住他挣扎的四肢,将他死死压制。

“你……乔御树!”游宁低吼,他心脏极速跳动,说出口的话又快又急:“你松手!”

然而乔御树充耳未闻,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游宁牙关紧缩,额角泛着冷汗,终于忍不住开口:“艹,你是傻逼吗?踏马的你快捏死我了!”

这句话让乔御树的动作终于停顿下来,他原本白皙的脸上现在已经全是泪水和迷醉的潮红,他往下看了一眼,收回黏腻的手指,迷茫地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很有感觉。”

致命的地方终于不再疼痛,游宁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舒缓下来,死里逃生一般轻喘着气,生无可恋地吐出几个字:“滚,离我远点。”

“对不起。”乔御树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安慰一般地摸着游宁的头发,蜻蜓点水在他的脸上啜吻,将游宁额角的汗水细致地擦干净,游宁扭动着脸向躲开,也被乔御树捏住下巴,怼着嘴巴狠狠亲了两下。

很好,很好,游宁咬紧牙,怒火在心里蔓延,干脆闭上眼睛在心里记着。

对方温热的嘴唇在脸上轻点着,濡湿的感觉一路向下,在喉结处含着,舌尖拨弄着,最后一路向下,路过健硕的胸膛,在心脏处格外关照,接着是不停起伏的腹肌。

“你在做什么!?”游宁咬着牙关,带着显而易见的震惊。

“别这样……”少年的声音碎成齑粉,“我想让你快乐……让你舒服。我想……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能做到多好。”乔御树低下眼帘,将脸贴近男人的腹肌,放空地呢喃:“我想伺候你。”

游宁哑然,他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异样的感觉。是很小的,像一条小蛇探出蛇信,在某个部位好奇地触碰了一下,痒意从这里蔓延向后腰。游宁被束缚住的手掌拽住藤蔓,猛然捏紧。

“艹……”他想要阻止的话被更深层次的温暖压抑,全都吞进嘴里。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游宁压低的呼吸和对方吮吸糖果的口水声。他抬眼看见天花板上晃动的煤油灯影,无意识向下看,又观察到光斑在乔御树后颈跳动。藤蔓在手腕处渗出汁液,黏腻如他此刻混乱的神经,而某处传来的异样触感却如电流窜过脊椎,让他被迫在厌恶与战栗间撕裂成两半。

房间里响起潮水般的声响,混着布料摩擦与压抑的喘息。游宁没有经验,乔御树更没有。他小心地收着牙齿,像自己说的那样,全心全意地伺候对方。

晶莹的汗水在游宁的身上流淌,直到最后一刻,他都没有再说话,一直沉默着。

乔御树将嘴巴里的东西清理掉,站在床边,抿嘴,他额角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无论是潮红的脸蛋还是泛红的嘴角,都让他呈现糜烂的艳丽。

乔御树安静地脱掉鞋子,乖巧地将自己蜷缩进游宁的怀里。

“已经三天了,你要关着我一辈子吗?”游宁睁着眼睛,眼中弥漫着红色血丝,他看着头顶灰白色的天花板,哑声质问。

乔御树迟疑地抬起头,低垂着眼睛,视线停留在游宁唇边,他轻轻开口,“有人告诉我,只要把你一直关在我的身边,你就会慢慢依赖我,爱上我……”

他的话在游宁失望冰凉的眼神中慢慢消弭,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他愣住,下意识地赶紧解释起来:“我没有听他的,我不会这么做的。”

“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游宁的话平静地让人窒息。

“一直这样肆意妄为,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自私自利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像现在这样,圈养一个独立的人,让我变成没有人格的宠物。如果我在这个过程中坏掉了,就再去找一个新的替代。反正,你只是要一个解闷的玩具,玩具是什么心情,你从来都不会在意不是吗?”

“我没有!”乔御树立刻否认,他焦急地撑起身体,“你不是玩具,你也不是宠物。”

对方否定的话让乔御树心跌到了谷底,他不明白,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变成这种僵硬的气氛。

少年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在灯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像被踩碎的水晶灯。游宁看着那双眼睛,只感觉到不寒而栗。对方残忍天真的像只幼鸟,贪婪地索取着名为爱意的食物,现在,他正用尖喙啄开自己的胸膛,玩弄着自己的心脏。

他恐怕永远学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而自己,之前竟然喜欢过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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