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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荷尔蒙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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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晏宁决定,但这个家在上班的人是秦屹川,最后还是得看他的工作行程安排,秦屹川将工作手机推至晏宁面前。

每一周outlook上五颜六色的色块密密麻麻,甚至每天都有好几个会议首尾重叠。

晏宁望着那些吞噬时间的方块,胸口泛起难以言明的失落。

“这些会议我尽量远程参加,不能的就延后,问题不大,会议时间我让唐崧原再调整一下。”

他伸手拿过手机就要给唐崧原打电话。

明明理智上清楚自己想尽快回砚城解开一直悬而未决的秘密,可身体却比意识先一步拦住秦屹川。

满屏的会议标题不是跨集团,就是公司高层大会,一旦更改时间牵连的工作人员实在是太多。

“算了,也没这么着急,你工作都安排好了,之后再说吧。”

秦屹川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目光停留在晏宁脸上,仿佛要看进她心里去:“小初,你想清楚了,不会过几天又闹情绪吧?”

一听到这话,晏宁就开始懊恼,可话是自己说的,她心里别扭放下筷子就回卧室生闷气。

“唉……”

梁现闭关写作,晏宁连发好几条消息都石沉大海,除了她晏宁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聊聊心里话。

她烦躁的在床上打着滚,最后卷着被子缩成一团。

明明是想回砚城的,刚才怎么就……晏宁狠锤两下床垫。

辗转反侧良久,晏宁索性爬起来翻出林修远布置的情绪日记和思维记录表,把今天的心路历程如实记下。

写着写着,晏宁才从旁观者的视角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霍佑铭刚隔空表白,她就恰好被带去公司知道了那么多和自己相关的事情?而且那些事情偏偏都……

叩叩,敲门声响起。

晏宁重重合上本子塞回边几抽屉,话里带着情绪:“干嘛。”

秦屹川推开门,柔声细气的询问:“小初,要不要去健身房练会儿?”

“不去,没心情。”

晏宁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得气,但就是没办法好好和秦屹川说话,她爬上.床被子一拉蒙住脸蜷成一团。

屋子内安静许久,晏宁以为秦屹川走了,酸涩和烦躁更是翻涌而起,猛地掀开被子却撞进秦屹川沉静的目光里,这人立在床边一言不发。

“你干嘛呀?”晏宁翻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掩盖住自己的迁怒。

身边床垫下陷,隔着被子背上落下轻拍:“小初,有情绪的话一定要释放出来,千万不要憋着,如果你也理不清楚心里怎么想的,可以和我说说现在的感受吗?”

这是林修远的医嘱,如果晏宁有异常情绪波动,一定要第一时间和家属把内心的感受表达出来。

可晏宁不想说话,就连秦屹川的触碰都让她心烦意乱。

屋子里越安静,晏宁越觉得委屈,呼吸有些不畅,她扭开头。

一阵天旋地转,晏宁被秦屹川一把捞起,坐在他腿上。

“小初,呼吸,吐气,吸气……”

无论晏宁多么狼狈不堪,秦屹川永远这么完美而冷静,连每根头发丝的位置都没有差错,像带着面具的机器人。

一股莫名的怒气窜上晏宁心头。

身体本能快过理性,她毫无章法的锤打起对方。

拳头砸在皮肉上的闷声惊醒晏宁,看着大片红痕从秦屹川的下巴蔓延至胸肌,晏宁指尖都在发.抖。

本来秦屹川人高马大,平时小打小闹晏宁很难得手。

没想到这次秦屹川根本不躲闪,硬生生全接了下来,晏宁也没收着力。

“你……你……”话说出口晏宁才发现自己哽咽的喘不过气来。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她,睫毛在眼下垂下一片阴影,眼神像悲悯的救世主。

破碎的音节卡在喉头,嘴里满是苦涩液体。她突然揪着对方衣领就胡乱撞上去,牙齿撞破嘴唇的铁锈味转瞬就被眼泪冲刷带走,可晏宁还是固执的抵在那两片微凉的软肉上。

秦屹川不动不躲,但也不迎合,甚至连放在她侧腰的手都只是虚虚掌着。

晏宁仰着头张着嘴,一串泪珠滚进头发里。

“你……你怎么……”说话间还不忘再补上几拳,只是这次毫无力道。

腰间桎梏突然收紧,后脑勺被秦屹川托住用力往前压,软肉重新贴合,但是分寸刚好,舌尖撬开牙齿钻进去一寸带来微弱的缺氧感。

但也就仅此而已,秦屹川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在晏宁唇上反反复复的研磨。

他的鼻尖时不时擦过晏宁脸颊,滚烫呼吸喷洒在皮肤表面,后腰上的手心烫得吓人,晏宁甚至能隔着面料感觉到掌心的厚茧。

耳朵里是秦屹川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急促又性感。

“晏宁……”秦屹川嘴唇开合,唇峰擦过她的下.唇。

这还是秦屹川第一次叫晏宁全名,平时他总是尾音上扬的唤着小初,哄小孩般的语气。

这一声激得一股电流自尾椎骨末端窜到发顶,她从来不知道只是被呼喊名字自己也能如此情动。

本能让她顺着对方唇缝伸出去一小截舌尖试探。

一股热流霎时侵入晏宁嘴里,将她整个人都席卷干净。

像被海浪吞噬,氧气逐步被抽空。

小腿不自觉缠上对方腰侧,晏宁融化在滚烫的怀抱之中。

床上的人睡的不是很安稳,嘴里在念着什么,秦屹川抬手抹去她眼尾的湿润,把耳朵凑到晏宁唇边,没能捕捉到准确字词,反而因为凑的太近,耳朵蹭到红润的嘴唇,让周身才降下去的温度又死灰复燃。

他垂眸盯着那两片红润的软肉,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

男人掖好被子,轻轻带上门退出晏宁卧室。

浴室镜前,秦屹川解开衬衫纽扣,看着镜中自脸颊到胸口前的红痕许久,才压抑不住的从喉咙中发出闷笑。白皮只是轻轻刮蹭也会留下特别明显的痕迹。

啪!

他抬手猛地扇自己一耳光,修长粗壮的手指顺着痕迹用力碾过,指尖在冷白皮上拖出细长血丝。

镜中的男人笑得愈发得意。

睡梦中晏宁被小腹剧烈拉扯的下坠感惊醒,从深度睡眠中直接痛醒人还是迷糊的,晏宁缩成一团,脑子晕乎乎加载半晌才感觉到身下有一股热流。

指尖慢半拍的触摸到一片黏腻,她按开床头灯,血迹已在床单上洇开。

青春期起晏宁就一直月经不调,还会痛经,去多家医院检查过,器官和内分泌系统都没问题,最后医生还是怀疑心理因素导致的。

因为没办法预测什么时候来月经,晏宁也没办法提前服用布洛芬止痛。

就像现在,等她从睡梦中惊醒就已经痛到浑身发.抖。子.宫仿佛被大力拧转的毛巾,寒气从骨子缝里往外钻,蚕丝被也毫无作用,晏宁颤.抖着去够床头柜的手机,指尖发麻的按下拨号键。

“小初,怎么了?”

强光刺进视网膜时,晏宁正弓着背干呕。

剧痛中她被搂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来人似乎想掀开睡裙裙摆。尽管眼前已经全是黑点,她还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住对方的手。

“别……”

可惜小腹深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没办法说完整句话。

“小初,是我,不要怕。”秦屹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穿过耳鸣到达晏宁耳畔。

眼前的黑色斑块急速扩张吞没光亮,下腹持续翻江倒海的绞痛,肠胃也开始快速痉挛,晏宁失去最后一丝压抑的力气,一股酸水自喉咙深处涌出来。

每次痛经导致晕厥,大脑都会释放内啡肽去安抚躯体。

一觉睡醒,晏宁的心情异常舒畅,只是裹着被子翻身时,才察觉到寝具的变化。

背后有热源靠近,晏宁被一双强壮的手臂缠紧。

她缓慢回头,秦屹川还在睡熟中,一个浅浅的巴掌印从男人侧脸一路往下,交错红印直到胸.前才逐渐消散。

昨晚的记忆如倒带的胶片闪现,晏宁花了好几分钟消化完眼前的一切。

环在腰间的手臂持续收紧,温度略高的掌心捂在小腹位置,偶有吐息拂过晏宁发丝带来一丝痒意。

戒备心只冒出一瞬就被铺天盖地的踏实暖意压过,晏宁脸颊发烫,抱着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又沉入黑暗。

当两个人能够坦然面对彼此最不堪的一面,依然能心中毫无芥蒂,那大概就是爱情最真实的模样。

此时洗衣房在清洁带血的床单,新的席梦思在来的路上。而被她吐了一身,还给自己换了安睡裤的男人正在玄关处打领带,晏宁不清楚其他同居情侣的日常是如何面对私密窘境,但她一想到秦屹川昨晚上做的一切就没办法直视对方。

好在这人足够体贴,一觉睡醒自觉要去公司。

“姜茶在恒温壶里,一会儿阿姨送饭上来。”难得这人没说任何多余的情话,转身拿上手提包要走。

脸上那半个巴掌印和连篇的红痕还是很扎眼,晏宁忍不住提议拿粉底遮一遮,却被他一口回绝。

“公司的同事都专心工作,没人管这些,你放心吧,我今天都会把衬衣系到最上面一颗的,不会有人注意的。”

晏宁对秦屹川这话表示狐疑,很是担心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

但放大男人从办公室发回来的自拍照,晏宁还是忍不住咽口水。

系到顶的衬衣紧紧贴着脖子皮肤,红痕就这么被突兀的截断,莫名其妙的禁欲感更让人浮想联翩。

叫我唐大人:「想必各位都看到了吧。」

公司是我家随地大小便:「何止看到了,简直离谱。」

今天甲方暴毙了吗:「没想到晏小姐看着温温柔柔的,下手这么黑。」

秦总头号舔狗:「秦总领口开这么低,为什么不去擦边?」

今天甲方暴毙了吗:「我甚至能看出秦总眼里的含义,我第一次这么懂这个男人。」

公司是我家随地大小便:「是,满脸都写着我有老婆你们这群单身狗。」

叫我唐大人:「谁能想到YN的CEO居然是个M。」

程总头号舔狗:「我现在转投程总还来得及吗?其实程总也挺好的。」

叫我唐大人:「诸位稍安勿躁,刚才我去和秦总汇报工作进度,近距离仔细观察了一下,脸上的巴掌印应该是秦总自己扇的。」

公司是我家随地大小便:「?」

今天甲方暴毙了吗:「??」

程总头号舔狗:「!!!」

叫我唐大人:「我和晏宁近距离接触过,她的手没这么大,破案了。」

程总头号舔狗:「那你能看看秦总膝盖有淤青吗?」

叫我唐大人:「不能,但是秦总对着晏宁下跪扇自己耳光,也不是不可能。」

公司是我家随地大小便:「那怎么打到胸口上的?算了,不关心两口子的私事,此案完结。」

叫我唐大人:「程总刚才进去啧了好几句才开始说正事,秦总肉眼可见更高兴了,大家有什么需要秦总擦屁.股的破事都赶紧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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