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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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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三,裴族老夫人办了个打春宴,裴家大儿媳邓氏亲自邀请沈文悠参加。

沈文悠不喜这种场合,可这段时间搭子表现太合心意,想着还是给他些面子就应了下来。

马车里,夫妻俩同穿了烟青色春装。

裴亦池一身烟青色曲水纹春袍,温雅俊朗,他拉着沈文悠一只手,眸子深邃而温柔。

“夫人不愿听长嫂唠叨,可派人来唤我,莫要忍着。”

沈文悠的视线瞥见他侧颈领口遮掩不住的齿痕,想起早上胡闹时的情景,脸颊生热。

她算看出来了,这搭子还真有那方便的癖好,每次都诱着她去咬。

她抽出被握的手,用指间戳了戳他衣领边的齿痕:“你看看你,非得招我,春衫衣领根本遮不住,等会就等着被人说笑吧。”

裴亦池不是很在意的笑笑。

“我在族里辈分高,他们不敢。”

“明着不敢,私下肯定会说上几句,你后日就要走了,还是保留一下威严的形象吧。”

沈文悠嗔了他一眼,转身从矮柜里找出一盒妆粉。

她一手按住他的胸膛让他不要动,另一只手取了一点妆粉,凑到他脖颈处,细细的涂抹着。

女子玉软的指腹在男人脖颈处轻抚,似带着一股电流,只惹得裴亦池心里酥酥麻麻的。

他暗哑的问:“快好了吗?”

“再等一下。”

沈文悠用脂粉把齿痕掩盖住,怕等会衣领再给蹭没了,鼓起腮,轻起唇瓣吹了吹。

女子那温热的气息落在男人脖颈,烫得裴亦池身子一颤,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一手拦过女子的腰,吻上女子撩拨人的唇。

马车已经行到裴族老宅的门口,迎人的管事,见二爷的马车停下,久见人下来。

他脚步一动,正要上前把人请下来。

只见车帘一掀,一对璧人走了下来。

春风缓解了沈文悠脸上的热意,可心中的燥热倒是被某人搅动得更盛,就连不厚的春衫穿在身上都开始沁汗。

沈文悠和裴亦池分开后,带着婢女去了后院女眷处。

哪知连饮了三杯茶水,身上的燥热都退不下去,心理有些后悔纵容搭子的胡作非为。

开宴的时辰尚早,沈文悠来到假山处的凉亭,这里的风更凉爽一些。

宴会来得客人不少,眼见邓氏人手不够,沈文悠就指派玉珠玉叶过去帮忙,身边的乐蝶也去寻降火的菊茶。

此刻她独自斜靠在凉亭处,徐徐的清风吹拂着鬓发,未感到一丝凉爽,反而身上越来越灼热滚烫,心中那欲求,也越来越盛。

身上的异样,让她脸色一骇。

她这是中了媚药!!!

难道刚才那三杯茶水有问题,这是谁在害她?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

沈文悠心中一慌,她这种情况还是避着人为好。

她想起身,可身子软得厉害,根本站不起来。

凉亭悬挂的山水绸帘被人挑起,一个高阔的身影走了进来。

裴寂之来到宴会自知不受人待见,想寻一僻静处,走走停停来到了假山处的凉亭。他掀开帘子,眸子一怔,没想到里面有人。

背对着他的年轻妇人,着一身烟青色衣裙,斜靠在栏杆上。她鬓发有些松散,一缕青丝垂在她耳后,被风一吹,飘飘摇摇的扫过那纤细的胭脂颈。

裴亦池的视线,不自然的瞥向别处。

“不知夫人在此,多有得罪。”

那头的沈文悠一听是裴寂之的声音,便知道又是剧情神在搞鬼。

她没想到,头顶的光环不在了,她身体还是会受剧情力的影响。

沈文悠不想转头面对裴寂之,可她的身子已经失控得慢慢转了过去。

裴寂之想要退出去,没想那妇人转了身。

她玉面生霞,眸子含春带怨的,嗔了他一眼,唇齿颤动挤出两字。

“你走!”

裴寂之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嫁给族叔的沈文悠。

他自知孤男寡女不合时宜,是打算走的,可看她脸色不对劲,还是问候一句。

“小族婶可是病了?”

男子的声音好似蛊虫,搅动沈文悠的心湖翻涌的更厉害。

沈文悠手指紧紧扣着栏杆,努力控制着心神。

阳光斜照在裴寂之头顶,那黑色光环蔓延到整个凉亭,将亭中的男女笼罩其中,紧紧缠绕。

沈文悠目光已经迷离,身子犹如万千蚁冲啃咬般,难耐得很。她撑着栏杆站起身,想要走,可双腿无力,刚走了两步就向前栽去。

一只带着粗茧的大掌扶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了起来。

“小族婶身子不适就先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唤你的婢女过来。”

沈文悠踉跄着站稳,眸色恍惚的盯着裴寂之那一张一合的唇,喉咙干燥得很。

裴寂之说完,见她不语,垂眸一瞧,见她正满面酡红,眸色潋滟看着他。

裴寂之神色有些慌乱,只觉得掌下女子温软的手臂格外烫人,他有些被烫着般松开了手。

没了支撑的沈文悠,无力的又跌落在地,膝盖和手心的痛感,让她神志清醒了些许。

她在心中急呼裴亦池的名字,寄希望她那榻上搭子,她那金手指,能跟她有某种心灵感应,赶快来救她。

心中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沈文悠死死地咬着唇,难耐得蜷缩起身子。

“你!”

裴寂之看沈文悠摔倒,想再扶她起来,这时一道劲风袭来,直接把他震飞到假山上,一口鲜血喷出,昏死了过去。

刚才还肆虐的黑光环,惊惧的抖了抖消失不见。

沈文悠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拥入怀里,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等看清楚来人是她夫君裴亦池之后,这才松了心神。

双手扯开他的衣襟,急不可待的想要缓解心中的难耐。

裴亦池暗黑凌厉的眸,从假山处收回,看向女子时柔和下来。

“夫人莫急。”

他抱着她闪身出了裴族老宅,瞬回到瑶心居。

等进到屋门时,裴亦池身上那件烟青色春袍已经快挂不住了。

沈文悠真的快被这欲念折磨疯了,一次又一次在男人身上汲取着解药。

她心中好似住进来一只饕餮,一直喂不饱。

她鬓发沁着汗,低喘着,水润的眸子涌动着无尽的春色,一直缠着男人想要更多,更多。

裴亦池额汗涔涔,轻哄道。

“夫人,稍安勿躁。”

他扯落头上的发带,蒙上她的眼。

眼前一黑的同时,裴亦池抽身离去,片刻又贴了回来。

沈文悠虽被蒙着眼,但还是觉察到有金光闪过,而男子好似更勇猛了,她心中的饕餮终是有了饱腹感。

青纱绣金床幔晃动间,闪闪的金光映着一首首旖旎的春曲。

裴族老宅里,玉珠玉叶瞧见天空突现的一道异光,齐齐变了神色。

“你们可看见主子了?”乐蝶沏好菊花茶找不到人,很是着急。

玉珠:“夫人和爷先回去了,乐蝶,夫人临走时吩咐你去东街买份云片糕送到落云巷。”

“啊?哦。”

乐蝶有些懵,主子不是想喝菊花茶么,怎么跟姑爷回去了,不过给落云巷送东西是常事,不疑有他,立马去办。

玉珠玉叶见乐蝶走了,两人向裴老夫人说明,商铺出了点急事,爷和夫人提前回了。

裴老夫人遗憾点头,表示知晓。

玉珠玉叶神色凝重的回到瑶心居,一人一边的守在院门口,垂眸静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道白色金纹袍角出现在她们视线里。

“你们守着夫人,我去去就回。”男人隐怒得声音传来。

玉珠玉叶等人影消失后,这才抬起头。

两人对视一眼,都浮现一抹忧色。

正午,阳光烈烈,倏得暗成了黑夜。

不是被乌云遮住,也不是史书上记载的日食,像是整个世界被一块巨布蒙盖住一般,只黑漆漆的一片,不见丝毫光亮。

百姓们都慌了,急急回家,燃起了烛火。

裴族老宅的人刚发现受伤昏迷的裴寂之,找来的大夫正给他银针止血,突然一黑,大夫都把针给扎偏了,大夫惶惶得把银针拔出来,不敢再动。

裴族长等人也被异象惊住了,吩咐下人点上灯盏。

白天变成了黑夜,闪电骤降。

那耀眼夺目的闪电,好似天神发怒时手中挥动的神剑,连降数百道。

光芒闪动,黑色的天幕被割裂成一道道。

一个时辰后,天又恢复了光亮。

众人提着的心这才落回肚里,纷纷出门去寺庙祭拜,祈求天神保佑。

皇家也令钦天监择吉日举办祭祀活动。

瑶心居的沈文悠,懒懒地睁开眼,没见到受累的搭子,倒是透过青纱绣金床帐看到了玉珠玉叶。

玉叶见夫人醒了,把绣金帐撩开挂在玉钩上。

“夫人,可要起身?”

玉珠捧着一套新衣衫侯在榻前。

“你们爷呢?”

玉珠侍候着沈文悠穿好衣裙:“回夫人,爷去了天鲤楼,估计快回来了。”

沈文悠又问起乐蝶。

玉叶扶着她坐在梳妆台前,用玉梳帮她理着鬓发:“爷知道东街的云片糕不错,命乐蝶买来,送去落云巷。”

沈文悠一听这话,越发觉得搭子贴心。

刚才身子似中了媚药般失控,全靠他来舒解,回想起自己那贪欢的行事,想来他也是吃不消的。

“玉叶,等会儿……等会儿,给你家爷炖些药膳。”

玉叶:“爷身子向来康健,不用补。”

沈文悠不自在道:“以前不用,现在是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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