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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北漠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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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北漠最近的动静不小?”

沈荣点点头:“北漠王的身子越来越差,那些王子都卯足了劲夺位呢。”

“对了姐姐,你怎么这时候突然来了,听说上京那边盯得很紧。”

沈宁禾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心慌,觉得还不来一定会后悔。”

沈荣神色微动:“姐姐可是听说什么不好的话了?”

“不曾,你就当是我自己吓自己吧。”

沈荣不放心,沉吟片刻看向自己身后的女子道:“你留下来保护郡主。”

女子一身甲胄,见沈宁禾看向她,当即行了个军礼:“遵令。”

沈荣道:“这是我身边的偏将,叫宋璇,她会跟着你直到你离开定北城。”

沈宁禾在江时晏走后身边就只有淮安王给她留下的侍卫,虽然武功也不弱但到底是男子,有诸多不便。

如今沈荣这个偏将送得倒是及时,沈宁禾起身走到宋璇身边,宋璇身量也高,肤色却比沈荣白了不少,只是皮肤较为粗糙。

“跟在我身边一身甲胄也不便,我带你去买些衣裳吧。”

沈宁禾拉起沈荣:“你也一起去,我许久没见过你穿裙子了。”

沈荣乖顺地跟在沈宁禾身边,三人坐着马车去了定北城内的天衣阁。

见沈宁禾来,管事脸上的笑几乎要兜不住:“姑娘来了!”

自从凤凰令在沈宁禾这过了明路后,江时晏就让误浮生下的所有产业都记住了沈宁禾和知许的脸,只要是淮安王府,特别是这位姑娘来,东西只管挑就是。

沈宁禾笑道:“给我两个姐姐买些衣裳。”

在家里沈荣是叫她姐姐,但现在在外头,只要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这两人比她大。

沈荣和宋璇在看见满屋子晃眼的衣裙时,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沧桑。

沈荣打小就没怎么穿过裙子,至于宋璇,她出生贫苦,后来被卖的路上自己跑了,好在沈荣救下她,从此就跟在沈荣身后,一直穿的不是破布就是军中的服饰。

但看着沈宁禾眼巴巴的神情,两个纷纷别开脸,各自去挑衣服了。

沈宁禾满意点头,看向身旁跟着的管事:“待会你看着,合适她们穿的都包起来。”

管事脸上的笑更真诚了,要知道沈宁禾虽然拿着凤凰令,却从不白拿她们东西,不仅银子分毫不少,还会送些瓜果点心给她们吃。

她们这些人接待的都是有钱人,像沈宁禾这样的不少,但能每每都对她们平等相待的那真是没有。

在天衣阁逛了大半日,沈荣挑了身暗色长裙穿着,虽说是裙,但剪裁简单也没什么装饰,加上从前有被沈宁禾打扮的经历,现在还算习惯。

宋璇就不一样了,因为要扮作跟在沈宁禾身边的婢女,衣着自然不能那么简单,看着差点连走路都不会了的宋璇,沈宁禾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好看,你俩自然些,怎么瞧着倒像男扮女装了。”

沈荣无奈道:“饿了饿了,快去吃饭吧。”

沈宁禾闻言,虽然知道沈荣是在转移话题,但确实也到了饭点了,也不为难她们两个了。

定北城没什么新鲜绿叶菜,但肉类不缺,沈宁禾许久没这么大口吃过肉,一顿饭下来只觉得腻得慌。

沈荣还有军务在身,吃完饭就准备回去,有宋璇在沈宁禾身边,她也能稍微放心。

...

上京城,燕王府。

江时晏趁着夜色轻易躲避开巡逻的府兵,循着记忆中的方向,他找到了燕王的院子。

院子内的景致既熟悉又陌生,除了旁边新建的禅房外,一切都是江时晏记忆中的模样。

他抬脚走进院子,可推开门的前一秒,他的手又顿在半空中。

小时候,他对燕王是敬仰孺慕的,先帝问他长大后想成为怎样的人时,他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回答,想像燕王一样,像哥哥一样。

可后来,他恨不得世上从没有过江时晏,同时也对燕王恨之入骨。

多年过去,淮安王竟然告诉他,当年的事有许多苦衷,有许多不得已。

江时晏不懂,究竟是怎么样的苦衷和不得已,能让燕王这个曾最意气风发的人变成这样。

回来的路上,他想过无数句质问,心中早已歇斯底里地呐喊,可到了这里,一门之隔,他却没有勇气推开这扇门。

屋里传来燕王重重的咳嗽声,即便江时晏的医术只是学了些皮毛也能听出来,这分明是病入了肺腑的人才有的咳嗽声。

最终江时晏还是没有推门进去,他倚着墙慢慢坐下,许多被他刻意忘记的事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浮现心头。

当初他离家后,燕王难道真的抓不会他吗?不见得,那时他全身上下的家当只有谢元洲偷出来的两匹马和两个包裹。

若燕王要抓他回来,不过吩咐一句的事,可燕王没有,他离开上京城后浑浑噩噩不知该往何处去,谢元洲就一直跟着他四处乱窜,到最后马都卖了才没饿死。

当初救下季应祁后,三人以误浮生之名开始闯荡江湖,季应祁的确是做生意的好手,经商头脑是他前所未见。

可天下英才如过江之鲫,若非有人在背后相助,这事哪有那么容易。

季应祁很聪明,后来经常有意无意跟他提起燕王,只是那时他每回听见这两个字都要发好大一通脾气,久而久之季应祁也不敢说了,只是在他生辰或过年过节时送些明显是王府出来的东西。

江时晏忽然想起来,那些东西都被他扔在十方阁下面,或许是季应祁笃定他日后会去看,常常让人打扫着,那时他还为着这事跟季应祁吵过几回。

现在想来,江时晏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可笑。

屋里的人似乎总睡不踏实,咳嗽声一直没停过,但外头守夜的像是早就习惯了,现在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去给屋里的人倒杯水的想法。

江时晏暗骂了一句,沉默半晌还是推开门悄悄进去倒了杯水,感受着手里水杯冰凉的温度,江时晏强忍着把外头伺候的人都踹醒的想法去膳房摸了壶热水来。

或许是用了什么安神的药物,虽然燕王睡得很不安稳,但就连江时晏生疏地给他喂水倒了他半衣领都没醒。

天快亮时,江时晏才给燕王换好衣服又喂了点水才走,至于换下来的衣服,他直接拿去千金阁一把火烧了。

江时晏觉得,堂堂燕王府,总不能因为少件衣服都要去衙门报案吧?

事实证明,堂堂燕王府的确不会因为一件衣服报案,但会因为连着半个月都丢王爷的里衣报案。

又一次去燕王府看着比之前多了三倍不止的巡逻队时,江时晏差点脚滑从墙上摔下去。

他甚至开始思考,燕王府是没钱了吗?

几日后,燕王府的老管家看着底下铺子莫名开始翻倍的收益吓得急忙捧着账本去找燕王。

燕王拿着账本,看着桌上的水杯苦涩一笑:“不用管,随它去吧。”

江时晏没再去燕王府,而是在上京城的千金阁住下了。

他实在有些不知道,面对这个他恨了两世怨了两世的父亲,他该怎么问出当年的事。

如果当年的事另有隐情,他又该如何?

定北城那边传信来,知道沈宁禾身边有沈荣送来的人后他也放心了些,如今问与不问,似乎都没什么意义了。

...

沈宁禾在定北城每日除了带着宋璇出去买衣裳首饰就是去大吃大喝。

如此过了几个月,算起来上京已经能穿薄衫,可沈宁禾在定北城还是得穿冬衣。

她在这每天除了吃肉还是吃肉,整个人都圆润了些,看得崔元菱欣喜不已。

女儿自打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是一副瘦弱模样,无论怎么养都养不胖,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近日北漠那边动作不断,沈荣和爹爹都去巡边了,娘亲也去了军中处理军务,沈宁禾百无聊奈地逗弄着院里光秃秃的树枝。

“宋璇,这附件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宋璇想了想,道:“这里离北漠边境太近了,郡主还是在定北城玩吧。”

沈宁禾早就把定北城都玩遍了,但她这回来的确也不适合去其他地方,如果暴露身份就不好了。

于是宋璇就陪着她在屋里看书,宋璇没读过多少书,看着沈宁禾递给她的书只觉得头晕眼花。

“郡主,我能不能不学...”

沈宁禾挑眉:“当然不行,你们行军打仗也不能有勇无谋,这都是沈荣十岁就看完了的兵书,快看。”

宋璇苦着一张脸,她是真对读书不感兴趣,沈荣也常叫她多看书,但那些字都认识她了,她还不认识那些字。

定北城的夜是很安静的,沈宁禾很喜欢这种静,她窝在榻上裹着被子,听着躺在对面小床上的宋璇说她在军中的故事。

一片静谧间,外头突然响起急匆匆的拍门声:“郡主!快起来!北漠起兵叛乱了!”

宋璇反应极快,沈宁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套好了衣服,宋璇打开门看着来人,冷静道:“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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