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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include "18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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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兴致勃勃的样子,忍不住大手一挥跟老板说:“这些我们全都要了。”

薤白吓得用力踩了他一脚:“你是在开玩笑吗,全都买了然后再转手卖还是怎么着?”

“放着玩儿呗,晚上去海河边儿,那附近肯定也有好多人,我们可以免费送给他们一起放。”商陆保持理智地胡言乱语着。

“就算是那样也太……再说了,我们要怎么运回家啊?”

摊位老板抬手指着自己的小货车:“你们要是全都包了,到晚上我给你们送到地方!”

最后还是商陆的倔强更胜一筹,把烟花全都搬上货车的时候,烟花老板甚至想给商陆跪下磕头:“这钱赚得太痛快了,我都感觉良心不安,我给你们打个折吧,这些我进价十万,你就给我十二万得了。”

“老板做生意真是痛快啊。”商陆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这些烟花的成本和运输、储存费用,立刻明白了老板说的进价十万是骗人的。又考虑到恐怕烟火管制还比较严格的当下,这批货兴许有一半都会砸在老板自己的手里,所以自己这样一口气买断,按理说会给老板预料之外的收益。

但即便如此,老板都不打算真的给商陆他们打折,甚至还想反过来卖个人情。

看穿了这些的商陆没有恼怒,他心情好,所以不愿意跟人计较,何况是这些靠着街头小买卖来创造额外收益的生意人呢。所以他给老板转账了二十万,直接到达了单日转账上限。

老板收款的时候手都抖了,茫然地看着商陆:“小老弟,也许你很有钱,但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薤白还在蹲在地上研究着最大的那个烟花是什么成分,商陆不想打扰到爱人的兴致,所以故意拉着老板走远了两步,到货车附近低声说:“过年嘛,我开心,希望更多人跟我一起开心。这钱怎么花都是花,您要是觉得我给多了,那就晚上麻烦您帮忙给我们稍微组织一下放烟花的顺序,最好搞个烟火大会那个效果。”

老板用力点点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包我身上,我也算是半个烟火师了。这样吧,这批货里有些劣质的烟花我给你换成质量好的,放出来特别漂亮。原本我计划是给小企业冲冲喜气儿的,但那些小老板出手扣扣索索,我就把次的那批货给他们。”

这个老板不会做生意,面对这点儿小钱就去出卖其他客户了,今后大概永远都只能在路边摆小摊儿吧。但是商陆不在意这个人的前途如何,他就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挺容易使唤,只要给出超过对方心理预期的钱,就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当然了,烟花老板的想法也不能说完全是错的,假如商陆是个普通的暴发户,可能还会很喜欢这样讨好自己的老板。所以只怪老板看错了人,同一套办事方法不可能次次都能行得通。

这倒是给商陆反向上了一课,他跟着老板一起把烟花装进货车,约定好了时间地点之后,商陆就带着薤白提前离开了。

“那个最大的烟花好像是紫色的!不知道会不会和之前我们在东京看到的效果差不多,哈哈好期待!”回家的路上薤白还在跟商陆讲着那批烟花里都有什么种类。

嘴上说着不要全都买,但是全都买了之后又比谁都开心,这样的薤白在商陆看来也非常可爱。

他也希望有一天自己某些举动在薤白看来也是可爱的,只有那样他才能感觉心安理得,才觉得自己是真的从身到心的实现了对薤白的侵占和征服。

毫不夸张地说,商陆甚至希望有一天薤白能够反过来抱自己。

本来他们都是男的,商陆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薤白就有那么多奇怪的顾虑,每次自己提出要交换位置,对方都一脸难以置信,还说什么担心自己受不了之类的话。

受不了是指什么受不了?如果自己受不了,那凭什么就要让薤白一直受着?

再者说,薤白是男的,难道就没有抱别人的冲动吗?有这种冲动,但因为对象是自己、所以下不去手的话,商陆觉得自己真的会哭。

归根结底就是觉得自己不可爱吧。

商陆又开始钻奇怪的牛角尖,其实在他的记忆里,薤白确实对他说过很多次“我觉得你很可爱”,薤白自己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商陆记得很清楚。只不过那些可爱并不像是薤白面对女生时会脱口而出的那种夸赞,反而像是理性分析过后给出的答案。

比如“你傻兮兮的样子很像伯恩山,感觉好可爱”。

又比如“你憨憨的样子很像大棕熊,感觉很可爱”。

啧,都是动物啊。

商陆明白自己是缺少了很多先天优势,比如自己的身高和某些地方的尺寸就是很夸张,毛发就是很旺盛,喉结就是很突出,皮肤就是很糙。巴掌脸也拯救不了这些一眼看去就是雄性激素超标的身体特征……

以前他没嫌弃过自己的这些特征来着,只是觉得走路会夹毛、动不动就得调整裤子这些事情很麻烦,还有每天都得刮胡子,不洗澡的话一天就能给床单涂抹一层人油,擦脸的毛巾两三天就会嗖,想要保持干净就必须得活得稍微在意一点儿。

现在重新想想这些特征,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从外表来看真的跟“萌”这个字没有半点儿关系。

为什么女生就看着那么让人顺心呢,凹凸有致的身材,香香的身体,哪怕被比喻成动物,也都是猫仓鼠小兔子之类的……

凭什么呢。

商陆越想越不服,晚上家庭聚会的时候,他就盯着他的亲妹妹愣神,一想到这小不点儿长大之后既会继承跟自己几乎相同的基因,又会模糊掉自己作为男人的那部分粗制滥造工程,就觉得心里赌。

将来薤白肯定还会一个劲儿地夸商旻可爱,就连现在,她才一岁半,就已经能够得到薤白的大部分宠幸了。

薤白吃好了晚饭就抱着商旻一起做无聊的游戏,几块儿积木、几个玩偶,也不知道薤白怎么就有耐心陪商旻玩儿那么久。商陆在饭桌上盯得商洋都觉得背后发毛了,但薤白却像是丝毫没感受到商陆的醋意。

为了让妹妹健康的长大,商洋决定趁早让妹妹断了和薤白之间的亲昵互动,这也算是为家庭和睦做出贡献吧。他走过去用一杯橙汁夺走了商旻的注意力,让小家伙放下手里的玩具,朝自己走过去。

看到商旻和薤白拉开了距离,商陆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亲戚们的提问:“电影啊,嗯,下一部还没有定档。我也不是拍电影的,演员算是个小兼职而已。我年前发布了一篇论文,好评还挺多的,你们有兴趣可以看看。”

“好家伙,你的论文我也就能看得懂你的名字。”表哥梁凡在旁边暗搓搓地吐槽,“行了你就别盯着你妹妹了,你看起来就像是狠不得把她塞回娘胎里。”

“这么明显吗。”商陆收敛了视线,转过头看着表哥,“凡哥,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

“什么啊?”

“你觉得我可爱吗?”

“我觉得你可怕。”

梁凡的老婆在旁边听到哥俩儿的对话,笑得差点儿把饭喷出来。

“虽然说你脑子有病也不是一两天了,怎么最近又严重了呢。有什么想不开的,跟哥谈谈。”梁凡从果盘里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问。

商陆一五一十地说出自己担心薤白不觉得自己可爱这件事。

梁凡越听表情越深沉,眨巴着眼睛思考了好久:“原来你真的接受了他是个男的。”

“啊?”商陆也跟着眨巴眼睛,“我又不瞎,就算是瞎了,我摸还摸不出来吗?”

“唉,不是,我也不是很懂。以前真的觉得你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又愿意让你上,所以你们才在一起的。那你可以给他提供全方位的保护,他可以带给你普通的幸福感,你们做伴侣的话,舅舅和舅妈他们也放心。”梁凡低声跟商陆坦白,“其实家里人大部分都这么想,你小时候做过的离奇的事儿可多了去了,长大之后又被那些小姑娘耍得团团转的,大家就觉得你可能很难安稳下来。现在薤白能让你稳住,你们能过正常的日子,我们也都松了口气。”

“被你说的好像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一样,我们是真的有感情的可以吗?”商陆第一次听表哥对自己和薤白之间的关系的看法。

“我知道啊,但是……你也得理解我们,没办法乍一下儿就理解你们这是爱情。因为怎么说也是两个男的,我一想到我要跟男的过日子,我就觉得脑子烧得慌。所以就默认为你们是单纯把对方当作了老婆的替代品。也就是说,还是追求一夫一妻的形式,只是性别卡得不是太死了。”

商陆皱起眉:“我从来没把他当作是我的妻子,他是我丈夫,我们是一夫一夫啊。”

“是啊,你刚刚跟我说你担心薤白不认为你可爱、不愿意跟你交换位置的时候,我就理解你的想法了。但是薤白理解你的想法了吗?他是不是在心底,就是、心里的最底层,埋得很深很深的一个地方,依旧认为你们是一夫一妻,他是在扮演妻子那个角色?”

梁凡说到了点子上。

商陆豁然开朗,决定找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来跟薤白好好畅谈一下此事。

那天晚上十点左右,一整个家族都溜达到海河边散步,因为商陆说“海河边有个活动”。

商陆的亲戚不少,父亲这边尤其多,大年初二在别的家庭都属于去娘家过年的日子,唯独商家会聚在商博强家一起过节。商陆的最大的侄子都有读高中的了,最小的还在孕妇肚子里头,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观赏海河边的夜景,但走了没几步又有人觉得太冷,打算打道回府了。

就在这时,一声炮竹声响吸引了人群的注意里,紧接着嗖的一声,只见一道微弱的白光划破黑夜窜上天空,泯灭的下一秒,一颗巨大的花火绽放,河面上、河岸边高楼的玻璃上,一齐映出绚烂的光彩。

“哇!”还在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兴奋得原地拍手、蹦蹦跳跳。

没有见过烟花的商旻反而被吓哭了。

大人们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昂头欣赏连绵不绝的天空彩绘,河边逐渐聚集了更多的路人,大家一起驻足,同时昂头看着,一起期待着下一个会绽放出自己喜欢的那种颜色。

更多的人举起了手机拍摄,纯粹只是在看烟花的人并不多。商陆看到河边摆弄着接下来要放的烟花的老板,然后拉着薤白走过去抓了一些手持烟花,用打火机点燃,对着天空画着圈。

薤白笑得非常满足,尤其是在烟花的照耀下,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

商陆拎着手里还在持续吐着金黄色小火星的手持烟花,视线却停留在薤白的脸上,于是薤白就像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一样抬起头,并朝他扬起了独一无二的笑脸。

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此前的那些小小的醋意和不安又被一键清除,商陆也回以笑容,重复着早晨的那个问题:“喜欢放烟花吗?”

薤白似乎有些脸红了,他低头笑了两声,朝商陆点头:“喜欢。”

“那就好。”商陆心满意足地晃了晃手中的花火。

头顶还在接二连三地绽开更多的星辰灿烂,但光芒下的两个人似乎都已无暇顾及。

薤白忍不住走到商陆身前,夺去后者手中的焰火,昂起头来主动献上亲吻,随后注视着对方的双眸:“喜欢和你放烟花,而不是烟花本身。”

商陆被撩得小鹿乱撞,有点儿不知所措:“哦,那就……更好了?”

“呵,”薤白轻笑了一声,“关于你下午计较的那件事,就是我为什么总是说女生可爱,但很少那样夸你。我是庸人,很容易被主流的观念带跑,在我看来,可爱这个词一直都带着性别的成分。我知道这是中性词,也知道这是绝对的褒义,但第一反应也还是没办法轻易改变。我有很多很多观念都是跟随着大多数人的观点,已经成了我的常识,纠正那些是很费劲的事情,我已经在努力了,但效果不会那么明显。

“所以,你愿意再给我一点儿耐心吗?让我今后能够发自内心地、坦然地夸你可爱,让我跨过自己心里的那些不正确的观念。”薤白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商陆的指尖。

商陆抿起嘴唇控制着想哭的情绪,最后释怀地笑了出来:“愿意,我的耐心全都属于你的。”

“哈哈,史上最离奇的告白!”薤白故意笑得夸张了些,好像不这样的话,他反而要哭了。

收尾的紫色烟花在空中延迟了几秒,在周围一片惊呼声中,商陆搂住薤白、无所顾忌地拥吻着。

然而同一时刻在几公里外的高层楼顶,王曜华站在平台上遥望着花火,双手甚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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