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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include “93r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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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很少会接到一单,也可能是单纯的服务态度良好,店员在和商陆他们商议高定细节和配送时间的时候,专门端上来饮料和零食,甚至还有给小朋友准备的牛奶。商陆实在是喜欢这家品牌的风格,实话说他甚至想把沙发也顺便买了,但他怕薤白说自己挥金如土,所以正在想着游说对方的措辞。

不过薤白提前看出了商陆的小心思,想到对方迟迟不提可能是顾及着自己的心情,于是主动说出“其实我觉得刚刚楼下看到的沙发也很好看”。

商陆狂喜,攥着薤白的手晃了晃:“是吧,我也觉得!你喜欢吗?”

薤白看商陆那个高兴的样子,就觉得家具怎么样其实一点儿都不重要了:“喜欢!”

“那就决定了!”商陆翻着产品目录找到刚刚看到的沙发,又跟店员说想要追加一套。

店员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终于逮到了大客户的感觉让他在其他店员面前都是扬眉吐气的,还说要介绍室内设计师来帮商陆他们的新家做一个简单的评估和布局建议。

吴英泽和司半夏就全程在旁边吃瓜,不光是比喻,实际上他们真的在吃着店员端上来的哈密瓜,最开始还感慨这家店可真舍得切一看就很昂贵的水果,现在又觉得水果还是给少了。虽然这家具都不是买给他们的,但就光是在旁边看着商陆把信用卡递给店员的样子,就已经心潮澎湃了。

从来不愿意坦然承认商陆其实很帅的司半夏,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想要感叹对方好帅的情不自禁的心情:“第一次get到商陆的帅点。”

“是递上信用卡的时候的那股潇洒感吗?”吴英泽也跟妻子同步了想法,“是我我也弯。”

“原谅你这一次。”司半夏拍了拍丈夫的肩膀。

“你们啊……”听到这阵讨论声的薤白无奈地看向身旁的两个吃瓜观众,“能不能别当着你们儿子的面这么肤浅。”

“这怎么是肤浅呢,信用卡能刷出来几百万那意味着社会地位和个人价值,这是很深刻的经济政治话题啊。”吴英泽添油加醋着。

当事人商陆则是一脸平静地转过头对他们说:“中日汇率已经跌到4了,一百万日元才五万块钱,所以信用卡额度五百万日其实也没多少钱……”

“二十五万叫没多少钱?我们活在同一个时代吗?”吴英泽进一步吐槽,“我还欠你不少钱呢这么一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上。”

“说了不着急,那钱我是当做送你们的结婚礼物,本来也没打算要回来。”商陆摆了摆手。

司半夏又一次感叹:“怎么回事感觉这人越来越帅了,仿佛带着金钱的光环。”

“好了好了你们怎么掉进钱眼儿里去了,早知道你们这么吐槽,就应该各逛各的。”薤白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司半夏这次终于夸了商陆两句,但全都不是薤白想要让她关注的。他不喜欢商陆在别人眼中只有土豪金主的形象,明明还有其他更多的优秀品质在,怎么就非得是最俗的那种优点最抢眼呢。

“别啊,我们想看才跟来的!”司半夏笑着晃了晃薤白的肩膀,“想现场体会一下你的幸福,所以才来的。”

话虽然说得好听,但薤白还是觉得司半夏是在指花钱这件事,而且那之后情况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买好了大件家具之后他们就直奔餐厅了,店是薤白找的,钱是商陆掏的,在这个地方用信用卡结账的方便程度甚至超过了电子二维码支付,你就只需要掏出手机朝POS机轻轻一碰,付款就结束了。

司半夏又故意在商陆结账时凑到旁边去看看总共消费多少,看到他们一顿饭消费三万日元之后,突然就觉得刚刚那道甜品回味无穷。

奇怪的是司半夏曾经明明也经常陪大佬一起到各种饭局,她相信那些饭菜一定也都是天价,但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满足感。司半夏自我剖析了很久,直到转天和薤白两个人单独踏上陌生的旅途时,在电车上,她歪头注视着身旁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的薤白,忽然感到一种想哭的冲动。

于是她就理解了,为了拼个莫名其妙的“前途”而硬着头皮去参加的饭局,和单纯只是为了与深爱的人吃顿好的才特意选择的餐厅,其实就是天与地的差距,哪怕吃的饭都差不多。

她大概是太期待这次和薤白一起出去玩儿了吧,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当初刚刚认识的那时。那时候薤白是个不爱说话、不喜欢笑的臭屁小鬼,司半夏为了让他放松一点所以经常带他四处逛,北京的小吃和网红店被他们打卡了遍,甚至出差去了青岛看海、去了泰山看日出。每次吃到好吃的东西,每次看到震撼的景色,司半夏都会第一时间去确认薤白的表情,只希望能看到他露出一些“人”的破绽。

但她从未如愿过,直至商陆出现。

“薤白。”想着,司半夏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

“嗯?”正在认真研究着地图的蒲薤白根本没有察觉到司半夏的情绪变化。

“你现在幸福吗?”司半夏轻声问。

薤白这才扭过头,看着司半夏那复杂的眼神,愣了好长时间:“夏姐,你是不是和小小司有分离焦虑症?”

“什么鬼!?”想哭的情绪顷刻消失,司半夏用力捶了一下薤白的大腿,“我问你幸不幸福,你是怎么想到分离焦虑症上的?”

“一般正常人也不会突然问别人幸不幸福吧……”薤白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肯定是因为你想到了什么很复杂的事情,结合目前来看,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对陌生地方的不安,和与儿子分离的焦虑。”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你是读心理学读傻了吧,这一行也有职业病吗?”司半夏哭笑不得地扶额感慨,“我就只是想到上次就咱两个人出去旅游的时候,那时你还是个莫得感情的弟弟,单薄又瘦弱。现在看起来,啧,容光焕发、春光满面。”

薤白皱起眉,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脸,除了满面愁容,剩下的就只有莫名其妙。“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们才刚离开他们三十分钟,你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话说我最近吃的是有点儿多,早晨上称一看,又胖了一公斤,根本不敢告诉商陆我的体重已经快赶上他了。”

“得,你现在就连转移话题的方法都跟商陆差不多了,我跟你感慨你的进步呢,你居然跟我抱怨你又胖了。”司半夏彻底没了刚刚那种感动,抬手捏了捏薤白的脸颊,“不过我觉得你胖点儿好看的,终于不再是改锥脸了。”

“但是在镜头前就很难说了,现在上镜的话我都能想到会有人吐槽我的脸肿了。”薤白苦恼地叹了口气,“我想着至少在试镜之前要减几公斤,但商陆实在太能吃了,看着他吃我就会饿。”

“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饭搭子啊……诶等会儿,你刚说什么?什么试镜?”司半夏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范建国的那部电影啊,给我发了试镜邀请,那就去呗。”薤白说得云淡风轻。

司半夏瞪圆了眼睛:“上次问你你还一脸纠结地说不知道该怎么抉择呢!”

“这次就不纠结了,我决定把工作和生活拆分来看待,生活里我觉得范建国是神经病,工作中我要把他当前辈来学习。”薤白叹了口气,“主要是这次试镜如果表现得还行的话,应该还会有其他剧本发过来,我们的自媒体账号除了商业合作的联系方式,也该追加一个影视合作的渠道了。”

司半夏震惊得双手捂嘴:“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脱胎换骨了呢!?这次死里逃生的不是商陆,是你吧?”

“哪儿有那么夸张,这些事我本来就想过,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和商陆谈谈……”薤白有些不好意思,双手局促地摸了摸大腿,“所以趁着这次商陆长假,就谈了谈,虽然我猜到了他会支持我的决定,但真的听到他和我说那些支持的话时,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看在你终于下定决心的份上,我今天就不吐槽你三句话不离商陆的这种现象了。”司半夏象征性地鼓了鼓掌,“但是那个试镜也有弹钢琴的片段吧,是什么曲子来着?”

“肖邦的b小调华尔兹,和幻想即兴曲。”薤白发愁得揉了揉脸,“该说不说,肖邦真的是我童年的噩梦,当时练琴的时候每天老师都会打我手腕子。”

“那你会弹吗?这两首你都会吗?”

“实不相瞒,b小调华尔兹还能看着谱子弹下来,至于幻想,我在梦里都弹不下来,实属幻想。”薤白说完,自朝似的笑了笑。

司半夏也跟着发愁起来:“虽然要求上写着不会弹装装样子也可以,但那肯定没有真的弹出来曲子要惊艳。你要不回国之后找个一对一的钢琴老师来速成一下?”

“肖邦的曲子可能没法速成……至少几个片段能弹下来也好,我是打算回国之后好好练个琴的。”薤白摸着自己的手指,“但说真的,没什么自信,只能在练琴的时候着重控制一下表情。”

“需要我帮你预约钢琴室吗?话说光影就有来着,你问问商陆能不能放你进去每天弹俩小时。”这次司半夏主动提起商陆。

“到时再说吧,其实我林叔那套房子里就有钢琴来着,虽然很久没调音了,但用来练习应该还好。”薤白调整了一下心情,“现在就先不想那些,我们还是集中精力在京都两日游上吧,一天三个景点,争取回东京的时候可以租个轮椅。”

“哈哈这是什么魔鬼的冷笑话啦!不过你说,现在咱俩家里的那两个在干什么呢?”

“也许正在给小小司喂辅食吧?”薤白笑着推测道。

他猜得也没错,商陆和吴英泽当时的确是在给吴向司同学喂米糊,不过就是这个喂养的地点并非酒店,而是在飞驰的新干线上。

商陆和吴英泽几乎就等薤白和司半夏前脚刚走,就收拾东西随后出门了,原计划是一路尾随,但考虑到吴向司应该不会配合,万一哭闹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商陆决定和薤白他们错开一趟车。从东京发车的新干线三五分钟就有一趟,所以他们抵达京都的时间根本不会差太久。

“就算新干线不会差太久,但我们也不可能到站之后找到他们的位置啊,连他们决定去哪儿都不知道。”吴英泽看着商陆单手搂着自家儿子、单手喂米糊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亲生爸爸可能是多余的,只好在旁边跟商陆多聊天,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薤白昨晚给我看了看他们的旅游路线,我们就按照一样的行程去走就可以了,目的也不是真的跟踪他们,不过就是想去一样的地方。”米糊喂完最后一口,商陆让吴向司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收拾着餐具。

吴英泽意识到商陆是真的很会带孩子,自己这个亲爸在旁边根本不需要插手,而且那个内向的儿子平时在小区里遛弯儿时看到谁都会吓得蹬腿大哭,唯有看到薤白的时候会笑,如今看到商陆会主动保持“军姿”。“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起去?非得分开吗?”

“听薤白跟我说的那个意思,应该是想让吴向司彻底离开司半夏的视线范围,薤白是想让他的好姐姐重新感受一下不需要时刻照顾孩子、也不需要顾及老公的轻松感。”商陆把餐具包装进双肩背里,放到旁边的空座上,然后因为闲得无聊,所以玩弄起吴向司的小脑袋,“而且他们早就说好了要结伴儿去京都旅游,可能是他们的什么情怀吧。”

“京都倒是挺有浪漫气氛的,但你不觉得他俩单独去享受浪漫气氛,就很堵心吗?”吴英泽很是不安地在旁边抖腿。

“不至于到堵心的程度吧……薤白是真的只把司半夏当姐姐。”

“这个我知道,但小夏当初毕竟也是喜欢过你家薤白。”

“我觉得吧,曾经应该有不少人都喜欢过我家薤白,保守估计现在也还是有不少人持续喜欢他。以前我也嫉妒过,但后来发现也没什么意义,你还能控制别人的脑子吗?你不能。所以不如自己想开点儿,反正薤白选的是我。”

“你长得帅又有钱,当然有自信说这话了,就特么别说薤白了,看你带孩子的样子我都心动了。”

“别心动别心动,我承受不来,甚至觉得有点儿恶心。”

“你还能双标得再光明正大一点儿吗。”

“应该还能,但需要酝酿一下。”

“靠,懒得跟你矫情,说不过你。”吴英泽伸手就要把儿子抢过来,“吴向司,过来爸爸这儿。”

商陆松手放任吴英泽抱走孩子,没想到刚一抱走吴向司就要哭,揪着商陆的袖子喊着“不、不”。

吴英泽第一次在带孩子这件事感受到挫败感,明明平时他跟吴向司的关系还挺好的,虽然他工作很忙,回家时吴向司肯定已经睡了,但半夜如果需要换尿不湿,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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