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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include “98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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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火锅商陆吃得很满足,但除他之外的人都各怀心事,也就没能吃下太多。饭后没再去找第二家店多聊两句,看起来像是急着各自回各自的住处,道别阳起石他们之后,薤白才向商陆问出口:“阳哥和你吵架了吗?”

商陆都不知道薤白是怎么看出来的,毕竟他觉得自己表现得还算正常:“也不算是吵。”

“是因为苏木的事情吧。”薤白非常肯定地说,“这次阳哥回去是不是也见过苏木了,那个人不是最近一直都在医院守着赵纯吗,阳哥之前就说过不理解为什么要求苏木这样二十四小时看守。”

“他有什么不明白,他明白着呢,就是单纯地对我们这种控制苏木的行为感到不爽而已。”商陆搂着薤白的肩膀来给自己消气,“阳起石也算是中了邪,愿意跟他的人这么多,怎么就非得挂死在苏木那棵枯树上呢,想不开?”

“本来缘分这种事儿就很难讲,”薤白叹了口气,“也许这么多年阳哥到处拈花惹草的,可能就是为了全力否认对苏木的感情吧。”

“那我只能祝他早点儿变心,为苏木那种人,不值得。”

薤白歪头看了看商陆的脸:“我可能会说一句让你很生气的话。”

商陆无法控制地板起脸。

“我也没有那么记恨苏木来着,哈,这事儿说来也是奇怪,我以前也和你说过吧?其实就那些以前对我造成了一些负面影响的人,对那些人,我一直都没有很记恨。”薤白搂着商陆的腰,“就把他们当作人生中的一种历练也挺好的啊,反正今后工作也要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我相信肯定会有好人,但肯定还有比他们更过分的人,总得去面对吧。”

“我知道你不恨。”商陆听完薤白的自白,松了口气,他并没有因为薤白的这番话而感到生气,而且正如薤白所说,这番话曾经也出现过在他们的对话当中。“但问题是我也不可能因为你不恨所以就跟着一起佛了。”

薤白有段时间没再说话,等到回家后才对商陆认真地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仔细想想我也是这样,那些对我不太善良的人我都觉得无所谓,但如果有人对你不善良,我就会非常厌恶那些人,哪怕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可是我现在有点儿担心这样会造成我们今后对彼此的一些行为产生不解,就比如说,这一次我其实是想要安慰阳哥。商陆,阳哥他虽然很多行为上能体现出他脑子不太正常,但他对我对你都很好。”

“我知道,”商陆轻轻捏了捏薤白的脸颊,“不用这么顾及我的感受,你去安慰阳起石怎么想都是天经地义,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救过我的命,人还是要懂得知恩图报,所以我也没想让他过得多难堪。”

“这话说的,什么叫不用顾及你的感受?我最想顾及的就是你的感受,说句不好听的,我最在乎的也就只有你的感受。”薤白叹了口气,“一说起这个,又想起明天要去医院拿检查报告的事儿了。”

“哦哦对哈,不过应该是没大事儿,我最近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但我就还是紧张……脑子里都是万一万一的。”薤白揉了揉商陆的肚子,“以后定期体检吧,一年一次全身体检,查得项目多一些。”

“好,那你也要一起。”

“嗯。”薤白放心地点点头,“体检报告要是没有异常的话,就要讨论一下过两天请大家到新家做客的事情了。泉教授和阳哥平常都挺忙,邀请的话还是要尽早说一声问问他们的行程。”

“家电什么的这两天要都安置好才行啊。”商陆看着依旧显得有些空荡的屋子。

“是啊,还有客用餐具、拖鞋之类的。”薤白跟着一起环视,“再来就是我们要请大家来家里吃什么呢?火锅?饺子?西餐?”

“嗯……饺子听起来还挺好,要不我们也搞成自助的形式?饺子啊、炒菜什么的,想吃什么就让他们自己夹什么。”

“哈哈这个好!那明天拿完报告之后就开始好好想想菜单吧,我们可以多请一些人来,对了,还能叫上日本光影的人,也是好久没见到RIHO老师了。”

在两个人兴致勃勃研究着过两天要请大家吃什么的时候,阳起石那边却在酒吧里喝着闷酒,吧台驻唱的小哥儿正在唱着深情的歌,他听着却觉得心里愈发苦涩。好在司半夏就陪在他身旁:“老阳你啊,跟商陆犯什么神经呢,是想让他同情你还是想让对苏木高抬贵手?”

“你不回去陪你老公吗,不怕他多想?”阳起石回避了司半夏的问题。

“我家英泽心胸宽广着呢,谁都像商陆一样小心眼儿又死心眼儿。”司半夏拔起面前酒杯上当作装饰品的柠檬,象征性地咬了咬,被酸得够呛时,赶忙用阿佩罗橙光的微苦中和了一下,“当然了话虽这样讲,我其实还有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羡慕来着,谁没做过被人爱到骨子里的白日梦呢。”

阳起石喝干了第四杯威士忌,敲了敲吧台,把空杯子推到酒保那边,示意对方继续上新的一轮。

司半夏皱了皱眉:“差不多就得了,这不到半个小时你都已经double shot乘以二了,喝晕了我可没法给你叫救护车。”

“雅树就在附近,不用担心。”

“雅树?”司半夏四下看了看,果然看到距离他们不远的一桌坐着一位眼熟的小哥儿,“哦哦是你后宫里的嫔妃啊,哦天,他居然就这么默默守护你,这你都不心动?”

“心动吗,他就和其他那些对我摇尾巴的小男生差不太多,说真的那种类型我早就玩儿腻了,从来都没心动过。”阳起石摇摇头,“像是那些听话的人,日常叫来暖暖身子可能比较合适,但无聊的时候再叫上他们,那就只会变得更加无聊。”

“哎哟哟,您这话说的可真不像什么正派人物的发言。”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正派人物。”

“也是,我都快忘了你是个让我觉得很恶心的死gay了。”司半夏把柠檬扔进杯子里,用吸管戳了戳。

“既然回忆起来了,那就快走,免得跟我呆久了又会染上臭味儿,回去之后你的老公你的儿子都会生厌吧。”

司半夏咬了咬吸管,歪过头来看着阳起石:“你怎么搞的,大姨夫来了还是更年期提前?”

阳起石没吭声,继续闷头喝酒。

“你说你,成天也不缺人陪睡,按理说情绪应该挺稳定啊。商陆针对苏木这事儿你不该早就知道了?也不看看苏木当初怎么对待薤白的,就别说商陆了,连我都想往苏木身上吐口水。你要是真对薤白有半点儿心疼,都不该把苏木再当作什么情人,就该像商陆那样把苏木当作一个商品,榨取价值到最后一刻。”司半夏其实并不清楚当初苏木到底对薤白做过些什么,这些事情再去问薤白,得到的也都是些模棱两可的回应。不过苏木在圈内做的事情司半夏都有所耳闻,想到薤白可能也受到了那样的对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加上商陆如此记恨苏木……司半夏知道商陆是个对很多事情漠不关心的人,但唯有和薤白有关的事,那人绝不妥协也绝不让步。

阳起石发愁地把刘海抓到后面,扶额盯着酒杯:“要是我能把自己控制得这么好,人生也不至于一团糟。我甚至都去尝试看心理医生,但医生说我自己知道我想要寻求的问题的答案,但那个答案我自己不愿意接受,所以才想尽办法逃避。逃了很多年,结果也没成功。”

“医生没给你什么建议?”司半夏托着腮问。

“给我两种建议,一是继续逃避,二是面对。”

“继续逃避居然也能算是建议啊?”

“总之要是在逃避的过程中找到了更具有重量的人或事,那说不定就能淡忘掉原来的……那个。”阳起石捏住眼角,“但我逃避了这么多年,遇到的有分量的人和事多少都给他有点儿关系,所以逃避已经不现实了。”

“我说,你为什么突然就这么焦虑呢?”司半夏终于察觉到阳起石到底有哪里不对劲了,“以前你不是乐乐呵呵玩儿得挺开心嘛,不考虑将来也不考虑后果的,挺潇洒啊。怎么最近这两年逐渐的就开始……其实就是因为上岁数了吧?等会儿,难道说,你那活儿已经不行了?”

“啧,瞎猜什么,我最不愁的就是那活儿。”阳起石翘起腿,抵挡住司半夏的视线,“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近两年……也许是我身边的人发生了太多变化。”

“你身边的人?”司半夏眨了眨眼,“你的后宫团队成员有变嘛?”

“我是说你和薤白。”阳起石也懒得再兜圈子,“现在就连常山和赵问荆都……”

“我靠真的假的,你会被我们影响的嘛?还挺可爱了。”司半夏恍然大悟,拍了拍阳起石的后背,“不过怎么讲呢,这样说的话我就能理解你了。是呀,当初我们口口声声喊着一辈子单身玩儿男人,要在圈子里闯出一片天地之类的。结果一个接一个的,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的,也想尽办法让自己安稳下来了。”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受呢,安稳。”阳起石再度询问司半夏,问的时候,视线一直紧锁对方的戒指。

“满足和失落并存吧,至少我是这种感受。反正我也偶尔会怀念以前无拘无束的时候啦,那时候想干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太多,总而言之干就对了,没有道德约束,没有良心谴责。”司半夏叹着气,“现在这样责任太重,真的挺累。尤其是想到今后,薤白决定要自己开工作室,我是很欣慰啦,但这个圈子你也知道,不和大资本家签约的话,肯定会受尽欺负。就算说商陆会保护他,但又有多少人真的在乎他和商陆之间的关系呢。”

阳起石也跟着叹了口气:“小白越来越有主见了,希望他那个隐藏的硬刚性格不会让他今后走得太磕绊吧。”

“薤白为什么会越来越有主见呢,你想过没有?”司半夏笑着问。

“不就是因为商陆吗。哦,你是想说因为爱情是吗?”

“我不会说这么恶心的话啦,我是想说,因为他有了比曾经更多的勇气和底气。当然了这些也都是从商陆给他的爱情里提供的呢,哈哈,说来说去确实还是爱情的力量。”

“爱情,这个词听起来真是陌生啊。”阳起石端起酒杯,“我都还没有对人说过爱这个字呢。”

“嗯……我是怎么突然想起来提到这个的来着?”司半夏用手指关节轻轻点了点脑袋,“哦哦我想起来了,你刚才不是问我安稳到底是什么感受吗?我是想要用薤白当作例子来回答你。安稳带给薤白的,就是勇气和力量,所以这是一种无敌的感受吧?”

司半夏这句话其实给阳起石带去了一定震撼感。那天晚上他带着一点儿醉意,在睡前看向正在帮自己整理换下来的衣物的雅树,忍不住开口问:“你明明知道这样尽心尽力的对我也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那么何必如此呢。”

雅树愣了一下,露出温顺的笑容:“那是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你得到了什么?”阳起石冷笑着说,但他其实想要嘲讽的只是自己罢了。

“爱慕一个人的权力。”雅树毕恭毕敬地说,之后鞠躬退出了房间。

阳起石却为这句话辗转反侧,直到酒精上头才昏睡过去,半夜又因为头疼而清醒过来。他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床边摆着睡和宿醉的药,这种细心的事情也就只有雅树会做了,阳起石伸手想去拿药,但最后又攥住了拳,起身推开门,就看到雅树蜷缩着靠墙坐在门边。

“起来。”阳起石低声呵斥着。

雅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小声说:“抱歉。”

这人温顺得让阳起石觉得可怕,站起来的雅树摇摇晃晃地要走去别的房间,阳起石皱着眉把他拉回自己的主卧,按到了床上。

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心里想着的人和眼前抱着的人总不能是同一个,他看着雅树困得眼都睁不开但还是要努力配合自己的样子,越看越觉得于心不忍,但于心不忍的结果竟然是动作上愈演愈烈。结束之后他坐在床边喘着粗气,雅树则小心翼翼地爬起来靠着他的背:“抱歉,我提前没有准备。”

“不是你的问题,别再跟我道歉了,别再道歉了。”阳起石烦躁地揪着头发,“你没有二十四小时为我服务的义务!”

“我知道,那不是义务,只是我很想这样做而已。”雅树把头贴在阳起石的肩膀上,“无法为您分担痛苦,真的很抱歉。”

“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可以一个人独占我吗,你就没想过能赢过所有人,成为唯一能让我痛苦、让我牵挂的那个人?”

“说从未想过那一定是谎话,”雅树亲吻着阳起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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