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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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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叹一声,似心力交瘁道:“你们不知,这个冯玉业,合着一伙不知道是谁的人,早已经占了我铺面将半的股份,铺面亏了,就是我的,铺面赚了,他们白白拿走一半的盈利,我早已经不想干了,与其把银钱给他们,不如如你们所说,捐给你们算了!”

苏长鸢与其余二人对视,惊叹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为官的不能从商,这样做有违大周律法。”

唐一舟无奈摆手:“他们有的是法子从商。”

她沉思片刻道:“这个冯玉业看来已成江州毒瘤,若是不除了他,恐怕江州百姓都要遭殃。”

萧子新看向她:“此事牵一动万,还需合计之后,再做打算。”

三人正沉思着,安静下来。

须臾唐一舟叫了账房过来,相互认识寒暄后,便请一人前去取银票,陈微远自请前去。

长鸢与萧子新留在原地等他,唐掌柜也歪在茶椅上陪客,说一些客气话。

萧子新轻伏栏杆,俯瞰楼下的戏台子,几个衣着戏服的女子正在转圈,衣摆散开,宛若盛放的花朵,他像是有几分兴趣:“唐掌柜家的戏好看,平日里外出演戏吗?”

唐一舟自答道:“出的,大有富贵人家过寿过节,专请我们戏班子前去助兴,只是价钱要贵上许多。”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了一些其他戏台上相关的,比如怎么排戏,排一场戏需要多少时日之类的,唐一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长鸢自以为他怕冷场,才问得如此细致入微。

半盏茶功夫过后,陈微远打甬道里走来,手上揣着热乎乎的银票,喜笑盈脸,上前对唐掌柜行了谢礼。

她二人也相继起身,与他道谢后拜别。

三人回到小轿内,屁股刚坐下,苏长鸢便撺掇着陈微远把银票拿出来。

他眼睛亮起来,笑着从衣袖掏出那一卷银票,宝贝似的捧给苏长鸢:“我看到都惊呆了,这么多钱,还得是小表妹有主意,之前我千求万求,都没有求来一分钱。”

他兴奋地说起来,话匣子跟泄了的洪水一般。

长鸢展开银票,见黄色银票上标注着几个黑色大字,顿时心口酥软,浑身都像是躺在云端之上,她默念出来:“六万两白银,足够难民过冬了。”

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将银票下意识按在胸口,感觉心都险些跳出来。

罕见见她如此开心,萧子新侧眸瞥她,见她喜笑盈腮,笑起来眉若细月,眼似横波,唇角抿起细细的弧线,久久没有消散,他便也跟着笑了:“很少见你这般开心。”

长鸢捧着银票:“自然,我也许久没这么开心了。”

他也凑上前:“那你以后要多笑,你笑起来,十分好看。”

空气凝滞了一瞬,陈微远瞳孔稍作放大,继而也没说话,抿着唇偷笑。

苏长鸢耳根子跟着烫起来,这话说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况且,表兄都还在。

细嫩如笋的手指捻着银票,牛皮黄的纸衬托得她的手愈发白皙纤细,一阵风打开车帘,抖落她手中的银票,黄色银票在眼前浮起来,苏长鸢下意识去抓,且见一手影在她面前虚晃而过,比她还要快抓住了银票。

她只摸到一截微凉的手腕,旋即一股冷电窜过身体,在那须臾片刻,走过她的肌肤、走过她的血肉、走进她的骨髓,她瞬间筋骨松软,心口一麻,浑身软了下来。

好奇怪的感觉,前所未有的。

她转过头去,见一缕青丝随风扬起,遮挡住他半张侧脸,原本那张侧脸是模糊的,她眨眨眼,见眼前青丝逐渐模糊,透过青丝缝隙,那半张模糊的脸渐渐清晰。

她可以看清他的脸,上面蒙着的一层白色绒毛,像一颗穿了绒衣的水蜜桃。

他忽然转过脸来,垂眼看她,秾长眼睫在眼睑上形成一片小小的乌云,抬起眼,眼睛又明亮起来,上眼睑自成一道丹青墨线,但却不媚,只显得他愈发俊朗丰神。

长鸢紧屏住呼吸,险些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眼前青丝如瀑布坠下,那张脸又模糊起来,眼前赫然出现一张泛黄的银票。

“拿好。”

他轻声说道。

她彻底回过神来,尴尬地放下手,将银票拾掇好,嘟囔说了声谢谢。

一旁陈微远将她情绪尽收眼底,笑着叹道:“哎呀,哎呀,你们二人不是成婚快一年了吗?怎么如今还这么客气,谢谢二字,也太见外了。”

长鸢心道完了,刚刚出神的模样被表兄看了去,也一定被萧子新看了去,表兄看了去还好,他本以为他们是恩爱夫妻,可若是萧子新看了去……他不会误会什么吧。

她小手掩在袖中,食指掐着大拇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右手将银票递给他:“钱财方面的,还是表兄收着吧。”

陈微远很自然接过,袖入衣中,还不忘调侃她们:“平时你们都这样说话的吗?”

萧子新轻敲着折扇,看看她,又看向他:“我爱护夫人,夫人自然尊重我,我们是相敬如宾的夫妻,自然会客气些。”

长鸢徐徐吐了口气,胸口自然往下沉,想来二人并未发现她刚刚有所走神。

这口气刚吐了一半,陈微远便说:“原来如是,不过话说,表妹你刚刚发什么呆呢。”

她又把气提上来,这会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心道还是被看见了,便望向萧子新,萧子新也望着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她喉咙一滚,嗓子被黏住,细声道:“我刚刚……有走神?”

萧子新点头。

“我走神了很久了吗?”

“只是眨眼之间,不算很久,你在想什么?”

不算很久吗?刚刚的那一瞬间,她怎么觉得那么的漫长,漫长如斗转星移。

旋即回过神来,她晃晃脑袋,耳朵上珍珠耳环砸得颈侧沙沙作响:“我在想,家里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马蹄声敲在青石地板,渐息渐止,苏长鸢便知快到府上了。

她一掀开帘子,展眼已经到了正门口,三人相继下了车,逶迤朝屋内进去。

暖阁里,外祖母与舅母正在闲话,外祖父则负手站在门口望。

见了她们三人回来,披风戴雪的,便立即吩咐下人准备摆饭,又朝着三人轻声寒暄一句:“回来了。”

三人立住脚,各自行礼问安。

外祖母与舅母相继拥上来,打开水晶垂帘以及外面一层碧绿撒花的遮风云纱,将三人拥进去,嘘寒问暖,仿若嫡亲。

须臾间饭菜摆好,又其乐融融围在一桌吃饭,饭间无话,待到快要吃完了,外祖父才放下筷子,朝着苏长鸢与萧子新一望:“你们二人生辰快到了,我若记得没错,是同一天对吧。”

长鸢正嚼着糯米藕,听外祖父问话,想一口咽下回话,外祖母便回道:“是同一天,鸢儿出生的那天,便是子新过生日的那天,我们还说两人有缘呢。”

苏长鸢本是与妹妹同胞,但是她是头日早子时出生,妹妹是次日早丑时出生,故而两人虽相差不大,但硬要算起来,她比妹妹大了个一天,正好与萧起是同一天。

故而当初指婚的时候,指了她给萧起而并非妹妹。

她点点头:“是同一天,便是冬月廿十二呢。”

舅母微笑着望着两人:“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两人虽不同年,但也算是同月同日,如今又结为了夫妻,巧,太巧了。”

这样说着,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外祖母转头看着她:“既然这么巧,今年他们两个的生日,便交给你去操办了,需得好好操办,别苛待了我鸢儿和孙女婿。”

舅母暧了一声:“母亲就算不说,我难道还要苛待她们不成,你且放一万个心,我定要办地让她们满意。”

说到过生日,长鸢心中一沉,她轻启唇:“万不可铺张浪费,如今灾民四起,还未安顿好,舅舅与表兄也疲于奔走,外面的人都盯着陈家,生怕我们不出错,一旦出了错,恨不得揪着那个错立即弹劾上去,叫我们都不好过了,所以,外祖父,外祖母,舅母,表兄,鸢儿不想大张旗鼓,只想着一家人和和气气吃一顿饭,鸢儿便满意了。”

只是这样脱口而出,却忘记了萧子新的意思。

说完,她转头看他:“夫君以为呢。”

萧子新自然是从着她的:“长鸢说得对,此番生日从简的好,不必太过张扬,以免引起麻烦。”

外祖父等一行人缄默片刻,须臾才道:“你们难得来一回……。”

长鸢笑道:“这有什么,知道你们疼我们就行了。”

她万般坚持,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依从了她,不招待请客,只关起门来庆祝。

至于如何庆祝,便叫舅母蒋氏头疼了。

陈家一脉无旁系亲戚,眼下就这么几个人,不知要如何过得热闹才好。

她独自在角落暗自叹息,不时看向陈微远:“你爹可还回来祝寿。”

问这话,苏长鸢和萧子新以及陈微远暗自互瞥,陈微远才道:“父亲去江州了。”

蒋氏略显惊讶:“怎么都没听见说一声。”

陈微远:“我也是才知道,他身边的小厮告诉我的,说是江州刺史命他过去的,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商议,这会子估计已经登上去江州的船了,没个十天半月想是回不来的。”

说罢,又将今天在清风雅韵唐掌柜那筹集到款的事顺便提了,众人皆道好。

蒋氏亦赞扬长鸢子新二人,又道:“做了这么大的好事,这生日我非得办得热闹些,只是你父亲又回不来,眼下就我们这几个人……。”

暖阁寂静无声,落针可闻,片刻后身旁传来一个声儿:“小婿倒是有一个主意,不过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萧子新抬眸看向蒋氏,蒋氏道:“有什么主意,尽管提,我这会子就张罗下去,预备这三五天就办好。”

此刻众人都朝他看去,是什么主意?

长鸢也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却淡淡道:“这主意我只能跟舅母说,若是提前说出来,就没惊喜了。”

长鸢瞬间叹气,这还卖起关子了。

不过她并不放在心上,只安心等待生辰宴会。

还有一件事情令人头疼,她该送萧子新什么礼物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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