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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白天不懂夜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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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享用完美食,罗伊斯起身夺走男人手里的餐盘:“说好是我感谢你的,怎么连洗碗都要和我争。”

望着罗伊斯走远的身影,男人眼里满是爱意,他真的一点都没变,还像原来那样直率。

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罗伊斯撞见了刚洗完澡的男人。

他确实没想到男人会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以至于他找到的家居服穿在男人身上宛如童装。

“要不你再试试这件?”

罗伊斯拿出前不久刚从卧室床底收纳柜翻出来的一件看起来很大的家居服递给男人。

接过家居服的那一刻,男人眼底涌起一股病态的占有欲。

他就知道,有些东西是他的,一辈子都会是他的,就算现在不是,那也只是暂时的。

没有选择回到卫生间更换衣物,男人当着罗伊斯的面干净利落地脱掉了上衣,健硕的身材让同样身为男人的罗伊斯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似乎比托尼还要健硕一点呢,罗伊斯在脑海里比较起两人的身材,没等他得出最后的结论,放在客厅沙发的手机响了。

是克罗斯打来的,罗伊斯按耐不住内心的雀跃,小跑着来到阳台。

“晚上好,Marco!”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问候,罗伊斯听到却红了眼眶。

在克罗斯面前他永远都不需要伪装,永远都可以做个幼稚的大人。

“你还好么?”

电话那头克罗斯久久没收到回复,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我想你了,Toni!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罗伊斯努力想要平复心情,可带着些微哭腔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在哭的事实。

“是出什么事了么?”

克罗斯一边询问罗伊斯哭泣的原因,一边查找飞往多特蒙德最早的航班。

“不是,你别担心。”罗伊斯用手擦干脸上的泪水小声羞赧道,“我只是单纯地很想你。”

听到罗伊斯说身体无碍,克罗斯安心了许多:“我这边很快就结束拍摄了,估计明晚就能回来见你了!”

“真的么!”得知克罗斯明天就能回来,罗伊斯一扫之前的多愁善感,立刻变得元气十足,“差点忘记告诉你,Jule跟着Mario一家去勒沃库森参加足球试训了,估计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这个Mario已经告诉我了。”克罗斯看着写有航班号的短讯,眼底泛起笑意,“Jule也确实该出去运动运动了。”

一墙之隔的书房,男人神情晦涩地倚靠在窗边。

寒风夹杂着罗伊斯的声音大肆侵入他的身体,让他本就布满裂纹的心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而原本温暖的家居服此刻更似冷铁般禁锢住他,宛如刀割似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到四肢。

曾几何时,这些都是独属于他的,可如今却成了别人的,这让他怎么甘心,怎么放下!

收起眼底的疯狂,男人掏出手机按下了发送键。

从现在起他要不计一切代价重新夺回罗伊斯,不论是谁,只要阻碍他,格杀勿论。

咚—咚—

罗伊斯抱着被子站在书房门口,推门的瞬间,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模糊不清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眼前的男人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你还好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唤回了罗伊斯的思绪。

“我没事。”

不想再多想,罗伊斯放下怀里的被子,同男人道了声晚安,便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出房门时,大脑传来一阵剧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罗伊斯脚下一软,千钧一发之际男人揽住了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

面对男人的关心,罗伊斯不愿过多地解释,只是告诉他这是自己的老毛病。

倚靠着男人,罗伊斯努力想要直起身子,但脚却不听使唤,无奈只得再次求助男人:“也许你可以架我到客厅么?”

男人没有回答,直接弯腰将罗伊斯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躺在床上,罗伊斯回想这三天被人横抱的经历,忍不住在心底抱怨起那该死的后遗症,天知道为什么它总是不合时宜地发作。

卧室门外,男人压抑住想要继续关心罗伊斯的冲动,沉默着回到书房,习惯性地关上屋内全部的灯。

在黑暗的掩护下,他摘掉用于改变瞳色的隐形眼镜,原本碧绿的眼眸瞬间变为深蓝。

紧接着他用工具刮下两颊的肤蜡,方圆的脸型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对于书房发生的一切,身处卧室的罗伊斯毫无察觉,此刻他正忙着回忆这几天出现的意外。

似乎所有意外都发生在他去SingSing监狱采访莱万之后,所以这之间会有什么联系么?

罗伊斯在心底不断反复这个猜想,猛然记起克罗斯曾对他要去采访莱万这件事表达过强烈的不满,为此甚至同胡梅尔斯吵了一架。

如今看来,克罗斯的直觉是对的,他不该去淌雇佣兵这滩浑水的。

午夜,灯火通明的多特蒙德机场,胡梅尔斯一下飞机就拨通了泰尔齐奇的电话:“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Edin。”

“什么解释?”泰尔齐奇明知故问,“难道是Marco出了什么事么?”

“这你不应该很清楚么?”

听到胡梅尔斯的反问,泰尔齐奇表情阴翳。

果然,他还只当自己是那个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仰望他们背影的卑微追随者。

想到这里,泰尔齐奇阴恻恻地笑了,留下“无可奉告”四个字,便挂断电话。

“是Mats打来的?”

豪华别墅的二层,瓦茨克穿着浴袍走到床边坐下,泰尔齐奇立刻会意,起身跪坐到他身前。

“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瓦茨克钳住泰尔齐奇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是Mats打来的。”泰尔齐奇眼神躲闪,“他让我就Marco的事给他一个解释。”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无……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

瓦茨克面色阴沉地甩开泰尔齐奇的脸,抬腿对着他的胸口狠狠就是一脚。

明明只是他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怎么给点骨头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呢。

拿出放在抽屉的皮鞭,瓦茨克大力挥向倒在地上的泰尔齐奇,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我错了,Watzke先生!我错了!”

泰尔齐奇一边躲避瓦茨克挥向自己的皮鞭,一边哭喊求饶,内心对胡梅尔斯以及罗伊斯的恨意更加浓烈。

“我真的错了,Watzke先生……”

泰尔齐奇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嘴里依旧不停地求饶,祈祷瓦茨克能放他一条生路。

只可惜瓦茨克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的狗,此刻泰尔齐奇在他眼里同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叮———叮———

别墅的门铃响起,瓦茨克不用想就知道是胡梅尔斯。

嫌弃地扔掉手里沾有泰尔齐奇鲜血的皮鞭,重新换上干净的浴袍,瓦茨克丢下只剩一口气的泰尔齐奇,像无事发生般怡然地下楼开门。

瘫软在冷硬的地板上,泰尔齐奇为自己逃过一劫感到庆幸。

强忍着剧痛找出装在外衣口袋里的手机,泰尔齐奇拨通了恩梅查的电话。

“你好……”

恩梅查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

“Felix,麻烦你到Watzke先生家接一下我。”泰尔齐奇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对了,记得走后门,我在后门等你。”

不等恩梅查回应,泰尔齐奇就挂断了电话。

他清楚自己这么晚叫恩梅查来瓦茨克家接他,会引起恩梅查的猜疑,但眼下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保命要紧。

“Holy,Shit!”恩梅查极其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愿上帝惩罚打扰别人清梦的人!”

推开别墅大门,迎接胡梅尔斯的是瓦茨克伪善的笑脸和寒暄:“假期过得还好么,Mats?”

“至少在听到Jule被绑架前,一切都挺好的。”

“那只是一个意外。”瓦茨克将胡梅尔斯带进会客室,“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清楚什么?清楚Edin在我离开后,立刻以科隆的任务需要支援为由调走Nico?他明知道Nico被我安排去保护Jule和Marco了。”

“这只是个误会,Edin也没想到Jule会遇到危险,毕竟没有人会未卜先知不是么?“

“误会?”

瓦茨克替泰尔齐奇开脱的无耻行为,让胡梅尔斯意识到他肯定知道什么。

于是直接掏出施洛特贝克被调走前拍摄的照片丢到瓦茨克面前:“所以你早就知道有人在跟踪Marco。”

“是的。”

瓦茨克相当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知情的事实。

随手拿起面前的照片,指着里面的人对胡梅尔斯说:“他,你也认识。”

听到这里,胡梅尔斯心里一惊:“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毕竟他可是Robert·Lewandowski。”

似乎很享受从胡梅尔斯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瓦茨克继续说道:“你以为Lewandowski会那么轻易被人杀掉么?”

“我当然不会这么以为!只是没了BM的支援,Robert就算再强也不可能一个人逃出SingSing监狱。”

“一个人?”瓦茨克朝胡梅尔斯冷笑道,“Lewandowski早在决定离开BM前,就同FCB有联系了。无论是被BM送入SingSing监狱,还是假装被RM杀死,一切都只是他加入FCB的手段罢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同意我派Marco去采访他!”

“当然是为了把水搅得更浑。”

盯着瓦茨克丑恶的嘴脸,胡梅尔斯恨不得一枪轰爆他的脑袋。

然而现在时机还未成熟,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在BVB调查。强忍住满腔怒火,胡梅尔斯离开了瓦茨克的别墅。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瓦茨克眼底闪过杀意,他清楚胡梅尔斯在等待时机,而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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