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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只是喜欢姜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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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式正式开始的时候,姜砚和江柏昭站在最靠近主席台的一侧拉着他们班的横幅。他们两个长得太出挑,男扮女装没有搞笑的效果,反而惊艳得人人瞠目结舌。

他们班刚列好队在边上等候,其他班的人就开始尖叫了。

姜砚有些困惑地看过去,只看到旁边无论是男男女女都热切地看着他们这一边,目光无不露骨地落在自己和江柏昭身上。

姜砚心里也就别扭了下,很快就接受了。

他的腿型很漂亮,穿着雪白的长袜,看起来修长笔直,深色的百褶格裙随着他走动轻轻摆着,雪白的衬衫领口上随意绑着红白相间的手打领带。姜砚化的妆很淡,他本就偏白,五官立体,嘴唇上的一抹鲜红恰到好处地柔和了他冷淡的气质。如今这副样子,只要他长发一落,嘴唇一勾,就已经美好得动人。

他轻描淡写地笑着跟最近的一个男生打了招呼,击掌时那个男生兴奋地说:“姜爷,你皮肤好嫩啊!”

姜砚有些无奈。

他脾气好人缘也好,也就很快就有人大着胆子喊起了他的名字,“姜砚!!姜砚!!!”

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不少人挤着想要往他们班这个方向涌。学生会的志愿者虽然眼睛都看直了,却还在尽职尽责地维持着秩序。

江柏昭从背后将下颌垫在他的肩上,桃花眼微微上挑。他轻声俯在姜砚的耳边说:“他们要爱上你了。”

姜砚看着他的长发垂落,遮住小半张侧脸,忍不住笑了笑:“他们爱的是你。”

“不,你看着。”江柏昭也跟着他笑,手指轻轻一勾,就把姜砚的领带扯掉了。

姜砚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轻飘飘地将那条领带往别的班扔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我拿到了我拿到了!!”

“姜砚!!姜砚!!!”

尖叫声爆发出了新的高度,偏偏江柏昭还在饶有趣味地准备拆姜砚领口的扣子。

林山檐按住江柏昭的手,温声道:“别欺负他。”

江柏昭只好耸了耸肩放过了姜砚。

姜砚站在原地笑了几声,看着林山檐向拿到他领带的人勾了勾手指,那个人便不情不愿地领带扔了回来。

林山檐的手指从领带的最前端划过最末端,像是在抚平上面的褶皱,又像是在估测尺寸。然后他轻轻地给姜砚戴上,打了一个既正式又不失优雅的结。他做这样的事也很自然,姜砚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我第一次看到小昭吃瘪。”姜砚向他眨眨眼睛。

“他们太狂热了。”林山檐给他整理好领结,答非所问。

之后也有不少男生想上去摸姜砚的小腿开玩笑,都被林山檐不动声色地挡了下去。而江柏昭本来就不是个好惹的主,这些人自然也不敢摸他小腿。

走完开幕式之后,姜砚就冷得立刻跑去厕所换好裤子了,他边套着长裤,边想之前冬天还看到有女孩子穿短裙,真是毅力非凡。

运动会这几天,实验班的老师们也大发慈悲没有布置额外的作业和卷子,这三天纯当让所有人都放松了。

班里料理好自己班的物资和大本营,挂好横幅,就准备浩浩荡荡地去比赛起点,给自己的兄弟姐妹加油助威了。

姜砚两只手分别拉住横幅的一角,拉开给林山檐看:“人生易如反掌,谢泽carry全场”。他憋笑憋得很难受,褐色的瞳孔缀着太阳的闪光。

林山檐的目光很柔软,看着他换回原来的装束才松了一口气。姜砚是对这样的事不以为意,实际上不少人对他虎视眈眈。这让林山檐觉得很不舒服。

但林山檐看着姜砚笑也忍不住笑说:“挺好,很显眼。”

“谢泽报那么多项目,我们班的人都感动哭了。”姜砚笑得直不起腰。

整个操场上都拉满了标语和横幅,他们班还有“一树梨花压海棠,看到八班你别狂”、“拉个横幅告诉你,八班比赛拉爆你”等等让姜砚笑不停的。

林山檐帮几个班干拉好横幅后就去捡人,把姜砚拉到一千五百米的起点去看谢泽。他抬起手捂住了姜砚的下半张脸,让姜砚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

这是林山檐第一次对姜砚做出这样近乎亲近的动作。

他看着姜砚圆睁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不准笑了,谢泽听不到你的加油呐喊会哭的。”

姜砚这才听话地止住笑,清了清嗓子站直。

围观的人有很多,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大声呐喊着自己班选手的名字。这个时候班上的所有人都很团结,集体荣誉感到达一个崭新的高度。

他们站在了谢泽能看到他们的位置,林山檐把疯狂的人群挡在身后,好让姜砚不被挤到。姜砚把两只手摆了个喇叭的样子抵在脸上,提高了音量:“谢泽,这里!!”

站在最远跑道的谢泽闻声抬头看到他们,高兴地挥了挥手。

“加油!”姜砚紧接着补了一声,也向他挥了挥手。这个动作太像个小孩子,姜砚心情极好时,就会流露出这样的幼稚和天真。

林山檐比他高一点,笑着向谢泽比了个大拇指和加油的手势。

谢泽扬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自己收到了他们的祝福。

一千五百米对谢泽来说简直是小意思,唯一值得说是竞争对手的也就剩下一两个为数不多的体育生了。

发令枪一响,他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姜砚和林山檐在原地站了一会,看着他远远地把其他人甩到身边。

秋日的阳光有相比夏天要更柔和的金色,空气微冷,无垠的天空零散地飘着几朵云。

姜砚看着谢泽遥遥领先,耳边是广播里无情的播报声。他静静地听了一会,眨眨眼睛向两边看了一圈,然后果断拉住了身后林山檐的衣袖。

他灵活地穿过人群,跳到旁边的水泥路,等到林山檐也跟着走出人群才开始快步走起来。姜砚边走,边拉着林山檐外套的下摆,回头说:“快走快走,小昭跳高要开始了。”

谁的呐喊助威都不能落下,姜砚始终坚持一碗水端平原则。

就像在负责任的父母眼里,大宝二宝一样要好好宠爱。

林山檐跟着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微微一笑。

到跳高的地方时,刚好还有两个人就轮到江柏昭。他站在排队的长龙里面仍然漂亮得扎眼。而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跑道上的谢泽,谢泽在跑到离他最近的地方时也向他投来同样的视线。

两个人在那一刻短短地对视一眼。

谢泽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绕着江柏昭公转,江柏昭成为了他世界的中心。

姜砚还和之前一样,把双手抵在嘴边作喇叭状叫了一声“小昭”。

江柏昭听到他的声音后回过神,往他们的方向看,笑了一下,小小地挥了挥手。

姜砚高兴地喊道:“加油加油!”

林山檐配合地在他的话音后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和大拇指。

江柏昭看着两人默契的动作,哑然失笑,他点点头表示自己收到了。

跳高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的起跳点本来就比别人要高上不少。比赛的前几天,他还让谢泽调整了一下姿势。

助跑、起跳、伸展、弓背。他像一尾鱼,轻而易举地就跃过了长杆。江柏昭的骨架本来就小,腰也极薄极细,在跃过杆的时候如同弯月,折着漂亮的弧度。

在他落下的时候,几乎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惊呼和尖叫。

姜砚笑着鼓掌,回头骄傲地和林山檐说:“你看,小昭真厉害。”

“嗯,真厉害。”林山檐也鼓掌。他看着姜砚,眼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应该挺顺利的,我看没几个比他跳得高的,”姜砚又看了一会,比较了一下,然后又拉上了林山檐的衣服,“走吧走吧,我们回去看谢泽。”

“他已经跑完了,我看到他应该是这组的第一,领先了别人大半圈。”林山檐看着瞳孔放大震惊的姜砚,眼底的笑意更明显了。

姜砚拉高了一下自己的外套袖子去看表,估测了一下时间,差点惊得跳起来:“他跑这么快!这个速度还是人吗?”

林山檐慢慢悠悠地改了旁边挂着的横幅的名字:“道路尽头谁为峰,谢泽出手即巅峰。”

姜砚注意到他改了人家的名字,又忍不住笑了。

“等会我要去跑一千米了。”林山檐微微低了低头说。他很认真地看着姜砚,眼底竟有着些许若有若无的温柔。

姜砚怔愣了一下,然后配合地举高一只手,弯起眼睛:“好的,为林总呐喊助威,为林总保驾护航。”

“组织收到了。”林山檐轻轻一笑,然后摸了摸他的头。

姜砚从前只是看着林山檐,并没有觉得他体力体能会怎么出色。因为林山檐平时老老实实穿着校服,看起来也就比他高大一点。

之前被追打进医院的时候倒是看过他线条分明的肌肉,不过姜砚因为早早地认识了谢泽,所以对这些并不那么敏感。

林山檐或许也就比他强一点,打架厉害一点。姜砚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当他表情轻松地等林山檐检录、做好准备运动,然后拍拍林山檐的手说“加油,尽力就好”的时候,他还觉得林山檐淡定从容的眼神是跟他一样的心态好。

姜砚感觉自己找到了知音。

林山檐定定地看着他,忽然说:“我跑之后,你可以在终点等我吗?”

孩子气。姜砚心想,忍不住笑了一下,但他还是顺从地点点头:“当然,你跑过来,就能看到终点线是我。”

预备期间,姜砚还在给林山檐做加油手势,直到发令枪响,林山檐飞奔出去,姜砚才放下手。

他莫名觉得林山檐像第一天进幼儿园的孩子,需要家长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才能满足。

就在刚刚,林山檐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直白而认真。

他的眼睛好像在告诉姜砚:你要一直看着我。

姜砚看着他跑在所有人的前面,如同一匹漂亮的野马,姿态矫健优雅。他找了旁边的草坪坐下,远远地看着林山檐目光专注向前跑,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手机。

他左顾右盼没看到老师之后,就飞速地打开摄像头对着远处的林山檐拍了一张照。

林山檐跑第一圈就在头部位置,在经过姜砚身边时,他看到姜砚闪亮的眼睛和微微勾起的嘴角。姜砚对着自己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坐在那里,看起来乖得不行。

人们总说,当你跑步的时候就是你最清心寡欲的时候。

可林山檐在跑这一千米的时候,脑子都因为和姜砚对视的那一眼而填满了姜砚的名字。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过去的一点一滴,头顶的太阳在眨眼之间闪过他的瞳孔,一如记忆涌上心头。

笑着的姜砚、受伤的姜砚、温柔的姜砚。

过去如同走马灯一般放映着他眼里那些生动的姜砚,林山檐的心跳逐渐加快。

他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有眼前不断延伸的跑道,其他人的脸庞又是如此的模糊。他几乎是为着自己眼前的幻想不断地往前跑去。

他意识到自己被这个人强烈地吸引着。

他还在跑着。第二圈,他再一次和姜砚对视了。那短短的一秒后,就是姜砚在他身后略显高兴的声音:“加油,林山檐!”

于是那一刻所有的记忆都变得不够真实了,只有刚刚那个对他喊“加油”的姜砚是真实的。所有想象加起来都不如那一个“姜砚”万分之一的真实和美好。

林山檐深吸一口气,心里忽然变得柔软。

他始终领先着第二名五十米左右,甩开了别人快半圈的距离。

姜砚看到他,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林山檐只看到姜砚带着温柔的笑意站在人群中间,站在终点线之后。风轻轻吹乱他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漂亮又扎眼,。

他区别于所有人之外,独留在林山檐的眼睛里。

林山檐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他听到自己心跳狂乱,可是还是不断地提着速向姜砚跑去。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林山檐第一次感到有些茫然无措。

当他穿过终点线,紧紧地抱住姜砚,让他失序的呼吸紧贴着姜砚的耳朵时,他在踉跄中看着姜砚清亮而愉快的眼睛,他才知道——

原来自己很想吻他。

他很想吻姜砚。

那些过多的照顾不是出于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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