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线的世界背景,但暂不接前面tbz的剧情,等这群入什么时候减下来肥我再写
写svt,化用新nana民宿的剧情,但我个人觉得十周年民宿没有意大利的有意思(纯个人片面观点),我可能大刀阔斧全然修改故事剧情,不要跟我说诶播出来不是这样的,这我不负责(捂耳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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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败给了李柱延,但我只承认那一个晚上,忙碌课业一个星期没见,再见李柱延我却惊异地发现他脸颊恰到好处的凹陷,原本散发着性感的骨骼曲线逐渐丰盈。
“shit,你打玻尿酸了?我跟你说,哪家美容院,避雷!一定要避雷!”
李柱延一向行缓不急的姿态顿住了,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窘迫被我捉住,我原本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却被李柱延惊人宽阔的大手握住,看似没使力实则不容置喙地按在桌面上,让我没法摸到他膨胀起来的皮肤。
其实我是夸张表达了,之前的他是落拓浪子风,现在更有居家感,仿佛收敛爪子归顺的野猫。
只不过李柱延对外貌的在意是我意想不到的程度,知道自己下颌线是天赋般的锋利,在我调侃他之后,几乎一直用半侧脸面对着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紧绷了?”
我笑问,不知是天然还是熟练,李柱延在之前总表现得无所顾忌般松弛,不怯不耻。
他撑着下颌,真的开始思索起来,翁然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仿佛糊上一层半透明的凝胶,让我这么会看表情的人,都一时没看出来他想什么要想这么久。
“啊”忽地,李柱延发出声长缓的喟叹。
一双眯俏的眼流露出与之前不同的神采。
这是一个啷当的下午,首尔生活的细碎片段,本来就没计划天黑下来后的安排,但顺其自然也应该是拥抱着滚在一起,我自然地期待着这景幕的拉开。
确实也按照我设想的进行了,李柱延的舌头很软,是我对他最满意的部位,我更喜欢他情动时似眯非眯颤动水光的睫毛,生理泪水,汗水,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的水。
李柱延从浴室走出来,双手把淌在眼前的黑湿发一把拢到脑后,无奈而又餍足意味溢于言表。
我也不赖,在床下我说一不二,在床上李柱延总想扳回一筹来,但他性格使然,所以除了他拿着体检报告单子在酒吧门口找我那一晚,我没做好准备,后半场累的发晕,承认他赢了。
再之后,就不会给李柱延这样的机会了。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李柱延拒绝了和我接下来的见面。
“你说的紧绷,是这样的,可能因为是在你面前的原因?认识时间才这么长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夸张了,但我更想在你面前表现最好的样子。”
李柱延在电话那头说,他队友们嘈杂的声音嗡嗡传来,裹在他音调上,镀了层幻影。
让我听得脑袋发晕:“啊哈,我确实这么认为了,实话讲,你在拿我当微电影女主角练习台词呢吗?”
“那你昨天怎么没当场就走,给我留下好印象?”
我是有点生气了,李柱延的行为和他的话言行不一,让我觉得他在耍我。
“我没舍得走。”
平铺直叙,诚恳流畅地传到我耳朵里。
“而且昨天你也很舒服到了吧?”
“哇李柱延你在跟谁打电话呢?”
他某个金姓队友无意偷听到一句。
“好样的。”我咔嗒挂断电话。
这月下旬,首尔下起连绵不绝的雪,几乎是下一场隔没两天又下一场,市政运力不足,只能先处理重要交通枢纽,可能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怀念起故国的便利。
但又具体一想,我的童年又没有雪,我是彻底的南方人,压榨我当童模无果之后,这两个人依旧改不了懒馋的毛病,身边朋友一撺掇说现在深圳遍地黄金,去了一天赚在本地一个月的钱,把我扔在每个月能回家一次的寄宿学校,就跨省跑深圳打工了。
小学里三年,初中三年,这两个人在外面努力造了六年人,一个儿子的影都看不着。
初升高那年,我被接到了他们在深圳的出租屋,果然,出来这么多年,连三分之一个厕所都买不起。
我书包里揣着这几年攒下来的钱,一开始是帮抄作业,买东西这样的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后来发现这样打工纯消耗劳动力。
我出生点了巧舌如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点,瞄准家境比较好的一个女生,专门做提供情绪价值的菟丝草,也从她手指头缝捡到不少初始资金。
说不定我现在的流动资金币他们俩都多。
“什么?你到火车站了?喂我的牌!九饼,噢噢我忙着呢,你自己坐公交车过来啊,地址不是早发给你过嘛,行了行了,诶!什么你就胡了—”
眼前公交车站排出蜿蜒蛇行的长队,我赚钱难道是为了握在手里每天吃糠咽菜数着玩的吗?
我是要花啊,我要全花在我身上,要是死之前账户里还剩下一块钱,我都觉得我亏了,我要供养自己,把一切的一切都回馈在我自己身上。
当然,打车还是太贵了。
于是,我上了深圳地铁。
在这之前我从没做过地铁,买地铁票,刷卡进站,对应方向,都没出错,踏进车厢,轰然冷气裹上身,我才发觉我出了一后背汗。
头顶是小框的屏幕。
“...那是不是很麻烦...”
只有字幕,没有声音,我本来是装作专注得看宣传片,那时候年龄小尚且没适应迅疾粗暴的社会,装样却没想到真看认真了。
错过下站了。
骤然崩塌的秩序感像落石砸在我耳边,地铁在层岩地下迅速行驶,穿过某些路段发出轰躁的啸音,五分钟后声音还在,我才发现那是我的耳鸣。
而一瞬间我意识到,错了也没有影响,我妈依旧在打麻将,我爸估计不知道在哪喝的烂醉,强适应力让我在此刻差点忍不住笑。
因为当时我想,我就算此刻一下子躺在车里开始打滚,也只有这一个车厢的人会吓一跳觉得我是个精神病,而实际,再没有什么影响了。
或许都没有我头顶这个小童星的名声广。
我定睛看了又看,一站又一站驶离我原本要下车的站点,等待演职员表跑出,等到看见那个让我停下脚步,驻足抬头看的人的名字。
文俊辉。
咀嚼着三个字眼,我轻松自如下车,看线路指示牌,绕到另一条反向线路,毫无负担地上车。
车流周而复始,头顶的屏幕一遍又一遍播放,催促的电话打来。
“还没到吗?都多久了,读书读傻了啦路找不到吗?诶呦没什么我老家那个女儿...”
“公交车就是很慢啊,今天很热的妈妈,我拎了很多东西站了二十多站了,要是多十五块钱我就能打车过去了,啊我知道爸爸妈妈赚钱辛苦,我都知道的,嗯嗯,好的,知道啦,我知道注意安全,嗯嗯妈妈一会见。”
我看准冷气强的车厢,安安稳稳地扶着吊栏,手中什么都没有,只有身后一个纯黑色的书包。
一个深圳大姨诧异地看着我。
我恬淡一笑:“噢阿姨我要去试镜,在练习台词呢。”
“哦哦哦。”
知道文俊辉跑去韩国在svt出道已经是在我在深圳的高中站稳脚跟之后的事了。
2015年我高一,seventeen出道了。
而十年后的现在,曾经在地铁站头顶看见的小男孩正站在距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
《nana tour》第二季,十周年纪念版,成员穿着超正规的西装一个个登场。
而事情还要从首尔连绵下起雪的时候说起。
雪刚挤压严实时,我和学校同期的女生相约去滑了雪,po在ig和x了滑雪照,被郑成灿刷着了。
*后续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