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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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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佑宁穿一身复古衣裙,头发用几根木簪子盘在头顶,找了一家人多的面馆进去吃午饭。

点了一份大碗的牛肉面,手机传来几条讯息,是戏九流发给她的,简单回复了几句。

倒水解渴时,隔壁桌的人小声议论着什么,议论声传入佑宁的耳朵。

苦恼的叹气声和着吸溜面条的声响起:“哎,刚结婚丈夫就死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对面的人一脸疑惑,小声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么玄乎呢,睡了一觉醒来后人就没了?还变成了那玩意?这真的假的啊,不会是你编出来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这都是我家那边亲戚说的,她女儿结婚的时候我还去参加婚礼了呢,结果没几天就听说新郎死了。真糟心啊!”

佑宁看了眼隔壁桌的两人,刚结婚新郎就死了?

“小姑娘,你的牛肉面好了。”

胖墩墩的老板娘端着牛肉面放在佑宁面前,佑宁收回思绪,礼貌地说了声:“谢谢老板娘!”

拿起筷子搅拌,倒了点醋,牛肉面香气十足,口感上佳。

戏九流带着韩双枝找到佑宁,坐下后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眼睛里冒着亮闪闪的星星,笑眯眯地盯着对面的佑宁,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打招呼:“佑宁小姐,牛肉面好吃吗?”

佑宁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味道不错。”

“佑宁小姐上次送了我一件戏服,怎么又给我留了几瓶香水?”

佑宁看着碗里的面:“你不是喜欢香水吗,有了我给你的香水,你就不用老去偷拿媚如姐的香水啦。”

戏九流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媚大姐一屋子的香水放着白白过期多浪费啊!我替她解决一点~”

佑宁:“那你也不能总偷人的香水呀!偷拿就算了,你还往她的香水里灌乱七八糟的东西。”

韩双枝默默看了眼戏九流,抿抿嘴,这个行为,有点缺德哦。

戏九流举起四根手指:“佑宁小姐,我戏九流对天发誓,虽然我做过很多缺德事,但这件缺德事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

听戏九流在那里扯皮,佑宁一个‘你看我信你吗’的表情看过去,继续吃面。

韩双枝见佑宁没什么反应,低头吃面,碎发挡住她的额头,头发用好几根簪子盘在头顶。

戏九流继续为自己辩解:“这事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佑宁小姐,我戏九流对你绝无半句假话。”

佑宁专心吃面,喝了口汤,没听戏九流说什么。

戏九流摆摆手,一脸不在意的表情:“哎算了,不信拉倒!我戏九流做事,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到底是谁在陷害他?

牵引社就这么几个人,韩双枝刚进牵引社,所以这件事不可能是他做的,不可能是佑宁小姐,枭也不可能,二爷更不用说了,这么一排除,除了他好像真就没人了......

佑宁再次感叹道:“这牛肉面实在是太好吃了!”

抬头看了眼安安静静坐在一旁不言语的西装男孩,这套西装穿在他身上,增添了些成熟男人的味道,主动搭话说:“你就是韩双枝吧!”

韩双枝笑道:“嗯嗯,佑宁你好。”

“你知道我?”

“来之前戏哥和我提起过你。”

佑宁放下筷子:“奥!韩双枝,我这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佑宁也是最近才知道牵引社进了个新人:“上次我回去的时候,给每个人都买了礼物,礼物呢,肯定是大家都有的,你也不例外!这个就当你进牵引社的见面礼好啦。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佑宁说着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盒子,将盒子递给韩双枝。

“啊?礼物?” 韩双枝受宠若惊。

戏九流好奇地瞅了眼韩双枝手里的礼物盒,盒子不大,应该是个小玩意。

“佑宁小姐给我们每个人都买了礼物,你快拆开看看你的是什么。”

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很精致的金色怀表。

这是韩双枝第二次收到别人送的礼物,喜逐颜开,连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

佑宁见韩双枝开心地合不拢嘴,就知道这个礼物送对了,不枉费她纠结了好几个小时。

“你喜欢就好!” 捧起面碗大口大口喝汤。

戏九流看了眼很普通的怀表,说:“新来的,收到一个怀表就高兴成这样啊?” 以后要是收到更贵重的礼物不得直接飞起?

看他咧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大白牙,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了,再瞧瞧他捧在手心里的怀表,他怎么好像捧着一个稀世珍宝一样?

还是他的戏服好看!

韩双枝宝贝地将怀表放进口袋,眉眼带着笑意,说:“这是我第二次收到别人送的礼物。”

佑宁:“啊?那第一次的礼物,是谁送你的呀?”

韩双枝眼神飘到戏九流身上:“我身上的这套西装,是戏哥送给我的。”

这就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戏九流: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套西装竟然是新来的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佑宁询问道:“啊?以前,没有人送过你礼物吗?”

韩双枝抿着嘴:“没有。认识你们之前,我都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没什么人送我礼物,哈哈。” 为了不尴尬,干笑了几声。

佑宁看向他的眼睛里多了点探究:“为什么不去多交些朋友呀?”

韩双枝垂下头颅:“我......”

“习惯一个人了。”

不交朋友不是因为他不想交。

韩双枝的眼睛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有时候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经常来烦他,还会去骚扰他亲近的人。

韩双枝经常对着空气挥动手脚说话,久而久之,身边的人都觉得他有神经病,离他远远的。再者...好像每个和他亲近的人都会很倒霉。

空气凝滞了几秒。

看来是有不想说的。

佑宁嘴里挂着几根细软的面,“吸溜”一声,进了嘴,嚼几口,味同嚼蜡。

戏九流大手一捞,手搂着韩双枝的肩膀让他靠近自己,眼神贱兮兮,痞笑着问他:“新来的,想不想交很多的朋友?”

佑宁看戏九流一脸坏坏的笑容:“你又打什么主意?”

“喜欢辣妹还是御姐?清纯小白花?性感小野猫?还是喜欢雄伟健壮,能保护你的?你这个小身板,还是找个强壮的女强人......”

韩双枝:“???” 这都什么跟什么?话题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佑宁:“......” 你以为他说的朋友是什么朋友?

戏九流:“想耍什么类型朋友跟我说,不怕找不到。现在就有姑娘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小白脸,小奶狗!哈哈!”

韩双枝回想起那日在醉仙楼一窝蜂涌上来的女人们,耳根子红了,那场面当真是招架不住。

“谢、谢谢,但是不不用了,哈哈。”

戏九流用一种,都是男人怕什么你懂的表情看着他。

“朋友肯定是多多益善,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后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戏九流:“去过夜店么?”

韩双枝摇摇头:“没去过,也不想去。”

戏九流经常去,他就想找一个同伴一起快活有这么难吗?他一个人多没劲!

佑宁笑了一下:“听到啦?人不想去,要去你自己去。”

戏九流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整个牵引社找不出一个懂风花雪月的人!这群老古董!

佑宁喝完汤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拍了拍吃得圆鼓鼓的小肚子:“呼~吃饱了!干活去吧!”

一个小时后,三人驱车来到城中村。

佑宁带着戏九流和韩双枝上楼,来到那位夫妻家中。

佑宁:“你好,我们是过来了解情况的。”

丈夫一看是佑宁,赶紧开门请进来:“快进来。”

这次跟来的是另外两位,眼神在戏九流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戏九流像回到家了一样,扫着室内的情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顺手拿起果盘里的香蕉剥皮吃起来。

韩双枝和佑宁规矩地坐在一旁。

丈夫看了眼刺眼的戏九流。

佑宁看了眼戏九流,掩嘴轻咳了声,眼神示意他注意形象。

戏九流接收到信号,放下腿坐好。

“这两位是?”

佑宁:“这两位是我的助手,是来协助我一起调查的。”

妻子端来三杯茶水分别放在他们面前,微笑着说:“请喝水。”

韩双枝接过茶杯:“谢谢。”

小喝了一口放在桌面。

佑宁:“谢谢。”

“和我们说说这次的情况吧。”

最近小区接二连三发生命案,死者死状一样,双目睁开且呈白色,手呈握爪状,浑身僵硬如石头,死亡时间都是凌晨时分。

妻子回忆起某天晚上的动静,看着他们说:“有几次夜里,我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房顶走动,还听到了叫声,声音很轻,时有时无。对了,还有这个,是我在楼顶发现的,不知道是从什么东西身上掉下来的。”

一条很长的红色粗毛发放在玻璃桌。

佑宁凑近看了几眼,道:“这是什么动物的毛发吗?竟然这么长!”

戏九流看着有他一个手臂长的红毛:“看得出来,是个大家伙。”

“咚咚咚”

外头响起敲门声。

丈夫过去打开门,走进来几名警员。

薛绰走进来,看见沙发上坐着几位,扭头道:“你们好,我们来了解一下昨晚的情况,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对面有什么动静?”

妻子起身走几步,骇然道:“警察同志怎么了?是又有人死了吗?”

薛绰沉脸严肃道:“对面死了两个租客。你们住在同一层,昨晚有没有听到对面有什么动静?”

最近这类离奇案件频出,薛绰心力交瘁,连日劳累调查,眼下累出一圈青。

对面出事,妻子心一纠,摇摇头说:“昨晚我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倒是前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屋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走动。我上楼看,找到了一撮红色的毛发。”

薛绰清醒了一些,追问道:“红色的毛发?给我看一眼。”

走到客厅,看了眼桌上的东西,余光瞥见其余三个人。

“这几个人是?”

“是我们请上门看事的师傅。最近小区老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凶手又迟迟抓不到,请他们上门趋吉避凶。”

原来是三个算命的。

韩双枝看着薛绰,想起那日在洞穴发生的事情,他好像不认识他们了。

戏九流:怎么又是他。

薛绰:“这东西我们先带走可以吧?”

妻子没拒绝,说:“可以的,你拿走吧。”

再问了几句,离开后。

妻子忧心仲仲地说:“三位师傅,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戏九流:“办法么肯定是有的!”

丈夫:“什么办法?”

戏九流淡定地吐出一个字:“等。”

妻子:“等?”是什么办法?

戏九流吃着香蕉:“没错,等那只怪物再出来作案,我们设法抓他。”

佑宁无奈道:“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天色很快暗下来,佑宁三人在此守株待兔。

深夜时分,屋檐,夜空繁星点点。

戏九流两手枕在后脑勺,脸上盖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呼呼大睡。

佑宁双手撑着下巴欣赏星空。

韩双枝坐在一旁,时不时扭头张望,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着周围的动静。

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人拿着望远镜,镜头分别扫过屋檐上的三个人,暗中观察他们三人的一举一动。

薛绰探头看了眼远处,费解道:“这三人在搞什么鬼?”深更半夜坐在屋顶。

他原是听那对夫妻说夜里听到屋檐有什么声音,便拿着望远镜过来蹲守,没准能发现什么线索,结果就看到了这三个人坐在屋檐。

“他们是要干什么?”

这时,半空中,一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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