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
熟睡状态的你没有回应,还嫌他吵,抬手就是一巴掌,温热的手被他握住。
是热的。
你的手是热的,不是躺在医务室时冰冷到需要他用手去捂热的温度。于是以藏吐出一口浊气,吻了吻你温热的指背,再次低语着你的名字。
“萨拉。”
睡梦中的你应声发出不满的呓语,眉间也因此多出几条皱褶,这是你要被吵醒的信号。所以以藏抚平了你眉间的皱褶,轻快的笑声随着呼气的动作而响起。
以藏知道,他该睡觉了,不能再继续打扰你。可他克制不住因你的存在而溢出的喜悦,再次叫了你的名字。
“萨拉。”
许是习惯了他的干扰,你没有再给予他反应,靠在他胸前睡得很沉。听着你有序的呼吸声,被噩梦惊醒的以藏也得以进入梦乡。
当以藏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醒来时,他知道你已经离开了。放在床头柜面的信上写有你的字迹,那是你给他的。
可他不想看,他知道你想和他说什么,知道你想在信里和他说分手。在此之前,你已经和他说了两次,聪明如你又怎么不知道和他说第三次分手也是一样的结果?
所以他把那封信完好无损的收起来了。只要他不打开,没看到里面的内容,你单方面的分手就不成立。
至于你的下落,老爹或马尔科肯定有,但不会给他,现阶段的他也不想去找你,因为你和他都需要时间来安抚那晚的阴影。
只是他做不到像你一样放手,所以你先一步推开了他,就和刚交往时,被他占有欲逼到窒息的那段时间一样。
伴随着一声叹息,以藏像无数个夜晚一样轻唤着你的名字,只是长呼出的浊气里是对你们关系的无奈。但他知道,你会回来的,因为不管你走多远,只有白胡子海贼团才是你的归宿。
“早点回来吧。”
如果你让等太久,久到要让他去找你,结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