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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梵天/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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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的若头,在整个东京的极道成员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存在。即使当极道,你的人生也很顺遂。”他说。

“你是想说我的起点太高了你不敢去够吗?”我笑他委婉的拒绝,“你的目标也不是仅限于‘不良’而已。你可是稀咲铁太。”

“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稀咲铁太嗤笑着。“转而帮你,说实话更简单。但黑川伊佐那怎么办?你不是,”稀咲铁太仰起头来,眼睛盯着我,我耳边似乎响起了蛇吐口杏的声音,“他最想得到的过家家玩具榜上排名第二的‘妈妈’吗?”

他倒是很能理解别人的心。

“我的两个妈妈都死了,没学习对象,是没办法在家家酒游戏里扮妈妈的。”我敷衍地回答他的问题。

稀咲铁太对我的话似乎有些意外,一时半会没想出如何回我的话。想来黑石家和京藤家的家族丑闻也没那么容易被打听到,他估计是第一次听说“黑石家备受重视而权钱两得的大小姐黑石赫”还有两个已故的母亲。

忽如其来的寂静中,我打了个喷嚏。

好冷。

快到圣诞节了。

“你不冷吗?”我问他。

“……啊?”稀咲铁太没理解我的意思。

“我不是虐待狂,所以我不会让你在这里被冻死的。”我点点头,认可了自己的人道主义。

“莫名其妙。”稀咲铁太说。

虽然他说话变得不好听了,但我还是决定去给他拿点御寒的衣物。虽然这间工厂的保暖设备在前年的冬天就被冻坏了,但还有许多没被工人老板带走的遗留物可以使用。

抓着手电筒在宿舍区挑挑拣拣出一件还算干净又暖和的棉服,我扛着它回到了那间地下室。

很不幸,稀咲铁太并没有给我面子。原本绑着他的椅子上空无一人,只留下了地上的几滴血迹和一块刀片,看样子在和我说话的时候他早就想好了怎么逃跑。让人心寒。

我想不出他拒绝和我合作的理由。真的。

在除我以外一切时间静止的世界,我很快就找到了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工厂里试图找通讯设备的稀咲铁太。解除「时空滞留」的瞬间,我举起手里的铁棍,往他的后脑勺敲去。

这下又害得自己受苦了。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稀咲铁太,有些烦躁于又得把他拖回地下室。

//

为了保证劝好稀咲铁太,我在那间冻得我皮肤青紫的工厂入睡。于是第二天,我醒来时看见的不是往常柔软的被褥和干净的房间,而是脏乱地下室里黑着脸盯着我的稀咲铁太。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他的语气有些恼羞成怒,“给我换了衣服?”

“你出血了。冬天血干得很快,磨着你受伤的地方会造成二次伤害,我就干脆给你衣服扒了换了暖和点的。嗯……”我解释道,“没让你冻死,还给你敷了脸上的伤,你是该谢谢我。”

稀咲铁太脸上的表情堪称五光十色:“这些都是谁造成的你倒是只字不提。”

“绑架怎么可能会让人质毫发无损,况且你还那么活跃地要逃跑。”我翻了个白眼。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这一觉我睡了快十个小时,真稀奇。

“你再想想吧,小神童,”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做事,你要牺牲的人身安全保障至少比在伊佐那身边少了两倍,待遇也好两倍。只赚不亏。”

他笑了起来,似乎在嘲笑我,但又带着无奈的情绪。我站在原地,等着他结束奇怪的笑声。他笑完抬起头来看向我:“待遇好两倍……在你这我好像没有拒绝的选项,拒绝你你就会把我沉进东京湾里吧?”

我点点头:“准确来说,是埋到山里。”

他一直反抗我的理由,是因为丧失了主动权导致的不安吗?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他一圈,棉絮溢出的破棉服穿在他身上并不合身,他看上去即使一屁股坐在晚上三点后的新宿地铁站口,也能立刻融入那群流浪汉当中,全然没有素日里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我好像真的把他搞的有点狼狈了,害得他逆反心理比较严重。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我想赶快集齐有用的军队,难免有些心急……这不是好的征兆。

放松点。

“我去弄点吃的东西来,”我走向门口,“别搞小动作。伤个手脚什么的并不会影响你的头脑运作,对吧。”

饿着肚子没法放松下来的。

地面的冷风夹着小雪往颈窝里跑,我缩了缩脖子,把围巾缠紧一点,加快步子。我在这里的办公室里备着速食,只需要烧好水便能吃上热食。烧水壶的声音在房间里咕噜咕噜地回荡,我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着。

放松点。

灰谷竜胆最近总说我看起来脸色很差,或许是内心的焦躁映射在脸上了。但一看见他的脸就又会想起那时他渐渐微弱的呼吸和涣散的瞳孔,以及灰谷蘭那声有些凄厉的喊声,于是我的焦躁情况就更加严重。

我不想再看见那样的情况发生。

就连灰谷兄弟也不知道我绑架稀咲铁太的行动,按我的计划,劝服他应该是不会花太多时间的事情,我应该带着新鲜血液和他们见面。只是,没想到稀咲铁太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家伙,在我稍微过头的控制下对我产生了警惕和抗拒,一时半会看上去是谈不拢。接下来换个方式好了。

“砰——!”

一阵巨响从工厂大门传来,代替水烧开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考。

有人来了,还是暴力开门。

我抓起放在一边的铁棍,压低身,藏到门口的人看不见我的死角。

“喂,武小道,你真的确定他们在这里吗?”

半间修二的声音。

“你自己擅自跟过来的就不要指手画脚。”

啊,还有松野千冬。

“是你们打不过半间大人才当上半间大人的向导的,”半间修二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别搞错了啊。”

松野千冬发出一声响亮的啧嘴声:“这个年纪还用自己的名字当自称……三岁小孩吗?”

“喂千冬——还想再被揍一次吗?”半间修二笑了起来。

一阵短暂安静后,花垣武道小小的“你们小声一点啦”的劝告被淹没在松野千冬气血上涌和半间修二的争吵声中。

太好了,是不靠谱三人组,我的绑架计划有救了。

我换了条路,避开吵闹得一听就知道走到哪里去了的三人,回到了隔音很好的地下室。看着空手而归的我,稀咲铁太挑了挑眉:“看来发生了点事情。”

“不是你需要担心的。”我拿起一旁货架上的迷药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推进稀咲铁太的皮下。感谢和这一切无关的神,他这时总算不反抗了,只是用他那双眼睛看着我做这一切,观察着我的举手投足。他的视线,让我感觉像是要被剖开看内脏一样不安。

把陷入昏迷而变得浑身瘫软的稀咲铁太放到拖车里,而后要做的就是在静止的时间里转移到最近的藏匿点。

副作用好像变强了。

拉着拖车走过以滑稽的样子卡在停止流动的空气里的三人组时,预料外的温热液体从鼻下流出,我抬手擦去,鲜红的血液停在了我的袖口,像刺眼的葵花。差点忘记了,现在我还是那个拿着有副作用的神力的、使用力量就会被反噬的、不知何时就会被这个神力诛杀的,普通人。

没事,放轻松。

我继续拉起拖车,一直到工厂的后山里的防空洞里,关好隐蔽在山林藤蔓中的门,我才解开硬延长了十倍时间的能力。

随之而来的是眼前的血雾。

我摸索着找到了纯净水,笨拙地一遍又一遍洗掉脸上的血。到最后,我的神志已经快要无法支持我判断出血的究竟是哪个器官,拿着舀水勺的手也停不住地抖起来。意识几乎马上要飞走,装着稀咲铁太的拖车发出的声响逼着我再次站起来,将拖车踹进更深处的房间。

这下可以放心晕了。

//

做了不好的梦。

是和在柴家晕倒那次一样的梦。

又一次预告着我的死亡的梦境里,我死在一片黑暗中。

但那片黑暗和我被囚//禁的那次不同,我有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似乎变成了——植物人,对,植物人。那么梦中时刻萦绕的消毒水味就有了解释。

昂长的、无法行动的梦境没有太多有用的信息,并没有人陪在我身边,仅有点滴嘀嗒落下的声音和生命检测仪器运作时发出的的嗡嗡声在清醒的黑暗中响起。偶尔,类似黑石光治的声音说着话,有时候还有其他耳熟的黑石组的人的声音,但或许受身体影响,我没法很好地分辨声音的主人。他们的话语中最常提到的就是「梵天」,听上去像是一个组织。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兜兜转转,将死亡降临在我身上的地狱使者,又是三途春千夜。

他的声音已经被我记住了,所以当他说出道别的话语时,我马上就认出来他。这次的杀法倒是温和,虽然身体没有准确反馈,但根据意识消失的情况,我推测应该是注射药物致死。

既然实施人是三途春千夜,那么那个「梵天」的主人应该就是佐野万次郎,这个组织即是「东京卍字会」不知为何在现代的新生。

麻烦哦……又回到了起点。

我锤着后脑勺,仿佛宿醉后的头痛貌似是新的副作用。不过我能做这样的梦,也就意味着忽然找到我的藏身处的花垣武道是通过在未来的调查知道的了。新未来又是什么样的?待会抽空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下好了。

佐野万次郎第一次舍弃掉「东京卍字会」这个一看就是他自己定下的名字,意味着走向新的糟糕未来的路上发生了迄今为止从未发生的巨变,并且对佐野万次郎造成了比之前都要不好的影响。我有不好的预感——佐野万次郎抛弃了的恐怕不只是「东京卍字会」的青春回忆,还有那里的伙伴。巨变改变了他,让他下定决心抛弃现在身边的伙伴,投身于彻底的黑暗中。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这次我睡了十二个小时。

越来越长了。

“要是再也起不来了”的想法顿时在脑海中飘过,我甩了甩头,赶快摆脱掉这样的预想。

稍微降低下使用力量的频率好了。

“啊。”

意料之外的声音。

我抬起头,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泡面的稀咲铁太正从他本该坐在拖车里呆着的房间内走出来,和我目光相接。我这才意识到,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绳子给捆住了。

“诶……你怎么做到的?”这下我的处境有点危险了。不过,既然行动自由了,他为什么还在——他没办法出去。这个防空洞的大门门锁,用着只有我知道的密码好好锁着。

“你那一推把拖车推翻了,”稀咲铁太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地板上刚好有碎玻璃。”

他的手腕上本就没好的伤口处,又是新的鲜红血液。“放着泡面的柜子底下,有个急救箱,记得消毒一下。”我提醒到。

稀咲铁太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种情况下还能装出关心我的样子,怪不得他们会被你哄得晕头转向。”话虽如此,他依旧再次走向了那个柜子去找急救箱。

“并不是装的。我说过了,我不是虐待狂也不喜欢见血,”我靠在墙上,解释道,“不用死的人,我会尽力让他们活下去。”

他提着急救箱回来了,坐回来原本的位置。酒精浇过掀起的皮肉,一声憋不住的痛呼从他绷紧的面部肌肉中挤出。“不愧是极道大小姐,说话的方式比一般人都要傲慢许多。在你心里,所有人都是你的垫脚石吗?”他咬着牙关说。

他现在的敌意有点奇怪。一个不大可能但是似乎是唯一的可能的解释溜到我面前,我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问出口。

“你在为了半间他不值吗?我利用了他那个糟糕的的性格,也的确——有意利用了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一些微妙的感情。不过,”我歪了歪头,让大脑的供血变得均匀,思考这个奇怪的角度,“你也这样利用了他。他把你当做了难得的朋友………哦。”

“你也是。对你们两个人而言,对方都是短暂人生到现在为止交到的难得的朋友,”我的思路豁然开朗,忍不住多嘴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在关于你的事情上撬不开嘴。啊,我的事情你也问不到吧?他说不定是我们三个人之间最重情重义的。没想到啊……说不定我和你也能成为朋友呢。”

对我的警惕,并不只是受被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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