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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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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跪时辰结束后,云舒在苏叶的搀扶下步伐艰难地走出宗祠庙堂,整整两个时辰的罚跪她两条腿都给跪麻了,连膝盖处都出血了。

“小姐,你今后可不能再由着性子做事了。”苏叶扶着她步伐缓慢地往宫门外走,心疼她道,“今日太后只是罚你跪祠堂了,可若是别的什么重刑伤到小姐,您让苏叶如何和将军夫人交代啊。”

云舒忍着痛,对苏叶笑笑道:“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你可不能将此事书信给父亲母亲,不然他们又要担心了。”

苏叶点头应下:“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将军和夫人的。”

“那就好。”

上次她受辱的事被苏叶私下书信给父亲母亲,第二日就收到了父亲送来的匕首,这次若是再告诉他们罚跪之事,就该收到更加厉害的武器了。

还是瞒着吧,毕竟父母护犊子的架势很大,而且此事她也有错在里面,还是不说了。

二人走到一半路程时,突然看到沈清容站在不远处看向她们。

“五公主怎会在此?”云舒走近笑着看向她。

沈清容看向云舒弯曲的膝盖,她受罚的事自己也听说了,便急冲冲地带着药膏等在宫门必经的路上,“清容带了上好的金疮药,特来送给小皇婶。”

云舒看向手中的小瓶,转念一想笑着说:“多谢公主挂念,我没事的,就是跪了太久膝盖有点破皮。”

安静片刻后,沈清容握紧手有点为难地开口:“自上次一别,清容很少出宫找小皇婶,小皇婶没有怨清容吧?”

“没有。”云舒知晓沈清容指的是何事,也确实是这段时间没有进宫找过她,所以让对方产生了误解,也实属正常,“公主若是去宫外游玩,可以随时找云舒,只要公主愿意,云舒随时都有时间。”

沈清容失落的面容立刻舒展,终于笑着说:“嗯,清容非常喜欢。”

云舒回给她欣喜的笑容:“那就好。”

和五公主分开后,二人走到宫门就看到站在马车前的楚北奕,云舒看到楚北奕的第一念想就是想躲开,可是如今躲是躲不掉了,因为楚北奕的目光早已在她的身上。

她笑着一瘸一拐地走到楚北奕面前,目光躲闪地问:“殿下怎么站在宫门外,是在等什么人吗?”

楚北奕随即脱口而出:“本王在等你。”

呃……

自己怎么这么笨啊。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真是笨死了。

“云舒,走吧,我们回府。”楚北奕没有过多问什么,只是盯了一眼云舒的膝盖转身走上马车。

“?”云舒看向简单了事的楚北奕,心中疑惑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了,也不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就放过她了。

何礼走到处在呆然状态的云舒身旁,冲她点头道:“王妃,时辰不早了。”

云舒:“哦。”

苏叶扶着云舒坐上马车,走进马车后,她只是和楚北奕对视了一眼便乖乖地坐在楚北奕的身旁。连同回去的路上,二人依旧任何话都没有说的到了王府,直到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们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连三日,云舒每日待在书房抄写《女戒》,一坐就是几个时辰。从那件事过去后,楚北奕表现的很平静,不与她谈论起一丝有关那件事的话语,二人偶尔碰到也只是问声好就无话可聊了。

平静的日子里,0129又去系统中心学习随便找些新线索,云舒只能无聊地等着系统回来。生活过的无聊了就出府散散步,或者偶尔和孟心月练练茶艺心得,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好几日。

这天,用过午膳后,云舒像往常一样坐在北苑书房抄写《女戒》,正当她沉下心感叹古代字体难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抬眸去看就看见楚北奕推门走进。

“殿下怎么来了?”云舒记得用完膳楚北奕就出府了,这时怎么会来书房?

楚北奕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朝她这边走来,站在她身边看了一眼她抄写的东西,又转身从后面的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和她说:“王妃这几日都在书房抄写《女戒》?”

云舒继续手上的动作,回他:“嗯,偶尔静静心也不错。”

“静心?”楚北奕瞟了一眼宣纸上的字迹,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王妃,你的字真的要好好练练了。”

云舒看着眼前还算满意的字体,笑着说:“我练了啊,如今的字已经比之前的好太多了。”

楚北奕对她迷之自信的模样整无语了,摇摇头走到了一旁的侧卧那坐下看书,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坐在书案前的云舒伸了一下懒腰,抬手期间就看到坐在侧卧安静看书的楚北奕,看着看着云舒双手撑着下巴看入神了。

不得不感叹楚北奕长得确实很帅,这要放在现实世界,估计她都有追求楚北奕的冲动了。可惜了,再帅也只是虚拟世界里的人,和她永远都不会有实际上的交集。

“殿下。”云舒轻唤他一声。

“嗯。”楚北奕并未抬头低声应了一声。

云舒起身朝他走去,边走边问:“殿下,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哪怕是责备的话也应该有吧?”

“没有。”楚北奕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她,“本王不问,只是认为王妃做任何事情都会有自己的原则,所以本王不想问,也不会去问王妃不愿说的问题。”

云舒眉眼微微一垂,此刻的她有点不解,楚北奕对她总是这般放纵,哪怕是一点都不顾及皇家身份,他也不曾怨过自己一句。

“殿下,你就不怕我日后惹出更大的事。”

楚北奕看向她笑着道:“不怕,再大的事都有本王担着,本王是你的夫,自然会护着你。”

这句话听的云舒心里突然一震。

是啊,他是她的夫,自然会护着她。

楚北奕:“云舒。”

云舒:“嗯。”

他笑笑道:“本王曾经和你说过,你是北临王妃,但也是云舒,而我希望的是你只是云舒,而不是北临王妃,你可以做自己。”

做自己。

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女性真的可以做自己吗?

“云舒……”楚北奕唤了一声呆滞的她,见对方抬眸看向他,便伸手去拉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笑着缓解低沉的气氛,“对了,这几日看你很少去仪阁楼,想来也是怕被人说闲话吧。”

云舒点点头:“嗯。”

楚北奕浅浅一笑,逗她道:“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云大小姐,居然害怕别人说闲话。”

云舒转过身不去看他,低声抱怨:“闲话说多了就像真的一样,我可不想成为一下个孟良骏,我的小身板挨不住鞭打的刑罚。”

“原来王妃是怕这个啊。”

“不然呢?”

“噗~”

“你笑什么?”

楚北奕憋住笑,摆出一副平静的神态,摇头否认:“本王没有笑。”

云舒无语地指着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殿下,撒谎之前还是先隐藏好罪证,不然说服不了别人。”

“那本王说服王妃可还行。”楚北奕突然靠近吓得云舒愣了很长时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凑近她的脸颊一些柔声问她,“王妃觉得本王如何?”

云舒:“?”

啥意思?

是指哪方面的如何?

这可就包括很多了。

楚北奕撤开身,注意到云舒微红的脸颊,笑着起身:“王妃,从明日起,本王来教王妃练字。”

“啥?”云舒呆在那里看着楚北奕心情大好地走出书房,不是在聊楚北奕这个人如何吗,怎么就跑到练字上了?

十一月中旬,天气微微转凉,这几天长安城中又下起小雨,潮湿的空气衬得人懒懒的,除了用膳时间,云舒每天都是待在屋内不出门。

此刻窗外响起阵阵脚步声,云舒懒懒地抬眼看了一眼窗外,是府上的人在忙碌,再过上十日就是太后的寿辰,云舒在想可能是府上在为太后准备生辰礼物。

这次太后寿辰,楚北奕准备了很多,有衣服首饰,也有太后最喜欢的杂技表演,为了找长安城最好的杂技团表演,楚北奕更是亲自去挑选。

“殿下。”窗外突然响起孟心月的声音,云舒探头去看了一眼便瞧见二人站在一起说话的温馨场面,这几日孟心月表现出一副温婉居家的举动,倒是把楚北奕迷得不行,也不像从前那样冷漠对她了。

云舒正感叹着,窗外又响起楚北奕温和的声音:“侧妃不是去孟府看望兄长了,为何又出现在此?”

孟心月娇羞一笑:“兄长的病已好,妾身就没去孟府看望,想着过几日就是太后的寿辰,正想与姐姐商议那日要送给太后的生辰贺礼。”

“这样啊,那你去吧,王妃此刻就在房中。”

“是殿下。”

云舒听到孟心月走来,连忙坐直身摆出正宫娘娘的架势,听到门外唤了她一声后,云舒沉声喊了“进”便听到脚步靠近的声音。

“王妃。”孟心月乖巧行礼。

“嗯,坐吧。”云舒瞟了她一眼回。

孟心月坐下后,二人便聊起了送给太后生辰贺礼的事,孟心月的想法是一对玉枕,理由是太后近几日睡眠不太好,便想让太后枕着睡的安稳些。

云舒听后内心吐槽着,送太后一对玉枕可真会想,太后睡眠不好又不是枕头的事,是心里事太多才会导致睡不好的,送一对玉枕就不怕太后睡落枕了。

云舒没有正面回应孟心月的想法,而是看向站在一旁的苏叶问:“苏叶,我记得上次陛下赏赐的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是不是还在库房。”

苏叶:“在库房。”

“那就好。”云舒吩咐道,“一会儿让人去库房取出来,找长安城里最好的师傅做一个手镯,剩下的料就做成玉佩,上面就雕刻太后最喜欢的牡丹花纹样。”

苏叶:“是王妃。”

“姐姐送的这份贺礼是不是太轻了?”孟心月问。

“礼轻情意重,太后不会在意是不是太贵重的贺礼,心意到了就行。”云舒摇摇头说,正因为了解太后,云舒才不会送贵重的礼物,太后最喜欢的不过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氛围,贺礼重不重、值不值钱都是次要的。

屋内二人安静了几秒,云舒想起什么又问她:“对了,侧妃前几日去孟府看望孟公子,不知孟公子如今伤势好些没?”

孟心月攥紧手,笑着回:“好多了,已经结痂了。”

云舒笑笑:“结痂就好。”

最好是留疤,这样就会时刻记住这次的教训,看孟良骏还敢不敢找自己麻烦了。孟良骏三日刑罚满后,她就听说孟府一直在找太医救治孟良骏,云舒还听说孟良骏有一夜差点没救回。

孟良骏这次算是捡回来一条命,也被父亲责备了许久,日后便不敢再惹是生非了,更不敢轻易找云舒的麻烦了。

次日午后,云舒许久未去仪阁楼了,刚到隔间就碰到沈清容也在此。

“清容!你怎么在这?”云舒兴奋地抱住她,连转了好几圈,才舍得放开她,“你怎么出宫了?”

沈清容眼前有点晕乎乎地说道:“在宫里待得有点无聊,便来找红鸾姑娘请教一下曲艺,不曾想这么巧遇上了小皇婶。”

“来都来,要不坐下一起喝一杯,都许久没有聚了。”云舒顺着愉快的气氛提议道,没想到一下秒就被苏叶拦住了。

“小姐,你不能喝酒,你忘了上次喝酒后的事了。”苏叶拉着她低声提醒。

云舒面容一尬,苦笑一声:“是不能喝,不然又要出丑了。我们还是喝点茶吧,茶没事。”

“好~”

随后,房内的人围在一起喝茶聊天,许久未见,她们有很多话要聊。

二楼深处的隔间里,楚北奕坐在正位上听了一旁何礼的话后,眸底瞬间冰冷,刚才何礼说关在牢房中的刺客已全部被豫王处以死刑。

楚北奕放下手中的茶盏,混着杯响的声音冰冷地说道:“退下吧,此事不必再查下去了。”

“是殿下。”

何礼退出房间后,严皓卿和温铭安走了进来,二人分别坐在楚北奕的两侧。

“殿下,行刺之事都过去两个月了,要想轻易揪出幕后之人,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严皓卿端起一盏茶水,又补道,“而且行刺之人有很多人,他们的目标都是冲着殿下来的,所以,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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