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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8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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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体竟然换回来了!!!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车主连滚带爬的从驾驶座上下来,同手同脚的跑到两人的面前,说什么也要拉两人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江抚的身体就是有点擦伤,但权择白的脚踝看起来有一点严重。

一瘸一拐的到医院一看,是扭伤。

车主给两人出了医药费,还留了电话号码,就一脸着急的离开了。

车主回到车上,看了看自己的刹车,又看了看方向盘,确定没什么问题,难道是因为昨天没有休息好?神情恍惚了?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真要把人撞出事了,以后可怎么办……

万幸那两个孩子没事,他叹了一口气,任命的启动车子,今天因为这一遭,估计是赶不上早打卡了,这个月的全勤没了……

医院里,一个坐在休息椅上,一个站在旁边,等着叫号拿药。

权择白低头一直摆弄自己的手指,这么冷不丁的突然换回来,还有些不习惯。

比如偏硬的发质,又比如伸手摸不到的小腹伤口……诸如此类,让权择白分外难受。

江抚倒是没功夫想这个,只是对于这种换回来的方式颇有些无语,难以置信中夹杂着意料之中。

不过,两人这么一耽误,开学的第一堂课倒是赶不上了,只能掏出手机给实验班的班主任李梦雅请假。

这一幕真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完消息以后,江抚转头看着权择白低着头不说话,弯下去的后颈,使得Alpha的腺体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这让江抚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空无一物。

与此同时,飘在空气里的各种味道也消失了,只有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腔下面。

直到这一刻,江抚才真真切切的感到这次荒诞又诡异的“意外”彻底回到正轨上。

……真是够让人费解的。

江抚也懒得再想,他蹲下身,有些凉意的手指轻轻攥住权择白的脚踝,抬头轻声问道:“很痛吗?”

权择白猛然这么近距离的撞进他的眼睛里,心跳不可察觉的快跳了几拍。

虽说他在这副身体待了不短的时间,但此时再用自己的视角去看,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

很漂亮的一张脸。

“……卧槽。”权择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他。

结结巴巴说道:“还、还好了,不是很、很很痛。”

江抚:“?”

坐在办公室的李梦雅收到江抚发的消息,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放下手机,抬头看着眼前这名学生。

因为高三年级是实验班最后一次筛选学生,所以学校很重视这件事,在对各班进行成绩考察后,学校认为最有可能进入实验班的就是七班的程兆。

当然程兆本身也很争气,不出所料的达到了要求,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学生会顺理成章的进入实验班时——

——半路杀出来一个“权择白”,加上实验班的人数是固定的,程兆理所当然的就被挤下去了。

但李梦雅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又收到校级的指示,让实验班多加一个位置。

在岗位摸爬滚打多年的李梦雅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程兆此时站在办公室里,也是懵懵的。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眼镜,相貌平平,唯一拿得出手的成绩连实验班都没有进去。

青春期的少年总是在高傲和自卑之间反复徘徊,也许只是因为某一个支点,就可顷刻之间滑到两个情绪的极端,再也爬不出来。

于是在听到李梦雅说他可以进入实验班时,脸上更多的是迷茫。

他不是被一个叫“权择白”的学生挤掉名额吗?

怎么会轮到他身上了呢?

直到他坐到实验班的教室里,还是不可置信。

而那个姓权的学生,一早上都没有来,还以为今天看不到这个人了,结果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他才和江抚姗姗来迟。

他瘸着退,扶着江抚的手臂慢慢走到位置上。

程兆坐在旁边,看着他笨拙的样子,低头忍不住笑了,幸灾乐祸的样子一点也不加以掩饰。

但转念一想这人都这样了,心里的那股怨气早就烟消云散,跑个没影了。

中午下课,所有学生都狂奔食堂,权择白一个伤号只能吃那帮人的尾气。

还好有钱黎的亲儿子,早早就买好了饭,坐在餐厅里等着他们。

一暑假没吃食堂这个破饭,权择白吃第一口差点呕出来。

钱黎坐在对面,越看江抚两人越感觉哪里不对,他试探的叫了一声:“权哥?”

权择白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叫爹干什么?”

就是这种感觉!

钱黎热泪盈眶,感动的差点扑到权择白身上:“熟悉的味道啊,你好久都没这么对我说过话了,总是冷冰冰的对我,我很伤心。”

权择白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江抚在旁边微妙的挑了挑眉。

权择白心道:“废话,号主回来了,能不熟悉吗?”

他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吃完饭一瘸一拐的跟着江抚回教室了。

仲夏的热度还没完全消散,学校里有的树叶已经开始飘落,在天上转了一圈后就滚到地面上。

高三楼的一楼是没有教室的,都是一些放打印机和卷子的屋子,二楼是老师的办公室,学生上课的教室是从三楼往上数的。

好在实验班就在三楼,权择白才不至于费劲爬那么高的楼层。

江抚看他上楼有些吃力,伸手揽过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权择白措不及防的腾空,惊呼出声,手忙脚乱的搂住江抚:“你干什么?!”

江抚没说话,一直把他抱到三楼,轻轻放下他,才语气平静道:“上楼。”

Alpha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权择白的脖子都红了,默默的扶着墙回教室了。

下午的课都是在讲上学期的期末卷子,权择白听得昏昏欲睡。

就在快要撑不住想趴桌子上睡一会儿时,有人在后面戳了戳他的肩膀。

江抚用笔指着他考的那点分数,冷漠道:“别睡。”

虽然自己考的稀碎,但还是招架不住越来越浓的睡意,他四周环顾了一圈,发现一个班级没有一个人在睡觉。

不是认真听课,就是写上午老师布置的作业,或是复习自己不会的知识,总之都有事情做。

要是在以前的二班,早就睡倒一片了。

其中属最困的就是他和钱黎。

恨不得从第一节课睡到最后一节课。

不知撑了多久,终于听到胜利的号角,权择白倒头就睡。

晚上两人回到家,家里的佣人看到权择白瘸着退回来,顿时慌了,说什么也要叫家里的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权择白本来不想同意,总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有多娇气一样,特别是在江抚面前。

江抚站在旁边听他推脱,便淡淡的劝道:“看看吧,不然不放心。”

权择白这才不再说话,老实的等着医生来。

医生来了以后,确定没什么问题,只要平时多加小心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送走医生后,江抚问道:“客房收拾好了吗?”

女佣连忙道:“已经收拾干净了。”

权在白听到两人说的话,才意识到今天他们不住在一起了。

江抚拎着书包,转身上楼要去洗澡,权择白在下面看着他的背影,习惯性的抓了抓头发。

等江抚收拾好以后,出了浴室,看到手机上显示谢禾鸢打来的未接电话。

江抚拨了回去,那头“嘟嘟”几声,很快就被接通了。

谢禾鸢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喂?小抚?”

江抚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和下来:“是我。”

母子俩相互问了问对方的情况。

谢禾鸢在那边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因为时间短,现在还看不出疗效,不过听医生说,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江抚眼睛也流露出笑意。

谢禾鸢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担心的询问道:“小抚啊,你现在住在哪里呢?”

江抚一愣,他手指不自然的缩了缩,刚要张口回答,谢禾鸢先一步说道:“要不你去学校住吧?你一个人在家,妈妈不放心,而且来来回回的很不方便,多麻烦呀。”

……是啊,多麻烦。

当初他提议两人在一起住是因为那时权择白还在他的身体里,他总不能丢下他一个人。

现在两人换回来了,他也没什么理由待在这里了。

倒是很容易添麻烦。

江抚低声道:“知道了妈妈,我会考虑一下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江抚在心里想了想措辞,敲开了隔壁权择白的房间。

权择白光着上身,只穿了一个短裤,打开门,靠在墙上,等着他说话。

“……”

Alpha皮肤很白,凑近了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血管和青筋。

这是江抚一早就知道的事情,但现在这人就这么大刺刺的在他面前光着身子,江抚一时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眼前只有两抹红在晃。

江抚无奈的别过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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