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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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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枝,这段时间我不在。”沈竹沥垂眸,“你要好好的。”

他语气淡淡地,腻腻歪歪的情话被他说得正儿八经。可是桑枝心头却颤了一下,有种说不出来的雀跃,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你也要好好的。”

沈竹沥笑了声,“桑枝,不能陪你过年,真不怪我?”

桑枝摇头,“真不。”她哪能这么幼稚啊,知道什么事情重要。

“可是我怪我自己。”沈竹沥闭了闭眼,心底翻滚的情绪被强制压下去。

有那么好几个瞬间,他都想彻底不管不顾,就这么飞回去看她,不再回来了。尤其是再听到她软软的声音以后,失控感更强。

“桑枝。”他哑声,又叫她名字。

她知道他想她,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绪被他逗得开始脆弱。

桑枝不敢放肆这种情绪流走,她怕控制不住会大哭出来。

如果听到她哭了,他一定会回来。

她不要。

她不想做攀缘的凌霄花,借着沈竹沥的高枝炫耀自己,她想有朝一日攀到那高高的枝头上,可以同他一并俯仰天地宽广,而不是把他拉下枝头。

桑枝活动了一下嘴角,咧了咧,轻松地语气嗔怒,“你干嘛啊。”

细细软软娇憨的语气,更像一根麻绳似的套牢沈竹沥的心脏。她每吐一个字,那根绳子就牵动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抽搐。

沈竹沥抬手按了按眉心,轻吐出一口气,低低笑了声,“我给你拿给冠军,做补偿好不好?”

桑枝眼睛一亮,期待,惊喜。

又想了一下,抿唇,摇头,“你不要太拼。”

她当然想他拿冠军,可是,不拿冠军他也依然是她爱的人呀。

她不要补偿。

他录完节目,就回来看她就好。

沈竹沥扬了扬眉,轻慢道,“拿个冠军,需要这么费劲吗?不相信我?”

桑枝眉眼弯弯,“当然信你。”

“那就好好地在沧北,乖乖等着我给你带奖杯回来。”他声音懒洋洋的,谈到奖杯的时候却霸气笃定,狭长的眼尾拉扯出的全是狂傲自信。

桑枝信他。

只要他认定的东西,他一定行。

“好,我等你。”

*

又说了一通之后,沈竹沥没再发语音过去。他蹲在落地窗旁边,把聊天语音一个个又放在耳边回听一遍。

她的声音,那么软,那么轻,那么好听。

他想把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调都记在心里。

后面的三个月时间,这些东西是他最大的力量。

身侧脚步声轻轻踱来,垂着视线扫下来,无奈,“聊完了?”

沈竹沥抬了下眸,见是舒成,目光又落了回来,“听人墙角可不好。”

舒成可真冤枉,他是刚刚想到一个demo即兴,专门想找沈竹沥听一下的。结果排练厅找遍了不见人,听穆璃说才知道他说是家里有重要的大事,必须通次电话,找监导要了手机,打电话去了。

沈竹沥交友坦诚,舒成为人又可靠,他家里的背景,多少跟他说了一些。

提到“Deco”之后,舒成便不问下去了,心里也了然。除了更生佩服之后,再无其他。猜想他肯定是不喜外界因为他过高的身份,对他的专业能力产生质疑,所以才刻意隐瞒。

舒成担心他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Deco”如果有事,那事情一定不小。不止是影响“Deco”,影响沈氏,就连沈竹沥是不是能继续在乐圈继续都是个问题。

他可不想刚刚觅得的知音,这么快就失去了。

哪想得出来这么一找,撞见这么一幕。

看他盯着手机讲得几乎入迷,怕他被旁的人听见了,看见了大做文章,舒成干脆就自请当了把护卫门神。

好在沈竹沥选的地方不错,偏僻无人,并没有音综里其他选手路过。舒成脑子中幻想出的各种“应急”画面和说辞,也统统没有用上,总算顺了口气。

“女朋友?”舒成试探着问。

沈竹沥笑了下,收手机,起身,“对。”

舒成一愣,虽然结果他猜了大半,但是没想到沈竹沥这么干脆就承认了。

连句暧昧对象,刚刚交往之类的说辞都没有。

就这么直接承认是女朋友的,舒成在圈子里混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碰见。

虽然说他们做音乐的比做影视的要好些,但是粉丝的影响力仍旧很大的。说白了就是你唱的再好听,没有人捧场还不是白搭。所以哪怕是歌手,也会注意这些事情,尤其是年轻歌手。

尤其再尤其是像沈竹沥这样,新人·帅·爆帅的歌手,很少有承认女朋友。即便是承认,也都会选在乐圈有一定地位,站稳脚跟之后。

舒成想了下,自己毕竟在圈内看过的风云多,还是提醒一下,“你不怕这么早公布,会影响你自己?”

闻言,沈竹沥挑了下眉,哼笑一声,“无所谓。”

他没继续问会影响什么,让舒成更意外。

看他现在这个反应,并不是不知悉圈内这些个不成文的游戏规则。而是知道个清清楚楚,却摆明了不在意。

舒成“嘶”了一声,直截了当,“我敢说,不管是以你的音乐才华还是你的外表,日后在乐坛决定能够搅动一片风云出来。在这个过程中,粉丝对你的支持是非常重要的。你真的确定不管?”

沈竹沥脸上的轻慢散去,眼眸微微收拢,“谁说我不管?”

舒成一愣,等他继续说。

沈竹沥平静地讲出自己的看法,“我尊重粉丝,也尊重我爱的人。用心的做音乐,写出好的曲子,好的词,全力以赴唱每一次现场,舞台是我带给粉丝的诚意。但是我的爱人并不应该因为我的职业而被藏在阴影之下,她也应该得到她所拥有的权利不是吗?”

一段话,他说得波澜不惊,却真挚百感。

他认真对待音乐,也认真回馈粉丝,但是不会因此辜枉爱人。

舒成已经记不清已经有多少年,他没听过这么赤忱的话了。

一时之间,喉咙梗住,不知道该劝什么,还应该再劝吗?

沈竹沥扯了下嘴角,知道舒成今天能对他说这些话,是把他当成了朋友,真心为他好。只不过他自己的选择,早就清楚明白。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沈竹沥拍了拍舒成肩,凝滞的气氛稍稍舒缓。

舒成摇摇头,有些无奈,“这么重视她,刚刚唯一的机会,怎么不打个电话给她呢?”

沈竹沥扫了眼手机,“谁说不想。”

默了三秒之后,他自嘲地勾唇,“可是我怕啊。”

怕一个电话通了,他就再也坚持不住不回去见她。

舒成看了他两眼,收回视线,感叹不已。

原来以为自己这位知己,狂嚣不羁,戏耍人间,身上自带常人歆羡的潇洒,可谁能想得到这样人,居然是个情种。

事况已经了然,舒成不再废话,不过还有最后一件事他想提醒。

“你的初心是好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日后你声名鹊起,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在Hip-hop界,甚至是乐坛都独占鳌头也说不定。到时候如果被大众知道她的话,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

沈竹沥目光一凛,沉默了片刻。

抬眼时,漆黑的深眸透着镇定人心的力量。

“我会保护好她的。”

*

C大的考试无疑加重了桑枝的学习负担,她3+2+1选的科目还是物化生,跟C大的考试半点都没有重叠的地方。

每每复习起来苦楚不堪的时候,桑枝就挺后悔选科的时候选个历史多好。不过当真正看到叶橘做的历史试卷,这个恐怖的念头又被她很快打消掉。

高考题对历史的侧重点和要求都同艺考不一样,如果真选了其他科目的话,她的高考成绩到时候不一定会好看。C大最终录入是按艺考成绩和高考成绩综合分排名录取,6月份的高考对她同样重要。这么一想,桑枝的心态好了许多。

三天之后,桑枝按照考试要求顺利提交了复试要求的五分钟视频。

陈立忻还问了她好几次要不要找老师指导一下,桑枝没犹豫,直接拒绝了。她现在与沈竹沥的差距不仅仅在年龄上,阅历,思虑,人脉,经验,哪一样他都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

他有足够能力保护她。

她也大可以理所当然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安闲自得。但是如果有一天,这只为她遮风挡雨的翅膀受伤了呢,疲倦了呢?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

回想起当初沈竹沥初涉乐坛,一场名不见经传的新秀赛就能让他卷入名次的风波之中。日后,他所面对的舞台只能越来越大,风浪也会越来越多。

只是一场考试而已,桑枝不想考任何其他的力量去完成。

这次可以依赖他,那下次,下下次,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反应还是会去依靠他。

复试视频提交之后,就是安心等待十天左右出成绩。这段空档期内,她干脆就把艺考的事情暂时抛之脑后,平平常常地按照正常学校生活节奏。沈竹沥自从上次联系以后再也没有音讯,对公的微博里也只更了一条加入《我为歌狂》特训营的宣传营业微博,点赞转发均破了二十万。

开头的几天桑枝还忍不住向陈立忻他们打听消息,可是这次是沈竹沥的个人音综,“幻野”成员也不知道他后续的情况,看来是严格遵守了合约,完全封闭性录制了。

不过节目组越这样严谨,大家反而越开心。

要知道,对于沈竹沥而言,B.Wind这个符号的意义并不是火爆高涨的流量,飙升迅猛的名气。要名或者利,无论哪一样,当初在“Deco”的沈竹沥都已经轻而易举达到了,何必还要另辟蹊径重来一遍呢?

他要是更多人的人真正认识到,什么是Hip-hop精神。

他要是更多人提到B.Wind的时候,能知道“是个Hip-hop歌手”,“他唱的Hip-hop,我很喜欢”。

他要是真正的音乐。

既然打听不到沈竹沥的消息,桑枝的心情反而逐渐平静下来。

在各自看不到的地方,互相思念着对方,并且各自为梦想努力着,这种感觉也很不错。

宽敞的大床上,“拽爷”和“荔枝”忽然发出喵喵的萌叫声,似乎也称赞桑枝的想法。

这几日来“拽爷”变得有点不乖,总是半夜的时候嗷嗷叫上个半天,声嘶力竭。尤其是听到外面有小野猫的叫声时,他就更加焦躁的样子。

桑枝在柔软床垫上打了个滚,翻身搂过两只毛茸茸的小家伙。

屋内暖气开得十足,淡粉色的珊瑚绒床单上,桑枝只穿着一身同款淡粉的珊瑚绒睡衣,刚洗吹干净的头发在灯下乌黑发亮,绕着雪白的颈窝。“拽爷”和“荔枝”围着桑枝不停地转圈,打着满足的呼噜声。乍一看上去,倒像是三只毛茸茸,萌哒哒的三只小可爱并排躺在一起。

少女柔滑的指腹温柔地抚摸着“拽爷”的脑袋,杏核眼里带着点微愠,红润的软唇嗫喏着,“还说要带你去噶呢。”

“拽爷”喵一声。

“你说他是不是骗人。”

“喵。”

“他很坏是吧。”

“喵喵。”

“让人这么想他,真是坏透了。”

“拽爷”反而不叫了。

“拽爷”和“荔枝”都属于很高冷的小猫,平时十天半个月都难听到他们叫上两声,偶尔也只会喵个一声应付一下你。今天能叫上这几声,已经算很给桑枝面子了。

桑枝的指尖弹了弹“拽爷”的耳朵,忽然思绪飞转,脑中的画面停落在沈竹沥的耳廓上。

冰雨夜,他的耳朵冻得通红,耳朵形状非常好看,像妈生精灵耳。

“你说……”少女声线甜软,拉长的声线湮没在无边夜色里,柔夷素手点着小猫的头,问,“他现在也在想我吗?”

“嗯……”桑枝头一低,凑在“拽爷”耳边,悄悄地,“要是的话,你就连叫三声,好不好?”

窗外月光如流水,漫天星辰在天幕画卷中舒舒铺展。墨色的夜空给万籁盖上了被子,风儿吹着柔曲给树影婆娑哄眠。

“拽爷”忽然小爪收拢,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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