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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七十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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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李名怅更,担任高二七班中文老师,班主任家中有事请假,这两天由我暂代职位。”

李怅更介绍完自己,就没有然后了,身后的人们和自己不是合作方,哪怕他们认识顾相以,也不会因此开条小路,背叛了过往走大路的自己。

关系如雨、利益才是晴天。

“老师,您是哪里人?”

顾络尤开口试探,是为两个人能够多多获得一些消息,也为覃响,这位老师是记了覃响的仇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还是一视同仁?不管是从哪个方向探得对方的性格,更为决定接下来是否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

当听到了答案,两个人的心里面只认下了老师这个称呼,其他,有缘由地不想认,从确认面前的人和顾相以认识后,覃响就打消了与他交流的任何。

如果没有顾相以和他认识的这层关系,或许还会上前问清楚他那晚为什么要毁船?纵使其中原因千百,也能得到几十得坦诚。

要是他不想回答,自有相处的时间,但偏偏他和相以认识,覃响就不想与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怕轮船上毁船的真相、怕上港中学里面沉默的火种,怕坠入那晚前往童泰禾岛的海里,也怕现在被火烧着,更怕是对立面。

覃响不怕他与自己是对立面,只怕其中有一人会受伤,让夹在两位朋友中间的相以兼顾左右。

能将手机给到对方,该是信任的人吧。

覃响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再多的猜想也不想用相以的名义去得到验证,相以的朋友可以不是自己的朋友,但相以不能因为自己丢失一位朋友,哪怕这位朋友有可能和自己是对立面。

能相安无事最好了,不能的话,拳头多裹上几层棉花,也是全了这份心意。

不通过李怅更获取一些信息,也是顾络尤的想法。

既然他和顾相以认识,认识多久?多深?

李怅更是否知道顾相以想杀自己,又会不会帮他的忙?

是不是秦琼斯手下人?

顾相以杀自己是借此次的东风还是背后谋划的其中一人?

项链不管是顾相以有意还是无意丢失的,所装出来的模样在失去或是得到项链都对他没有影响的份儿上,显得那般苍白。

从始至终,在乎项链的只有顾家人,所以,顾络尤来到了这里,等待一场计划地施行,就是不知道顾相以和李怅更有没有往秦琼斯的计划里面加料。

遗憾,出现在顾相以身边的人都调查过了,唯独李怅更,在他的画像刚出之后就委托人去查,查到了,无奈于在拿到之前就被绑架了,成了现在这一问三知全靠本人自己说、和别人说的局面。

李怅更在上港中学是老师的身份,信息自然是要比他们这些刚来第一天的学生是好问的。

顾络尤趁着把他们送到教室的李怅更离开后,转身问后桌,“请问同学,我听李老师的中文说得不错,他是中国人吗?”

顾络尤和覃响没有来到晚辅上港之前,简单学习了一下晚辅上港的语言,虽然这里的人都会说中文,毕竟是第二语言,自当不如第一语言,而他们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中文一出就暴露了国籍。

他们自知,然第一次和司机师傅交流时没有特意参杂一些口音,是想看看从中能不能获得更多的消息和找到与他们同行的游客。

在学校里面就可以遮遮国籍了,从两个人进到教室里面的第一句自我介绍就开始了伪装晚辅上港人的生活,切换成晚辅上港人能听懂的中文体系,自然也是能听懂的,并给出回答。

顾络尤身为中国人,说一二三四五六七很笔直,面对面的晚辅上港人说一二三四五六七不亚于他们今早来学校的路,除却中国人这三个字能听懂外,其余皆是勉勉强强。

“顾二二,你刚来不知道,他是咱们班中文成绩最差的一个了,不要用中文跟他说话。”后桌的同桌凑进来话,三道男生的话各自安好、相安无事,直到顾络尤说,“成绩不好,更应该锻炼了。”时,其中一道声音开启了抖动模式,一字一敲后桌和顾络尤。

“我们一直在帮他啊,可是他实在是听不懂,说要是说中文他就不回答、孤立我们,所以,我们在他的面前就很少说中文。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我就行。”

盛情难却,顾络尤不客气地搜刮李怅更的信息。

在他现在的背后,一会儿转过身的前方坐着覃响,两个人共同又默契地做了前后桌的选择,给没来的规呜呜一位熟人同桌,而覃响主动和陌生的同学做了同桌。这是这个班级给新生特意留的三个位置,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请君入瓮。

“你好,我叫覃一一,你叫什么呀?”

“白白冼。”

“白白冼同学,你介意我靠近你吗?”

“不介意。”

覃响深知在人认真做题的时候打扰是不礼貌的行为,无奈心中困惑难解,一刻也停歇不下来,虽然现在没有需要他们争分夺秒的生机,但真相不能延长假期,即刻上班。

覃响搬着凳子移到白白冼的身旁,身子朝他那边倾斜,压低声音说:“我在教学楼的天台上看到了你。”

哪里的天台?覃响看到的天台,什么时间?刚刚,他的身边还有人吗?不妨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跳楼的人身旁,人是自杀,并非他杀,不然来的就不只是救护车了,覃响只是觉得很巧合。

一来就遇到了学生跳楼的事件,且目击证人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这巧合一如白白冼的名字,折了一下,白白还是那个白白,但白白是白白冼自带的无痕,修复世界、和谐人类的长相正蜷缩着,不给人看。

“一样的。”

“我也看。”

“到了你。”

“真巧,那我们对视之后,你离开了吗?”覃响自然地与他对话,未曾想过他说话停顿背后的故事。

“离开了。”

“我知你。”

“他自杀。”

说话停顿的原因不会有很多种,顶多那么几种的原因、病因上都没有白白冼的病历,三个字、三个字的说话也可以被称作他与人沟通的方式,被覃响暂且理解了,用到不理解的地方上开卷。

“我知道他是自杀的,我看到了,但还是想问一下,你认识他吗?”覃响想问的话有很多,一股脑的全问出来有急功近利、目的太盛的嫌疑,再加上上课铃已经打响了,只能看时间,碰巧有说话的机会张弛有度地问问,一来二去,所用的时间就到中午了。

放学铃响了,教室不到三秒空了,要按照平时,覃响也是一秒消的速度,要按照现在,能不能消,还需要一个商量的结果。

“晚辅上港有自己带饭、去食堂吃饭和去外面吃饭三种方式,时间紧迫,一点二十就要上课,你想去哪里?”顾络尤还把上港中学最最最最重要的一项打听清楚了,“鸭鸭楼做的鸭一绝,是晚辅上港的招牌,学生们一致公认地好吃,只可惜无法网上预订,只能线下排队了。”

“鸭是顾少爷午饭的第一选择吗?”

“是唯一选择。”

覃响闷不住笑,“那顾少爷还不赶快跑去排队啊?”

“我背着你,也不会落后。”

覃响站起身,身披阳光,竟是战甲,网住了他的痛楚,允了他刀枪不入,“你说了唯一选择,我就不会让你落后,为了招牌菜!我们跑起来!”

“你怎么不跑啊?”覃响在顾络尤的背上惊讶,“难不成,我又变成一尊“佛像”了?压的咱们顾少爷迈不开腿。”调侃的话让顾络尤的腿故意一软,像真的,也把其当成了真的去对待。

“是啊,背不动了。”

“那我把自己缩小。”

覃响的双手在顾络尤的眼前捏出剑诀,堪比顾络尤的眼珠子掉了出来,眼睛不专门看,但身体的其他地方搬个小板凳专门看,顾络尤啊顾络尤,他们看了的,在说你丢人啊。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但覃响捏出来的剑诀,确实赏心悦目,宛如一尊佛像当真变小了。

“我都把自己变小了,你怎么还这么慢啊?顾络尤顾络尤顾络尤,我要吃鸭鸭楼里面的鸭鸭。”

鸭鸭楼。

是覃响被顾络尤载着来上港中学的路上看到的店,看玻璃上的宣传图、闻到店里面的味道,何止是店家早早开门营业了,未到午时,自己胃中用于容纳午饭位置的大门也早早地打开了。

他说一句。

‘顾络尤,这家鸭鸭楼的味道好香啊,如果上港中学能让学生吃校外餐的话,我们就来这里吃饭吧!’

顾络尤回一句。

‘好。’

早已经商量好了。

也早已经订下包间了。

在下课时间。

所以,任凭覃响变大、变小,只要吃饭的时候变大就行了,不可辜负食物,人类生来就知晓的。

“不吃饭,你看着我笑什么?”

覃响没有办法不笑,在菜上齐后,舍了一个多小时的吃饭时间,让出了半个小时上餐和五分钟的笑容时间,也能让出超过半个小时的说话时间,从想与他说话的这半个小时的第零点零零零一秒开始算起。

“顾络尤,你知道吗?我的身边不缺人陪伴,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互相陪伴,可当我突发奇想想看看以人之力,要花多长时间能走遍整个海德堡时,当我晚上想要出来看星星时,当我晚上想要出去玩、去吃夜宵时,当我想要做一件我当下想做,可每个人都在忙,无暇看管我的事情时,我无人陪伴。”

“我知道,有些时候必须要一个人儿活着、想着、念着、如何不辜负这份孤独感。我的每一次孤独感都会吃得饱饱的,我不会让它饿着,但我所需的陪伴感,是必须要吃撑的,我满足于孤独,却不满足于陪伴。”

顾络尤没有动筷子,他不太在乎筷子能不能夹到口中食物,就算是不慎落到地上,那也是被大地吃了,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感受,才能听得覃响这句话,并在他说出,“为什么我要现在说这番话呢,是因为我看到了。”时了然一笑。

他知道,但不抢着说彰显那点默契,即使不说也知道,因为被陪伴的感受,自己比他说得早,但没有他得多。

“你说,我总在你一个人儿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让你的闲暇时光里有了那么一丝意外到不能再意外的……我们都不缺人儿陪伴,但在一个人的时候,有人出现更好,我能陪你闲暇时光,你能伴我我的当我。”

“当我想吃鱼粉的时候,当我想要陪伴你出门时你在我的身边,当我淋暴雨时,当我因不想婆婆劳累,万一半夜醒来看不见我们着急而回到婆婆家时,当我想来鸭鸭楼时。你付出的行动和陪伴,足以让我再度谢谢上天、谢谢你,幸好有你陪伴在身旁。”

感谢,是要感谢不得多得的情谊。

顾络尤是这么认为的,住酒店、吃饭等,凡是自己参与、并且共享生活资源里面有自己的,都无需感谢,剩余的,自己会说不客气,不过,顾络尤又得说一次,“你理应谢你自己,若你没有来晚辅上港的勇气,我便不会给你如此便利。”

“可能我觉得我这份勇气理所应当,才一直忘记感谢了吧。”覃响和顾络尤一起看到了童泰禾岛花园下方的画面,没道理独自回家,更何况,他还是被自己连累的,那么?自己呢?该问问玖十了,但不是怪罪的口吻,是暂且的朋友口吻。

“可能我觉得陪伴没有什么,才想消了你感谢的心吧。”说到底,顾家项链丢失在童泰禾岛,是一场想要自己看见童泰禾岛的阴谋,无论如何,自己是逃不脱的,不管哪一个环节,包括花园下方的场景,那一天不看到,第二日也会看到,时间早晚的问题。而覃响,偏偏要与自己共担责,此份勇气可贵。

说是无妄之灾,已在弥补。

偏偏两个人站在自己的视角上,互谢着对方。

“我们所给到对方的,只是一些令人儿快乐的东西。”

“只此,已经足够,我不会多给。”

“我也不会多要。”

覃响和顾络尤没吃饭就已经撑了,没有喝酒就已经醉了,没有看向对方,就已经笑了。

“不过,我想问你一句,如果今天中午没有吃上鸭子,你就会饿肚子吗?”

“不然怎么叫唯一选择?”

“哇!”覃响震惊的表情满是笑意,“你可太坚定了。”

“是的,多向我学习一下。”

“你不妨多向我学习一下,鸭子吃不上可以吃其他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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