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青有些惊讶。
“嗯？可以吗？”龙然搂着她的腰，微微凑近。
“……不……不太好吧。”林怀青低头看着她。
龙然轻轻贴在她胸口，问：“下午是谁摁着我亲，现在怎么又害羞了？”
“这不一样~”林怀青抱着她的头，摸了一下头发，好软。
“哪不一样？”龙然仰起脸，目光看着她，柔声问。
林怀青思索了一下，浅笑着抬起手，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低头亲了她一下，但龙然却随之抬起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起这个吻。
“嗯……”
菠萝的味道，好甜。
润润的、软软的、香香的。
龙然同时又搂住了她的腰，不让她跑掉，当吻的实在受不了了，林怀青只好偏开头，轻喘着抱着她休息。
龙然在她耳旁，有意无意地蹭了下她温度升高的耳朵，再次柔声问道：“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林怀青红着脸埋进她脖颈。
龙然浅笑着将她横抱站起，往浴室走去。
*
“洗发水好香。”龙然揉搓着头上的泡沫，然后弯下腰。
林怀青抬起手，帮她清洗着头发上的泡沫，一些残留在耳边小角落的位置也仔细照顾到。
好乖啊，林怀青轻轻笑着心想，问道：“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嗯。”
泡沫冲走后，龙然睁开眼，搂住眼前的人的腰。
林怀青伸出手拿起置物架上的浴球，然后在上面挤了两泵沐浴露。
“给我吧。”龙然说着，接过浴球，帮她擦拭着背。
林怀青忍住笑意，背擦好后，她自然地伸出手臂给她细细擦着。
“剩下我自己来吧……”林怀青接回浴球。
水流如细丝，冲走泡沫，洒在身上，细密绵绵。
龙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牙尖厮磨，含咬在颈后、肩上，微痛酥麻，与细流交织在一起，只剩下浑身颤抖。
“光是摸一下脖子，你都会缩。”
龙然右手搂着腰，左手抬起，五指张开，从她后颈绕过，从前面轻轻掐住脖子，林怀青微微仰起头，龙然亲了亲她侧脸和下颌。
“我好像明白你喜欢什么了。”龙然说。
“……”林怀青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抓紧了在她腰上的手。
龙然感受到她喉间的颤动，轻轻笑了。
林怀青转过身，勾住了她的脖子，用吻来代替心里的回答。
*
林怀青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安静享受着龙然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你头发长长了。”龙然说。
“嗯，是有一点，到时候去修修。”
“长点也挺好看的。”
“是吗？”
“嗯，扎着散着都好看。”
林怀青勾了勾嘴角。
“这里咬的有点红。”龙然摸了下她脖子后一处。
“没关系，很快就消了。”
“你会喜欢吗？”
“嗯……喜欢。”
*
深夜。
黑暗中，林怀青让龙然趴在床上，然后抬起手摩挲着她的背，问：“我记得你之前背上也是会有金红色的纹身来着。”
龙然微微点头，“是有。”
“我有点想看看。”
“好。”说着，龙然运转起体内的火灵珠，背上的符文连带着手臂都显现了出来，泛起淡淡的光亮。
林怀青一边摸着，一边琢磨着这是什么图案。
“能看出什么吗？”龙然问。
“有点像鸟。”林怀青突然想到了，“是朱雀？……属火，对上了。”
“嗯，应该就是的。”
“感觉好神奇。”
“嗯，但这力量我还没完全掌握。”
符文渐隐，龙然翻回了身子，林怀青也俯身抱住了她，“没关系，我也不想你有用它来杀敌的那天。”
好软……
林怀青的指尖滑动。
“我想听你的心跳。”
“好。”
龙然变为灵体，林怀青继续贴着，幸福感油然而生，亲了亲然后也伸出手揉了揉。
听到对方呼吸渐乱，林怀青抬起头，两人视线相对，林怀青似乎发现了什么，笑道：“龙然，你脸红了。”
“……”
“你也会脸红，只是实体看不出来而已。”
龙然抱着她，“我当然会。”
“那~”林怀青继续伸下手，仿佛为了确认心中的预想。
当触碰到那柔软的湿意时，林怀青笑眼盈盈。
“看来你还有力气。”
“我当然有。”林怀青挑了挑眉，眼里有些得意，“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可以让我研究研究。”
龙然浅笑着帮她撩了下睡下来的发丝，问：“是，你想怎么研究？”
林怀青俯下身子，抱住她撒娇地蹭了蹭。
龙然开口帮她说了，“深入灵魂的那种？”
“嗯～”
林怀青坐起身子，摸到枕边的发圈把头发扎了起来。
夜晚还长。
*
第二天上午。
……几点了，林怀青缓缓睁开眼，看着窗户里透进来的太阳。
耳边是龙然的声音，她在打电话吗？
“那边什么情况？”龙然靠坐在床头。
“都是废墟，没有灵力波动，头也没有线索，刘山那逼说把头弄丢在空间乱流了，我信他个鬼。”电话那端是崔与辰的声音。
龙然低下头，看见林怀青醒了，伸出手帮她理了下额上的发丝，继续道：“嗯，我知道了，没有线索就算了吧，诡灵总会自己找上门的。”
“也只能这样了……累了，我要回家睡一觉。”
龙然说：“嗯，快回去休息吧，说起来，卫初有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
“她还在当教官？”
“或许吧。”
“……你们又吵架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龙然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眉心，“没事，你先休息吧，别太累了，劳逸结合。”
“好。”
挂断电话后，龙然低下头看她，林怀青也同时侧过身来，伸手抱着她的腿迷迷糊糊地继续睡。
十点。
当林怀青彻底睁开眼清醒时，才感觉浑身都不太对劲。
她缓缓支起身子，空调被也从身上滑落，她坐了起来，看见自己肌肤上的“盛况”时，不禁睁大了眼。
然后随便动一下，腰和大腿都酸的不行。
龙然也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下林怀青背上同样印有红痕的地方，然后从身后抱住她支撑着她的身子。
“起床吗？”龙然问。
“嗯，把衣服递给我。”林怀青说，“你刚刚是跟崔与辰打电话吗？”
龙然伸手把放在床边的睡衣拿给她，“对，她去四方山看了一眼，但没发现什么线索。”
“这样啊。”林怀青也思索着。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总体回归平静了，该急的人不是我们。”
“以不变应万变。”
“对。”
几天后。
某深山。
“人来了！”站在传送门旁边的人明显有些激动。
林怀青伸出手，“你好，应急处突组，林怀青。”
“你好林组长！”
龙然抬头看向眼前不远处被大火焚毁掉的村子，黑烟萦绕，满是难闻的灰烬味，然后直接迈开腿，往鬼域里走去。
林怀青看了眼她的背影，然后继续向当地御灵师了解事情的大概经过。
“你是说，那女人烧了村子，杀了二十二个人，然后已经被警方抓了。”林怀青总结道，“那这鬼域的源头确定了吗？”
“还没有，我们怀疑是这二十二个人怨气的集合，所以才会造成这么大范围的污染。”
“我们解决掉了一部分鬼，但里面估计还有……十七八只。”
“你的那个猎鬼人是不是以已经进去了？……”
当地御灵师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村子里便发生了强烈的爆炸，本就烧得一片狼藉的屋子，也在此刻轰然倒塌。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覆盖住村子的鬼域也随之消散。
然后便能看见滚起的尘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身影拿起把铲子在挖着什么。
林怀青率先赶了过去，看见龙然在挖村里的一个菜地。
低头一看，里面竟挖出了一些白骨！
“这是……”林怀青蹲下身子，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副白手套，伸手将那些尸骨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按人体部位拼接。
当地的御灵师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两人竟开始淡定的拼骨头，一时愣在了原地，随后反应过来，打电话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江雨。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把电话递给了林怀青。
“喂，江局。”林怀青说。
“林组长，你们是发现了什么吗？”江雨问。
“对，我们发现了疑似这次鬼域的源头，不是那死掉的二十二个人，而是他们村子里埋在菜地里的尸体。”
“通过白骨化程度判断，死亡时间起码在十年以上，而且尸骨量很大，不止一具尸体，最好通知当地警方。”
“好，辛苦了，你把电话还给孙毅。”
江雨继续给当地安排后续处置工作，林怀青和龙然则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先行离开了。
回到墨藏书馆办公室，林怀青仍低头琢磨着。
龙然递给她一杯水，问：“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放火烧村，鱼死网破，山野孤村，地里却埋了不止一具女性的尸体。”林怀青冷笑了一下。
答案已不言而喻。
龙然点了点头，“那些受到怨气长期污染的村民，也是咎由自取，他们埋尸体的地方，是我逼问出来的。”
两人都叹了口气。
书店二楼。
林怀青见龙然拿出探测器，拨通卫初的通讯，然而只响并无人接听。
“卫初还是联系不上吗？”林怀青问。
龙然微微蹙眉，“嗯，之前，她说培训结束后有事情要跟我说，现在人联系不上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要不，你问问夏轻息，她在灵界肯定知道卫初的动向。”
龙然点了点头，打给了夏轻息。
“喂，夏局。”
“诶，龙然。”
“夏局，我想问一下，就是我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个基地的培训教官卫初，她这几天在单位吗?”
“卫初？她不是带完你们那期培训班就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