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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48.[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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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雨淅淅沥沥浸湿了伦敦,魔法部位于市中心地段,附近被殃及的麻瓜平民区起了火,巫师光是对付食死徒都不够,于是冲去帮忙疏散楼道人群的只有克莱尔和瑞斯,她们手忙脚乱地带受惊吓的麻瓜下楼,为他们找安全的躲藏区域——

“……你居然去报警了?!” 克莱尔慌忙解除自己的阿尼马格斯形态,看到消防员和警察赶到的瑞斯大松口气反问:

“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顿时哑口无言。确实不如交由这个世界维持秩序的专业人士处理。

本来俩人想进魔法部援助,路上被雷古勒斯·布莱克拦下,这时管不了纯不纯血的破事,他可不想让两个小鬼去白白送死,这样叫他怎么跟埃尔弗里德交代,他将她们赶去相对安全的霍格沃茨。

随后他匆忙地回格里莫广场12号,自从发生西里斯被通缉的闹剧,沃尔布加·布莱克一直打不起精神,现在战争还突然爆发,他要确保母亲的安危才考虑投入战场的问题。

因为回霍格沃茨要通过家里的壁炉,她们就是在这时候看见桌上的那封信的。

“亲爱的克莱尔、瑞斯,

请承诺为我照顾好妈妈

埃尔”

不由面面相觑,不安地异口同声、她为何这么说?

而此时信中提及“要被照顾好”的女人带领着二十位巫师,划分为两个小队,运用周密全面的战术,分别制服了对角巷和霍格莫德村的两批食死徒,瓦伦娜简直越战越勇,不仅打败敌人,还乘胜追击地一路跟着逃命的残兵败将,想一鼓作气反攻食死徒总部,这看似冒险之举,实际由于对方兵力的分散,眼下会是最好的时机,唯一的犹豫是:黑魔王正在往哪一边行动?押错了队列,他们这二十人必死无疑,但若押中,则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因此趁大家暂作歇息修整的间隙,多卡斯联络了另一方的战友们,显然不见踪影的黑魔王的意图不容猜测,到目前为止他仍没有现身,同样地据斯内普的回复、邓布利多也不在霍格沃茨。

如此迹象就很古怪了,可是在商讨的过程中超过半认为已经跟踪到这里完全应该继续攻打的计划,多卡斯难以赞同,最终各退一步,瓦伦娜同意等候增援,这时多卡斯又收到一个信封——是有人用无声转换咒移进她的外套口袋的,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大声道:“准备好你们的盔甲护身!” 才拿魔杖打开它,意外的是没有异样出现,当中是一只银绿相间的怀表和一张信纸。

“……我女儿的物品。” 瓦伦娜严肃地看着她,“信上写了什么?”

“上面写着‘伏地魔不在此地’……” 多卡斯有点迟疑地回答,埃尔弗里德给自己传信从不是这种方式。

一阵相视沉默,率先开口的瓦伦娜摇头道:“埃尔不会随便把东西给别人,我相信有她自己的理由。”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们不该浪费时间。”

与此同时的魔法部,部长等其余人质被成功解救,俘获的食死徒暂时被控制,穆迪带队的傲罗和凤凰社的巫师们也是在暂作休整,詹姆百无聊赖地回忆往昔,像在把这场冒险当成约会,不断小声地絮絮叨叨他们在霍格沃茨度过的有趣时光,身旁的莉莉静静地听着,没有批评他不够正经的态度,还不知不觉被感染到面带微笑。

忽地西里斯看完莱姆斯转达的消息,脸色一变——

校内有学生莫名遭遇石化的诅咒,斯普劳特教授在紧急提取曼德拉草的汁液,但这恐怕只是权宜之计。

“……是蛇怪。” 詹姆咬牙切齿道,“梅林的胡子,伏地魔真把蛇怪放了出来!”

“我们必须回去处理掉!” 莉莉决绝地说,“西里斯你跟穆迪一道支援攻打食死徒总部的队伍,我和詹姆、爱丽丝和弗兰克回霍格沃茨。”

“你们那边会不会太少人?” 西里斯站在原地没动,罕见地陷入犹豫之中。

“没事,莱姆斯还有那群伊法魔尼的孩子也在。” 詹姆拍拍好友的肩膀以示安心,“何况,食死徒没有那么多人手打得进我们学校。”

“好吧,有事随时联系。”

他们拥抱了一下,随后各赴战场。

通过幻影移形回到戈德里克山谷附近,莉莉和詹姆跑回家中,奥古斯塔·隆巴顿女士平静地简单问起外边的状况,俩人避重就轻地答复完,看了眼正睡得酣甜的哈利和纳威,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再次出门。

从这只特殊的壁炉到达霍格沃茨以后,为保险起见莉莉把这个通道给销毁,以免伏地魔真的攻入霍格沃茨并找到它,那就大事不妙了。

教授等成年巫师们在组织动员学生分小队配合防卫行动,照料伤者,熬制解药,加固保护咒等等。

前去密室的路线已然熟稔,到空无一人的校长室取完格兰芬多宝剑的路上恰巧撞见克莱尔,莉莉灵机一动叫上她帮忙,她爽快地答应:“你的时机刚好,我正四处‘救火’呢。”

默契的詹姆不由怀疑道:“公鸡的鸣叫声真的会是致命性的用处吗?”

“我们可以先预备多个方法。” 莉莉示意他们别拖沓,穿过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群,快步走上三楼。

废弃盥洗室里光线幽暗,经过改良的混淆视听咒所幸发挥了作用,他们顺利滑落通道。

密室内部积满厚厚的灰尘,空气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不明的异响伴随淅淅沥沥的水声隐隐约约,魔杖尖端的荧光闪烁照亮了周围,里边的第二扇门是蛇形设计,也是得用蛇语才能开启,莉莉尝试第二遍混淆咒,没有动静。

克莱尔勇敢地提议:“我可以先从门缝进去,为你们探探路。”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啦。” 莉莉皱眉道。

“不会,别忘了我是个德鲁伊。” 她朝他们眨眨眼。

“如果不会太麻烦的话,你能否先弄瞎蛇怪——” 詹姆躲了躲莉莉没用力的一拳。

“交给我吧!”

“我也得跟着去。” 詹姆举手打断,将格兰芬多宝剑交给了莉莉:“亲爱的,拜托你直接把门‘炸开’。”

被逗笑的莉莉挥挥魔杖用了个精彩的魔咒打开了那扇门,轰隆一声,惊呆的克莱尔赶紧回过神,化身鸣叫的公鸡打头阵,他们紧随其后,不见蛇怪的死尸,都不算了结。

“……它只是逃跑了而已。” 莉莉站定在过道,水声静谧,“它在躲藏。或许阿尼马格斯形态的公鸡没法叫它真正毙命。”

“据说它闻得到我们的血液异同,这儿就波特先生最安全,为什么它不来攻击我们?胆小鬼。” 克莱尔变回人形,嗤之以鼻地说。

“嘘……” 身为魁地奇明星球员,近视的詹姆习惯在飞行时练就听力敏锐的优势,他放缓呼吸,对她们做了个示意警觉背后的手势。

蓦地,他移开眼高声道:“克莱尔,在你后面的十点钟方向——” 话音未落,莉莉早已冷静地施展好铁甲咒,而应声化作盲视火蜥蜴的克莱尔猛然用毒液弄伤蛇怪两只眼睛。

受伤发狂的蛇怪挣扎着无序摆动巨大的身躯,克莱尔又变形非洲鸵鸟试图挡住它的攻势,可惜一天内变形太多次的她魔法能量已不够用、正处于力竭的状态,詹姆对准蛇怪扔去一连几个威力不小的魔咒,效果甚微,蛇怪的外壳具有抵挡和反击的功用,他甚至得接回自己发射过去的咒语。

循着气味与声音的蛇怪铆足了劲朝他的方位扑来,他敏捷地配合着防御咒躲过接二连三的袭击,不远处的莉莉心急如焚,她一边大胆地解除了铁甲咒,一边看准了时机把格兰芬多宝剑扔给了他:

“詹姆!”

他抬手接住,轻盈巧妙地再次闪身躲开蛇怪的利齿。

电光火石,他掷出手里的利刃,一把刺中蛇怪的腹部,那深红泛黑的血液飞溅上湿漉漉的石砖地板。

扶起轻微喘着气的“贝奥武夫”,莉莉不经意地说笑道:“你们知道谁最害怕蛇么。”

“你这样问,就不会是你。” 克莱尔气喘吁吁地弯腰歇了会儿,捧场地说。

“是不是佩妮?” 他拿衣袖擦擦镜片,因为记忆中她和埃尔弗里德都不怕蛇。

“答案正确。” 莉莉笑着打了个响指,想起姐姐,她的绿眼睛里浮现了些怀念。

***

麻瓜世界一片祥和,对于居住在萨里郡女贞路的普通民众而言,这一早晨依旧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佩妮·德思礼正围着围裙在一尘不染的厨房准备着早餐,吐司面包,煎鸡蛋,茄汁豆子,香肠与培根,土豆泥和切片口蘑,她给精致的餐点装盘,玄关外传来了门铃声。

“可能是送牛奶的,你去开下门好吗亲爱的?” 她对客厅里摆餐具的弗农说。

“噢当然,我想最近送报纸的也老是晚到,佩妮,咱们该给不够机灵的邮差少些小费……” 弗农嘟囔着放下手中的茶杯,西装衬衫的纽扣紧绷得他慢吞吞地走去,门铃又响了一遍,他不耐烦地一边抱怨一边拧开门把:“好啦好啦,一大早的——你、你是谁?”

门口站着一名留金色长发的年轻女人,穿着深颜色的大衣、严格来说是很长的衣袍,古怪的着装……弗农吓得后退一小步,这天气谁还会是这副打扮?简直像直接从片场跑来的演员!不等他的质问,对方已然很有礼貌地微笑道:

“你好,我找佩妮·伊万斯小姐,我是她的朋友,韦勒克。”

“我从没听说过佩妮有个叫‘韦勒克’的朋友。” 弗农傲慢地冷哼,这时从厨房闻声而来的佩妮奇怪地走出门问:“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过来?” 她看见那陌生女子后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见状他正要粗鲁地赶人,眼前叫韦勒克的高个子却以一种平心静气之余不可动摇的态度快速回答:“佩妮,我保证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请给我几分钟进门解释,看在我们从小就认识的份上。”

“好吧。” 想着也不希望被邻居见到自己跟怪人来往的佩妮勉为其难地点头,她不掩嫌弃地打量着相比昔日现在显得异常狼狈的埃尔弗里德,眉头一皱,眯了眯浅色眼睛质问:“你的脸上和手背是血渍吗、我的上帝,你究竟去干什么?!”

“抱歉,我来不及仔细收拾仪表……我长话短说,冒昧拜访你一家,是想请求你答应我一件小事。” 埃尔注意到佩妮盛气凌人的丈夫竟给她们留有交谈的空间,证明他能看在妻子的面上给予她这位不受欢迎的客人些许尊重,这很难得。或许自己的愿望也没那样无稽之谈,于是鼓起勇气坦诚道:“我想请求你一年可以和莉莉见一两次面,感恩节或圣诞节,你们的生日,或是你们孩子的生日,具体什么时候没有关系,只要你愿意与她见一见。”

“……你在说什么?” 不敢相信对方的天真,佩妮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埃尔弗里德·韦勒克,这个长年以聪明示人的存在,此刻竟然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着蠢话。

“我在请求你,帮我这一个忙,我知道在你听来很莫名其妙甚至不可理喻,但以我将死之人的身份我只能这么盲目地直说了——”

“听着!我不接受你和你那些怪异的玩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们认识的十年间我开玩笑的时候屈指可数,佩妮,你清楚我不是爱说笑的人。” 深色眼眸比往日的沉静如海要多几分寂然,埃尔淡漠而认真地打断:

“在‘那个世界’的战争死了二十多人不止,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我的朋友死在我的面前,他才三十四岁,受袭击的上一秒还在和我们谈笑风生……我不会下作到拿人命当笑谈,我们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灾难、毫无疑问地,我的死在接下来也是毫无疑问。实话说,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羡慕你风平浪静的生活,不管是奢求你的同情心亦或是念旧情,我猜你不至于恨我,更不至于恨莉莉,你跟她的不同造就你目前满意的幸福,所以,给我,给她,给我们些仁慈的怜悯。”

短时无法消化过量信息的佩妮睁大眼屏气凝神地僵硬在座椅,耳边恍惚地嗡嗡作响,说这些天压根没关注那堆荒唐闹剧是谎言,她都是不经意听说的、所有人心惶惶的关键,她总情不自禁忧虑那是否会影响到自己所处的平凡世界,不代表她对它们感兴趣,今天听一位算得上旧识的当事人陈述,她的惊恐被放大到足以忽略一切少女心性较劲的境地,好像顷刻间如梦初醒,童年时期最介怀的遗憾在今日冥冥中成为保护她的因果,等她恢复心神,罕见地语气不重,她开口反问道:

“……为什么你非要管别人如何?到这种地步,你仍在想着莉莉。”

“其实我在想着的,是失去母亲和父亲的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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